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挽想一脚踹死狗皇帝。
说谁脑残呢?
她压下内心想弄死狗皇帝的冲动,谄媚地强挤出了一抹虚伪的笑容,继续乖巧地给狗皇帝解腰带。
但是,腰带不仅解不开,而且又被缠得复杂了几圈。
顾时挽有些欲哭无泪,她咬了咬牙,想拿剪刀把狗皇帝身上的腰带剪下来。
君翊珩低头,瞳光睨到这该死的小东西又打了几个死结,他的脸色极冷。
他剑眉紧皱,也许是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他猛地握住了顾时挽放在他腰带上的手,将顾时挽往前一拽。
顾时挽正在专心致志地跟腰带做战斗,没料到他会这么一拽,她往前踉跄了一下。
君翊珩没料到她会忽然扑过来。
由于顾时挽刚刚给他解腰带的缘故,他一直弯腰低着头。
于是,他的唇正好不偏不倚地落在了顾时挽的额头上。
屋内静得诡异。
两人都楞楞的站在原地。
须臾。
顾时挽反应过来后,一把推开了君翊珩,狠狠地咬了咬牙。
该死的狗皇帝!她真是泻药下少了!
君翊珩面不改色,慢条斯理地去解自己的腰带,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但他瞳中却满是玩味。
似看到顾时挽咬牙切齿的神态,他的唇角微微勾起。
他眉头轻挑,骨节分明的手再次握住了顾时挽的手。
顾时挽有些炸毛,她想要挣脱开君翊珩的手,“你干吗?”
君翊珩低沉地笑了笑,声音分外勾人,惹得人心里痒痒的。
他低头,轻轻贴近顾时挽的耳畔,声音压得很低,“小东西,朕教你。”
微微顿了顿,他抬了抬眼皮,慢条斯理地补充了一句,“教你给朕解腰带。”
他温热的气息悉数洒在了顾时挽的耳朵上。
顾时挽的耳朵一下子红了起来。
“朕教你。”
“教你给朕解腰带。”
君翊珩刚刚的话回荡在顾时挽的耳朵里,久久未散。
也许是君翊珩的话太容易让人想偏,顾时挽的耳朵又红了几分。
君翊珩看到顾时挽的耳朵越来越红,他低沉地笑了几声,“害羞了?”
“你才害羞了,你全家都害羞了!”顾时挽许是恼羞成怒,有些炸毛了,她一把推开了狗皇帝,声音咬得很重。
“哦?”君翊珩意味深长地勾了勾唇角,“没害羞啊?”
此刻,他已经把外衣解开。
他不紧不慢地把手中的外衣扔在了架子上,仅剩下一件里衣。
他将顾时挽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里衣腰带上,声音低得像是在蛊惑人心般,“那继续伺候朕脱衣吧。嗯?”
他那一声“嗯”的鼻息很长,挠得人心里痒痒的,温热的气息都洒在了顾时挽的小脸上。
顾时挽颤了颤,想要往后退。
也许是想证明自己刚刚绝对没害羞,她心下一横,咬了咬牙,用内力一把扯掉了君翊珩的腰带。
君翊珩玩味地勾了勾唇角,他的手慢条斯理地脱掉了自己仅剩的里衣。
里衣被扔在了地上。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顾时挽心里默念着清心咒,她咽了咽唾沫,闭着眼别过了头去。
一秒,二秒,三秒……
狗皇帝倒是赶紧往冷水里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