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实验室里,有三个人,也只有这个实验室的人在工作着。
那三人看了眼伍佰,没有说话,继续手上的工作。
伍佰见状,知道自己这是被排挤了,这三人不闻不问的态度,可不就是这样,不过这也刚好,他自己可以到处走走。
想着,伍佰便看了下这三个人在做的事,大致也了解了,也就是一些培养器皿的工作,然后便走出了这个实验室,开始在每一个器械间走动。
说是什么细胞核病毒研究,可一个样本都没有,还研究?伍佰表示怀疑的很啊。
就这么闲逛了半个多小时,这半个小时内,根本没有一个人理会伍佰,在这实验楼里,包括伍佰,就只有十个人,十个人就有九个人完全不理会伍佰。
这排挤有点厉害了!
想着,伍佰便走到了他最想知道的一个实验室,一开始他就注意到了这里,因为别的实验室都是开着的,就这个,关得很严实,而且没有写明是什么用途。
“你在做什么?”
而就在伍佰伸手想着推开这个实验室门的时候,一旁突然传来一声大喝声。
伍佰收手,转身看过去,见是一个半百的老头,对了下田涛说的话,便大致知道这人估计就是黄老了。
“您就是黄老了是吧?”
这老头严肃的样子,伍佰都不得不用敬语。
黄老几步走了过来,瞟了一眼伍佰,脸上还有点微怒的说道:“你是谁?不知道这实验楼禁止外人进入嘛?”
伍佰听到这话,挑了下眉,这老头什么意思?难道不知道今天有新人过来?
“我叫伍佰,算是新来的,會总没有交代下来吗?”
黄老听到这话,皱了下眉,随即说道:“你就是伍佰?”
伍佰点头。
“看着倒是年轻,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本事。”
黄老这下态度完全变了,念叨了一句后,便又说道:“你跟我来,你的工作可不是这些琐事。”
伍佰有点不解,但还是跟着这个黄老走到了一个电梯里,上了两层楼,再走出去的时候,入眼的全是大玻璃柱子,里面放着的是各个人体的器官。
看到这,伍佰皱了下眉头,看向身旁的黄老。
黄老倒是不理会伍佰这神情,径直走了过去,然后打开了一个门,回头示意伍佰进去。
进去后,伍佰便看到这里还有三个人,其中一个便是會六叔了,还有一个便是在會家的时候见过的,叫白无常的男子,至于另外一个老头,他可就把握不准是谁了。
會六叔见到伍佰后,便立即站起来,笑道:“伍先生,我刚还在说,怎么你还不上来呢,没想到你倒是跟黄老一起上来了,坐坐。”
伍佰点头,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后,说道:“我今天还想找你来着,不过我想會总这日理万机的,怕是没空呢,这不自己就先过来了,就在楼下闲逛了会儿。”
“呵呵,怕是那些人以为你是新来的研究员嗯。”
會六叔一听便猜到伍佰说的意思了,解释了句后,便开始介绍一下身旁的人。
“这是我的疏忽,对了,我给你介绍一下,跟你一道过来的,是黄老,他可是我们这次项目的主力人员,其中还有一位便是你左手边的这位,他叫本田,r国著名的生物学家,还有我身边这一位,伍先生你应该也知道,之前在會家老宅的时候,你们也见过,白无常。”
會六叔每介绍一个人,伍佰便点一下头,等人都介绍完了后,便站起来说道:“以后请各位多多关照了。”
不过,显然,在场的人,除了會六叔,一个个可都有点心高气傲的。
这没人理会伍佰的场面,會六叔是第一个感到尴尬的。
反倒是伍佰自己,没觉得有什么,不过是对于这三个人有了一个不好的印象,都是高傲的人啊。
“咳咳,以后伍先生也参与进实验中,黄老你们也不用那么辛苦了。”
會六叔见场面一度冷淡,立即便站出来说了这一句话。
黄老听了,带了点打量意味的眼光扫了下伍佰,说道:“會总,你这确认这小伙子真有本事?”
“肯定的,要知道我儿子就是他救回来的,医术方面肯定是没有问题的。”
會六叔听见黄老这问题,立即便回了一句。
而伍佰有注意到,在會六叔说是自己救了他儿子的时候,一旁的白无常,神情可有点变化,透着点诡异,还有点杀意,这可就有意思了。
而黄老听了这一个解释,也不再说话了,神情倒也不是就这么相信伍佰了。
“好了,既然大家都认识了,那日后就要多仰仗各位了,这也没什么事了,大家都忙自己的吧,伍先生留一下。”
會六叔见状,知道把这几个人放一起也起不了话题,场面冷清的很,还是尽快把人打发走。
等其他人走了后,會六叔看了眼伍佰,道:“伍先生,请多担待一点,黄老他们其实挺好相处的,不过你现在算是空降下来的,也因为年纪的原因,他们才觉得你没什么本事,要知道,这生物医学研究方面,要想学成,可就得慢慢熬,伍先生这么年轻就有这么大的本事,总是会受点质疑。”
伍佰点头,说道:“我明白的,不过會总你把我留下来,怕不单单是解释这一些事而已吧。”
會六叔点头,“确实!”
随即只见他从桌子底下拿出了一份资料,递给了伍佰,道:“你仔细看看这个。”
伍佰接过来后,便翻看了起来,不一会儿后,抬头看向會六叔,道:“这又是?”
會彭笑了笑,道:“伍先生看到的是什么就是什么。”
“你们这么做,上面怕不会批下来的吧。”
伍佰淡淡的说了一句。
會彭倒是一点都不在意,道:“这,伍先生就不用操心了,这件事,你们做就是。”
“这万一被人举报了,那可就麻烦了。”
伍佰没什么表情的说道。
會彭仔细的打量起了伍佰来,不过他可没能从这人脸上看出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