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晾着他(1 / 1)

莫名其妙。

“收拾一下,回宫。”

“主子,早膳已经备好,您是现在用还是……”

正欲上马车的君初,目光轻飘飘的扫过去,余公公心下一震,立即就低下了头。

洗漱过后,时临坐在铜镜前,鸢梨为她梳着发,挽了个简单的发髻,再将昨日买的新簪子戴上。

君初刚走,鸢梨便从门外进来,拿过木架上的外衫,和往日一样给她更衣。

梨落院外。

君初这才弯身进了马车,将衣摆上皱褶拂平,坐在里面等了很久。

鸢梨边解释,手上动作也没闲着,给时临更衣完毕后,时临就去洗漱了。

蛇精病玩意。

再抹了点胭脂水粉,整个人看上去气色就好了不少,没有之前虚弱的病态感。

“他去哪儿了?”

时临并不着急,用完膳后这才动身。

撂下这话后,君初收回手就出房门走了。

“爱妃这句话说得倒是对了,朕开心就好。”

时临弱弱的出声,这不是怂,是从心。

直到快要不耐烦后,时临才姗姗来迟,看到余公公时微挑秀眉,心里也想到大致原因了。

她看着自己泛白的唇瓣,拿起红纸放于唇边轻抿一下,这才红润了不少。

时临面上还是要装装样子的,连忙将余公公扶起,勾唇笑道:“公公见了本宫,倒也不必行此大礼。”

时临担心的还是自己脖子下一秒就断掉,她可不想再次英年早逝。

“是奴才多嘴了。”

“先用膳。”

“……可以选择老死吗?”

“喔,朕忘了。”

鸢梨迟疑不定,毕竟她是在晾着一个阴晴不定的暴君。

冰凉的指尖划过她脖颈,而后,手摩挲着白嫩的肌肤,多年执着刀剑的手有细细的薄茧,被这样摸得有点痒痒的。

“这都是应该的,娘娘贵为皇贵妃,有何受不得,陛下在里面候着许久了,娘娘快些进去吧。”

她面上有多狗腿,内心就有多么暴躁。

“你觉得哪种死法更有意思一些呢?五马分尸?还是千刀万剐的凌迟?”

余公公退开一步,好让她上马车。

……你试试就知道了。

瞅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再让暴君等,指不定就要脑袋搬家了。

他问:“疼么?”

余公公一早就来请君初回宫处理政事,看了眼天色后,又道:“陛下,咱们已经耽搁很久了,要不要先走?”

君初似乎是觉得无聊,手在他玩脖颈上比划着,似乎是在想,掐死她好还是不掐死好,忽而又喃喃自语。

时临没有错过他眼里一闪而过的嫌弃,倍感无语,然后摸了摸自己已然有一圈红痕的脖子。

时临刚进马车,就跟一道幽暗的眸子对视上,她面上笑得人畜无害:“陛下为何如此看着臣妾?”

“奴才参见皇贵妃娘娘。”

真晦气。

时临唇角一抽,面上却还得笑着道:“不疼,陛下开心就好。”

毕竟君初已经两天没上朝了。

“嗯嗯,所以陛下还有什么吩咐吗?”

“陛下在梨落院外马车上候着,等您一同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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