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1 / 1)

静安不敢再有所隐瞒,心里一横,皱起脸蛋,一脸委屈地娇声控诉:“父皇,静安今天被人欺负了!”

云深挑挑眉毛。

静安赶紧道:“昨天静安看中了一把琴,谁知被几个贱……人强行抢了去。今天静安就带着鸠罗骑出去想将琴抢回来,然而那人不但打死三个鸠罗骑,还……还说,在静安体内留下了一股内力,如果不按时向他拿解药,就,就要静安……”

她说着红了眼眶,泪水在眼底打转,眼瞅着就要掉下来。她是真的着急啊,万一那男人不是虚张声势怎么办?难道堂堂公主就要向一个贱民低头?静安不甘心,更不愿接受自己的生命被别人掌控的事实!

静安噗通跪倒在云深面前,哭诉道:“父皇,救救静安好不好?”

云深看了看她,道:“起来吧,朕给你看看。”

静安大喜:这皇家第一高手是谁?除了那些已经不出市的老祖宗们,最强的就是眼前这个男人啊!

她忙起身上前将皓腕伸至皇帝面前。云深探出三指轻轻搭上她脉门,片刻后,他微微蹙眉,收了手。

“的确有些古怪。”云深自言自语了一句,却是转头对萧允行说,“允行,你看看?静安体内有一股很奇怪的力量,和以往见过的任何内力都不同。”

“是吗。”萧允行淡淡应了一声,放下茶盏,对静安招了招手,示意她到自己面前。

静安乖乖过去,递出了手腕。宫女忙上前在她手腕上铺了块方帕,萧允行这才伸出一个手指,隔着方帕搭上静安的脉门。

萧允行垂着眼帘探了一会儿,又缓缓闭上眼睛,更加专注地以内力探知公主体内的状况。静安能够感受到一股平和的力量轻柔地游走在经脉各处,像是一股暖流,令她感到很舒服。

静安想起此前听过的传闻,说是这身为娈宠的男人的武功比父皇还要高深。这种传闻大多数人都是不信的,静安也一直是嗤之以鼻,但如今看来……却很可能是真的?

静安胡思乱想了一通,不知何时,萧允行已经睁眼收手,宫女上前取下帕子时静安才回过神,忙敛神看向萧允行。

萧允行沉吟片刻,道:“的确是很奇怪的内力。它盘旋在丹田处,很缓慢地旋转、膨胀,如果一段时间后不能将其控制住,恐怕公主殿下会丹田爆裂而亡。”

云深似是回忆了一下,点头道:“的确如此。”

静安顿时急了,惶恐不安地看看云深,又看看萧允行,眼中满是祈求。

云深问:“可有什么方法?”

萧允行却是摇头:“我试图用内力将它束缚或驱赶,但内力进入后却如泥牛入海,转眼就被其吞噬,不但没能对这股内力造成影响,反而助它更加壮大。我也没什么办法,只能问问这个内力的拥有者才可以。”顿了顿,他看向静安,“那人可有让你隔段时间去他那里一次?”

静安连连点头:“有,他说三个月要吃一次药!”

“哦,三个月……倒是差不多。”萧允行微微颔首。云深也认可了他的说话。

静安的眼神黯淡下去,眼眶里聚集了泪水,哀求地看着皇帝如是(gl)全文。

云深看了眼萧允行,后者面色淡然,因眉目清雅温柔,倒是不显得冷漠,只是细看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睛,便知道静安对他来书偶其实只是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云深沉吟了一下,问:“那人什么来历知道吗?”

静安忙道:“是个外乡人,似乎住在郊外,只是个平民百姓而已。”

“叫什么名字?”

“呃,只知道姓裴……”

云深听了冷笑:“一个外乡来的平民百姓敢抢堂堂公主的琴?”

静安忙说:“是在一个琴行遇上的,明明是我先看到那琴的,可那个琴行非要说是对方先看中的,说什么先来后到,分明是偏袒对方,有意与我作对!”

云深嗤笑:“是吗?只怕琴行不止要求先来后到,还要你和那人比琴,结果你却输了,是吧。”

静安愕然。

云深沉下眸光,训斥道:“不知天高地厚!听心轩不是你一个公主就能撒野的地方!就算是朕去了,也得乖乖遵守那里的规矩!”

静安骇然,想问为什么,但云深显然没有回答的打算,却是调转话锋,沉声道:“你和鸠罗骑在京中所作所为朕也有所耳闻,本是见你武学天赋出众,也算难得,不想太过苛责。但你却愈发骄纵,肆意妄为!这件事就当是个教训,你回去与你母妃商量一下,如何跟对方赔礼道歉!这样的高手,是你惹得起的吗!”

他沉声一喝,静安吓得跪在地上,不敢顶嘴,然而心里却是满满的愤怒和委屈。

凭什么要和那贱民道歉!明明就是他们不对!

静安讪讪告退,萧允行拿起自己的书继续看起来。单看他,那真是一幅宁静美好的画卷,然而一旁的云深看着他安静的模样,却是隐隐露出几分不安,全然没有刚才面对静安时的威严沉稳。

其实如果可以的话,云深是不希望自己任何一个孩子出现在萧允行面前,当然也绝对不愿意在萧允行面前展现什么“父慈子孝”之类的戏码,因为每每自己的孩子出现,云深便会想到当初萧允行的妻子即将临盆,而自己却派人将他强行接到云国的旧事。云深从不后悔做出这样的决定,但他却不知道萧允行是否还在为当年之事耿耿于怀。萧允行总是那样的淡然,安安静静地留在宫中,看上去像是已经认可了现在生活,然而他是真的不在乎吗?

云深迟疑了一下,握住萧允行的手,忐忑而卑微地轻声说:“允行……你……你生气了吗?”

萧允行抬头,“为何生气?”

“你……”云深不知如何开口,明明是一国帝王,再复杂的勾心斗角都能轻松化解,然而在这个男人面前却总是变成了笨拙的小男孩,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萧允行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等着,温柔的眉目没有强烈的压迫感,宁静的神色能让人慢慢找回自己。云深踌躇良久,还是将话说出了口:“允行,你……你想回去吗?”看萧允行挑眉似是质疑,云深又急忙解释道:“说起来也十六年了,容毓那孩子……也,也长大了吧……你,你想他吗?”

“自然是想的。”萧允行面色无波,不隐瞒,也不激动,淡淡道,“一别十六年,我连他是什么模样都还没见过,怎么会不想。不过想又如何,你也不会让我回去的,不是吗。”

他反问,口中并无嘲讽或指责,不过是安然地陈述了一个事实。

云深讪笑,这时候的他更像一个笨拙的孩子了,讷讷道:“我只是怕你跑了……”

萧允行轻哂:“又能跑去那儿,箫国就在那儿,我总是不会跑的天赋武侠系统。”

云深垂了垂眼帘,默然片刻,轻声问:“若不是箫国……你根本不愿留下是吗?”

萧允行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看得云深一颗心都沉了下去。不过萧允行倒是没有说什么,想了想,却是反手握住云深的手,道:“别想太多了。”

云深苦笑,怎么能不想太多。

云深不是不谙人心、刚愎自用,他只是不折手段而已。自己做的事情对正常人来说是怎样的伤害他再清楚不过了,然而就是因为这样清醒地认识,才不得不筑起更高的墙,绑缚更多的枷锁,只求将人留在身边。

你心里究竟如何向?

云深紧了紧手指,将人牢牢拉住了,到他面前俯身吻住那淡色的唇。突如其来的热吻让萧允行愣了愣,迟疑了一下才给予了回应。唇舌稍作纠缠,萧允行便微微后仰结束了这个湿吻。

“怎么了?”萧允行抚过云深的鬓角,将那一两根垂落的发丝别到耳后,轻柔地问,“在想什么?”

云深不答,只是用力抱住情人。

萧允行也没问,轻抚他的后背,像是在安慰。但很快,他就无法在这样端坐不动——一只大手按上了他的□,隔着衣料轻轻摩挲他沉睡中的。

萧允行忙起身拉开作怪的手,轻声责备:“干什么呢,大白天的,这里可是花园。”

云深却固执地抱住他,轻咬他的耳珠,低声呢喃:“我想要……我们可以回房。”

萧允行哭笑不得:“你等会儿不是还要回御书房和那些大臣们商议政事吗,现在你……”

“可以来一次嘛,一次就好。”堂堂大男人居然撒起娇来,□贴着萧允行不断磨蹭,不但让萧允行充分感受到自己的火热,更是将萧允行的□也给拨撩了起来。

作为一个身体健康的男人,敏感处被如此磨蹭,萧允行也不可能没有反应,渐渐醒了过来,半硬着将衣袍撑起一个小鼓包。但萧允行并不赞同白日宣淫之事,想要推却,却又被云深咬住下唇,目光相对,听他暧昧的呢喃,“难得有空,你不想念我又热又紧的身体吗?”

萧允行瞪他,这男人,怎么可以这么无耻!

云深却是浑然不在意,反而贴的更近,吮吸着情人红润的唇,低低地说:“你希望我用上面这张嘴帮你吸出来,还是用下面那张嘴……嗯?”上扬的尾音仿佛带着骨头共鸣到了心里去。饶是萧允行还有所抗拒,却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已经完全硬挺了起来。

近十七年朝夕相处,不论心是否抗拒,身体都已默契。

“……够了。”萧允行叹气,他对脸皮比城墙厚的人真的是没有办法,按住他的手,道:“我们回房吧。”

作者有话要说:防丢失备份:

云深却是浑然不在意,反而贴的更近,吮吸着情人红润的唇,低低地说:“你希望我用上面这张嘴帮你吸出来,还是用下面那张嘴……嗯?”上扬的尾音仿佛带着骨头共鸣到了心里去。饶是萧允行还有所抗拒,却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已经完全硬挺了起来。

近十七年朝夕相处,不论心是否抗拒,身体都已默契。

“……够了。”萧允行叹气,他对脸皮比城墙厚的人真的是没有办法,按住他的手,道:“我们回房吧。”

我设定了一个不要脸的帝王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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