之前一直看戏的火焰终于也开腔了,“相信我,只要你愿意,你一定会成为符千阳最难忘的礼物,他会把你深深地刻在心里,刻在生命里,男人对自己的第一个总是记得特别清楚。”
“这个火焰最知道了。”大头一旁坏笑。
“不要让千阳等太久,他会被憋坏的。”火焰笑得更加邪恶。
安蕾支支吾吾推脱道,“这样不大好吧,万一他还没准备好,岂不是大家都很尴尬。”
“美女,你还等什么呀!”火焰摇摇头说,“如果我是女的,像符千阳这样的极品男人,要什么我都给了,不会有一秒的犹豫。”火焰掰着指头给安蕾摆道理讲事实,“作为男人,他帅气、专一、温柔又有能力,世上哪一个女人不渴望这样的伴侣?”
大头接上,“作为兄弟,他仗义,有钱,又好骗,你说世上去哪还能找到像他这么好的兄弟?”
火焰和大头两人跟讲相声似地一人一句,一个逗一个捧。
“想想那些暗恋符千阳又不被他待见的女子,你说你有多幸运呀。”
“就是,想想那些暗恋符千阳的男子是有多悲催啊,我和火焰想着他们就觉得自己很幸运。”
火焰缓缓地扭过头,闭着眼问大头,“你这话我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呢。”
大头赶紧改过来,“想想那些没跟符千阳成为兄弟的,我们就觉得自己很幸运。”
安蕾除了傻笑实在找不到话来应对。
符千阳打完电话回来,看见大头火焰两人不怀好意趴在桌上跟安蕾说话,一见到他就道貌岸然地喝水,便问,“你们说什么呢,神神秘秘的,别趁我不在的时候欺负她。”
“不敢不敢。”大头摆摆手。
“朋友妻不可欺,不可欺。”火焰摇摇头。
大头火焰一边喝水还一边跟安蕾眨眼睛。
从酒吧里出来,符千阳牵着安蕾的手,在校道上信步走着,不时有人回头看他们,窃窃私语。
每次在马路上走,他都会让她走在他的右边,为她阻挡一下车流掀起的滚滚尘土。
“他们鬼鬼祟祟跟你说什么呢?”符千阳问。
“没说什么。”
“他们两个常常说话很不靠谱,但是没有恶意的。”
“嗯,我知道。”
一辆车开着远光灯从他们身边经过,安蕾不自觉地用手遮了下眼睛。
符千阳很自然把她搂进自己。他想起些事情,挺严肃地对她说,“以后你晚上最好别单独在路上走,如果没有人陪着,你随时打电话给我。”
安蕾一脸不以为然,“没事,又不是三岁小孩,我有能力保护自己家室全文。”
“也许以前没关系,但现在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因为你在我身边,所以倒不如以前安全了?”安蕾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明白的很,现在确实跟以前不一样,只是她不想变得更不一样。
“现在有更多的人认识你,更多的人关注你,这是客观事实。”
“更多人认识和关注也没什么不好。”
符千阳停下脚步,轻叹路上有人诽谤你,说的话很难听……”
“哦,小米好像跟我提起过,我没怎么在意。你知道是什么人吗?”
原来安蕾早就知道,符千阳原本上的人如何漫骂她,那些言语连看着都觉得刺眼,现在见到安蕾如此不在乎,确实有些意外,“具体是谁我们还没查出来,但至少说明有人非常恨你。”
“恨我的估计也不是一两个,怕是这学校里恨我的人都能组成一个军队了。谁让你这么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可怜我招谁惹谁了就被人记恨。”
“安蕾,我在跟你说很严肃的事情。”
“我也没在开玩笑。”
“如果找到造谣诽谤的人,我自然绝不会轻饶,可是事情没有查清楚,凡事不能大意,处处要小心。”
“浊者自浊,清者自清,何必在意别人说什么。”
“我不能容忍有人这样侮辱你。”
“好啦,”安蕾挽着他的手臂,拖着他往前走,“这事我自己能处理,别紧张兮兮的。”
符千阳看着她一脸的不解,这傻姑娘到底缺哪根筋,怎么这么难沟通呢。
周末,接近中午了,小米还赖在床上睡懒觉,安蕾拍着她的枕头问,“我打算出门买点东西,都这个点了给你带早餐还是带午餐回来?”小米转过脸,闭着眼,迷迷糊糊说,“从后门那家煎饼屋,带几块葱花煎饼回来,挂我床边,中途饿醒了就吃几口。我要睡到明天早上!”
“米虫,再睡你又要长称罗!”
小米把被子盖过头卷起来,在被窝里说,“我要作茧自缚,一觉醒来变成美丽的蝴蝶。”
“米虫是变不了蝴蝶的,别做梦了,赶紧起床摇你的小米呼啦圈,别的不行,兴许腰能瘦些。”
“我不管,我要变蝴蝶。”固执己见的小米又睡了。
安蕾打开寝室的门,发现地上又撒了一些碎相片,她轻叹口气,拿起角落的扫帚,把碎相片扫起来扔进垃圾箱里。
安蕾下楼,走在学校后门的一条岔路上,远远看见一辆褐色轿车车门半开着,一个女子正挣扎着要出来,车里伸出一只手扯住她的臂膀,女子的衣服都快被扯烂了。
走近几步细看,安蕾认出来那个女的也是千乐团的社员,印象中是后勤部的,不算很熟之前也只是打过几照面。
安蕾最看不得女生被男生欺负,虽然自己并不彪悍,但爱管闲事的毛病还是犯了,安蕾上前狠狠掐了一把那车里的手,车里的人吃疼大叫一声,松开手。安蕾扶着那女生,赶紧跑了几步,车里的男人冲出来,毕竟跑得比她们快,没几步就追上了,那男的拦住她们的去向,一边上下打量安蕾一番,一边摸摸被她掐疼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