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岳山最为看重的还是直属队。()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初看起来,这个直属队是一个大杂烩,但只有岳山知道,他的手下最精华的部分,还是隐藏在直属队之中。
与过去相比,这个直属队撤销了“文书棚”,因为有了半官方的参谋部,文书棚自然不再需要。
直属队全队152人,这个总数没有突破,但下面的编排,却不是三个排而是五个排了。这五个排分别叫近卫1排,近卫2排,近卫3排,工兵排、辎重排。
近卫1排为神枪排,实质上叫狙击排,但岳山绝对不准其将狙击二字传到社会上,否则,将遭到岳山和全排的人疯狂追杀。
近卫2排为夜战排,探索夜战的部队,但他实质上是“特战排”,与神枪排一样,这两个排为岳山直领,谁也无法调动。
近卫3排为警卫排,负责机关及相关首长安全。此前的棚目副棚目,至此都升成了排长副排长。
这三个排,每个排都是40人,合计120人;
至于工兵排、辎重排,每排12人,只相当于一个棚,但因其重要性,故编制为排。他们平时,隶属于参谋部管辖,负责相关事项。工兵排除了军事战壕之类的外,还要担任工程部队的一些设计任务等;至于辎重排,非常好理解,就是后勤辎重。
10月底搬进办公室,岳山觉得自己该享受一段轻闲时光了,因此此前岳山一直在思考一个太湖秋操的事,结果在九月份从安抚朱家宝那儿看到了秋操计划,岳山才明白,安徽新军除了“东道主”身份外,并没其他事儿。
根据陆军部规定,此次太湖秋操由湖北第八镇及第二十一混成协组成“南军”,由陆军第九镇、苏州步队第二十三混成协、江北第十三混成协编为“北军”。
南、北两军中每军应设司令部及各署步马炮工辎各队、机关炮队、电信队、轻气球队、架桥队、卫生队、军乐队等部。
南军以湖北第二十一混成协为主力,酌量抽调第八镇步队两标、马、炮队各一营,工程队第八营、混合编为混成第十一镇,第八镇统制张彪任南军总统官。
北军抽调陆军第九镇步队第三十三、第三十四、第三十五标及马队第九标、炮队第九标、工程第九营及辎重第九营,又将江苏第二十三混成协步队第四十五标、江北第十三混成协步队第二十五标并入,编为混成第九镇,第九镇统制徐绿桢任北军总统官。
陆军部初拟会操方略:南、北两军集结于安徽太湖县境,自11月15日至18日会操,操期4天。11月15日,南、北两军马队冲锋;11月16日,两军遭遇战;11月17日,南北攻守战。11月18日,举行阅兵式。《秋操令》颁布后,实际会操日期有所推迟,定于11月18日至20日会操;11月21日阅兵。
但是,岳山却有些心绪不宁,总觉得要发生什么事情。突然,他想到熊成基搞的那个马炮营起义,似乎就是在秋操期间,据相关史料,好像因为熊成基起义,最后的阅兵式都没搞成。对了!马炮营起义是11月19日晚,20日秋操部队得知安庆起义后,当即派兵前往安庆镇压。而似乎,巡抚朱家宝好像提前得到了“新军不靖”的消息,提前在安庆城有了布置,致使熊成基等人的行动最终失败。
这是一个影响相当大的事件,随着马炮营起义日期的临近,岳山关于后世的一些记忆也渐渐复苏,好像有史家评价,正是因为马炮营起义,让民党看到了利用新军起义的重要性,从而一改过去民党联络会党社团起义的作法。
但无论如何,这事儿得保证巡抚朱家宝和协统余大鸿的安全,于是,岳山在11月5日,派出近卫1排、2排两个排共80人,由冯仁贤率领乘船前往安庆,同时带有岳山的亲笔信件:“秋操期间,恐有人趁机作乱,特派手下率独立绥靖支队直属队精锐前来护卫两位大人安定,敬请一定尊重他们的安全工作,如有万一,岳山万死难辞其咎!”
“岳山,你觉得安庆要出事?”李定北的办公地点与岳山很近,平时下营也大多两人一起,所以,直属队的精兵出动,根本就瞒不过李定北。
“或许吧,我只是一种预感。”岳山自然不能说实话,因为解释不清楚啊,再说,他这个也不是情报来源,而是前世的记忆,根本就无法言说。
两日后即11月7日,岳山接到安抚府公文,校阅秋操大臣陆军部右侍郎荫昌、两江总督端方点将岳山为校阅秋操大臣随侍参谋,让岳山即日起程前往太湖秋操现场。
“马达!”岳山骂了一句,球个随侍参谋啊,打得再热闹,又有什么用呢?不过,想到安庆城内可能有好戏看,交待李定北一番后也便立即启程。
“卧槽!真正的大事是这个啊!”已经启程上了船的岳山,终于想起为什么自己心神不宁了。因为就在这个月的11月14日,光绪将要没了,而次日,慈禧也要没了!本来,岳山是想不起来具体日子的,但也正因为后世的那则材料,特别讲明了当时太糊秋操前,光绪和慈禧没了,但秋操地并没有因此停办或暂缓举办的原因。
岳山又记得一些,那资料上讲的是因为数万大军在太湖呆着,要吃要喝,而且比较扰民,不算个事儿,所以还是按计划操练完毕尽早结束为好。再有,部队秋操这种情况,与皇上死亡并不冲突,因为秋操并不是办喜事,枪炮齐鸣给人的感觉相当于祭奠之举。
穿越到清末的岳山,自然还看出了另一个原因。那就是北京的皇上没了,太太太后也没了,小皇帝正忙着登基,摄政王正忙着组建班子,北京城的人正忙着互相勾兑,根本就是把皖省太湖秋操这一当子事儿给忘了,没有新的旨意下来,荫昌和端方两大员自然不敢停办;同样,因为旧主子已经死了,新主子正办事儿,两大员如果打电报到北京去问这个事,那就更不是个事儿了,所以,就按既定方针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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