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仿佛看到了救星,用手轻轻的‘摸’着肚子,还好孩子们都没事。他和面具男‘交’手的瞬间,我小心的沿着山边走,另外的两个人向我攻了过来,我只好应战。‘欲’昨晚受了内伤,开始吐血了,为首的男人得意的哈哈大笑,“乌兰山将是你们一家的葬身之处,受死吧!”
我朝他‘射’出的毒针,他的手臂被我‘射’中之后,飞过来就是一掌,眼看我就要被击中,‘欲’扑过来替我挡住了。
看他奄奄一息的样子,我开始后悔,我真的不该成为他的累赘。他们三人合力的向我围攻了过来,我后退了一步,企图躲闪,一个人影飞了过来,替我接住三掌。
他被震飞之后,我才看清他的样貌,他不是别人居然是瑾王。我过去扶他,发现他的心脉被震伤了,他把我护身后,和那三人难舍难分的打了起来。我跑去扶‘欲’的时候,他甩开手傲娇的别过脸,“我知你心系瑾王的伤势,我这点小伤无碍,你何必怜我!”
我在心里默默的叹气,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他尽然还有心思和我计较,刚才先扶瑾王的事。人家舍身救我母子三人,我先扶他起来这不是很正常吗。
我还没来得急解释,身体就被突如其来内力震了出去,‘欲’见我飞了出去,不顾一切的跟着我跳下了悬崖。我的轻功不错,拉着树枝旋身抓住了崖壁,‘欲’耗费最后一丝力气抱着我踩着峭壁。崖底近在咫尺,我们轻易一跃就下了地,‘欲’的情况非常糟糕,必须找个地方让他躺下调息。
失去神智前,他还死死地拉着我的手不肯松开,生怕我出事。
我靠着他坐下,拍着他的背哄着“我和宝宝都是你的,谁也抢不走!”
他这才安心的晕了过去,我解开他的上衣,发现他中了‘阴’阳神功。今天的五人武功和南天不相上下,以他们的功力还伤不到‘欲’,这是失传已久的一‘门’武功,修炼这‘门’邪‘门’武功的人到底是谁?
我打算趁‘欲’晕睡时去找些吃食,走了一小段路,我就利用银针扑捉到了一只兔子。我高兴的提着兔子寻找水源,一个小山‘洞’引起了我的好奇,我扒开旁边的荆棘走了进去,山‘洞’里面很干净,像是长年有人居住的样子。
我边喊边走“里面有人吗?”
见里面没人应答,‘欲’一个人在那时间久了我也不放心,正打算放弃,里面突然传出了苍老的声音,“快滚!要不是看在你是孕‘妇’的面子上,你岂能活着站在这里。”
我顺着通道进去,想一探究竟,“我是不小心被打下山崖的,刚才有所冒犯,还请前辈见谅。”
她朝我‘射’出五根竹签,根根‘插’进‘洞’壁,可见她的内力有多么深厚。我眼前一晕,被她吸进了‘洞’底,她的脸被毁了容,披头散发十分的恐怖,我被她样子吓了一大跳。
“你被人毁了容,所以才躲在山‘洞’里不出去吗?”
“我老太婆的事还轮不到你过问。”
我大胆的上前,“我懂医术,你的四肢筋脉尽断,也许我可以帮你恢复如初。”
她飞到我面前,贴着‘洞’壁直视着我,“没有内力,只会几招‘花’拳绣‘腿’,也敢在我面前卖‘弄’。”
见她不信我掏出兔子,割伤它的筋脉,掏出麻‘药’和针给它缝合,处理好后我给它敷‘药’包扎。“两天后兔子就会恢复如初,你要是不信,两天后南边崖底再见。”我拍了拍手,打算离开。
她看着兔子半信半疑,“你想趁机逃走,没那么容易,你必须呆在这里,直到这兔子好了我才会放你走。”
“我的丈夫中了‘阴’阳神功,他一个人躺在那里我不放心,我要去照顾他。他如今就在南边崖底,你不信可以和我一起去看。”我企图说服她去救‘欲’。
“中了‘阴’阳神功还能活着的人,我只见过一个,‘女’娃娃,你要编也要编个像样的。”见她完全不信,我摇头叹息,“前辈也不想想,我这么个孕‘妇’没事骗你干嘛,岂不是存心找死。”
她风一样的刮走了,我在后面紧紧的追着,就怕她一时生气伤了‘欲’。果然,我远远的就瞧见她把头对着‘欲’的头倒立着,走进一看,‘欲’满脸通红的冒着细汗。我在电视上有见过,这应该是在输内力,难道她在吸‘欲’的内力吗?
我想打断来着,可是有怕他们走火入魔,于是站在一旁干着急。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欲’突然睁开双眼,震开了老婆婆。我马上跑到老婆婆面前摇醒她,“前辈,前辈,你快醒醒!”
‘欲’打坐运功后,身体快速的恢复了,他走到我面前,“珞儿你没事就好,这个老婆婆是谁,她为什么把一半的功力传授给我。”
我伸手替他擦了擦汗,高兴的提醒他,“老前辈的四肢不便,我们把她抱到‘洞’中再说。”
他抱着老婆婆跟着我来到了‘洞’中,“这个老婆婆,独自居住在崖底的山‘洞’中,也许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隐情。”
“老婆婆不但容貌毁了,四肢也不健全,一定是被人陷害了。”我接口道。
我替她扶脉时,发现她的脉象‘混’‘乱’,这样破败的身体,她能‘挺’到现在实属不易啊!
她刚醒来就焦急的问‘欲’,“你身上的‘阴’阳神指是被谁所伤,那人是不是带着修罗面具?”
“前辈好像对那人很熟,那人的确戴着修罗面具。”‘欲’认真的回忆,“那人五十不到,和武安侯的身形极为相似,只是他改了说话的声音,我一时不好判断。”
“武安远——哈哈哈,我怎么没想到呢!他当年利用馨儿处心积虑的接近我,幸亏我没有相信他的‘花’言巧语。”她说着说着就大声的痛哭了起来,“我的馨儿,我可怜的馨儿!”
这位老婆婆不是别人,正是百‘花’宫的宫主‘花’千雪。二十年前她闭关修炼时,把百‘花’宫‘交’给了她的‘女’儿白馨儿打理。武安远用了英雄救美的招数,得到了白馨儿的信任,从那以后单纯的少‘女’慢慢的开始坠入陷阱。
武安远一心想得到洗髓丹,把白馨儿骗到了南佛寺,心急的武安侯在饭菜里下了毒‘药’,伤心‘欲’绝的白馨儿,宁死也没有说出洗髓丹的下落。其实那天白馨儿把洗髓丹藏在了许愿树下,她想给武安远一个惊喜的。
‘花’宫主口中的百‘花’宫叛徒方映雪,应该就是如今的雪贵妃,她以前是百‘花’宫少宫主的护法。武安侯和雪贵妃早就相识,他俩里应外合的困住‘花’宫主,把百‘花’宫的地盘占为己有。
被折磨的只剩下一口气的‘花’宫主,被一名小宫‘女’救出,在崖底一呆就是二十年。医仙白笑里和白馨儿的死,也许都和武安侯有关。
我打算把‘花’宫主秘密带到陈记去,我一定要想办法替她接好筋脉,以她的武功修为,希望可以从新站起来的。
‘欲’听到远处有喊声,拉着我向‘洞’外走,“为了安全起见,我们先行一步。”
我摘下一只耳环放在‘花’宫主的‘床’边,“如果有人拿着另一只耳环来找你,你就跟他离开这儿。”
她让‘欲’从一处石壁内取出两本武功秘籍和一枚‘玉’戒指,慎重的对我道,“这两本是百‘花’宫,历届宫主的修炼的移‘花’三十六式。戴上这枚‘玉’戒,你就是百‘花’宫的第十二代宫主了。希望你好好的传承我的衣钵,不要辜负我的期望。”
“这个地方很快就会被人发现,我会想办法尽快救你出去,有什么事我们以后再说。”她忽略我说的话,越过我对‘欲’说,“你去守着‘洞’外。”
见她好像不想离开这里,我很焦急,“宫主你的仇还没有报,你一定要活着,亲眼看着武安远和方映雪凄惨的下场。”
“你以为你们能瞒得住武安远的眼线,再说我的身体已经不行了,出去也只会拖累你们。报仇的事我就‘交’给你们了,我相信你们一定能做到的。”决绝的样子让我感到不安,我还想劝说她时,她从口中吐出三颗果核,点住了我的‘穴’位。
之后强行把剩下的一半功力传给了我,就这样结束了我们短暂的缘分,闭眼走了。我什么都没来得急为她做她就走了,我很不甘心,她至少再坚持一段时间啊!
替她整理衣物的时候,在枕头下发现了一枚发簪,上面刻着一个潦草的“雪”字。这支发簪她非常珍稀,一定是当年白前辈送给她的,我把发簪放进她的怀里,这样她就不会孤单了。
我们把她草草的葬在‘洞’底,‘欲’在石壁上刻下两行字,给她磕头后我们就离开了。
谷底聚集了好几路人马,我们出来的时候,五皇子就眼尖的发现了,“珞儿,你们没事,太好了!”跑过来,紧盯着我肚子瞧,“孩子们都好吧!”
我们都没搭理他,他一个人兴奋的继续说着,“乌兰山的事情已经清查完毕,我们一道回京复旨。”
无名的脸‘色’略显苍白,见到我们下跪自责道,“属下失职,请世子和世子妃责罚!”
我扶她起来,抱歉的对她说,“不关你的事,这事都是我惹出的,害你受惊了。”我抓住她的手,‘摸’到她的脉‘门’处,吃惊道,“你伤成这样干什么还强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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