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血盆大口几乎就要将男子的头活生生吞下去了巨狼甚至发出了一丝兴奋的声音男子还站在那里呆呆的看着來人他对这声音实在是太敏感了
“滚”
砰
可怜的巨狼一下子被击飞了很远很远就连那颗承接它的大树都被生生的砸断了不得不说这个头狼还是很强壮的伤到现在这种程度竟然还能站起來
只不过它站起來看了看男子然后转身离开了
“我听闻在川北出了一条凶恶的豺狼如今看來也不过如此但是能真正被人们口口相传的肯定不会真的就是一条狼现在看到你我总算明白了”
男子看着远远的走向自己的三道人影距离太远他还看不清楚但是那声音他总算想起來了只是不明白这货怎么跑到自己这里來了
“谁他娘的以前跟老子吹说自己在西北怎么怎么舒坦还**说那沙漠才是真正的世外桃源我倒是想问问那个傻逼你说这个世外桃源怎么就沒能圈住你呢”
男子的声音很粗狂而且他不修边幅说话的时候嘴角的饭渣还残留在那里那颜色有些发黄也不知道这货到底在什么地方吃得饭
“我靠老子大老远跑來跟你叙叙旧你见面就骂老子傻1逼你个大傻1逼是不是觉得时间长了沒人给你松动松动筋骨了”
“哎呦卧槽这才多久沒见就知道跟老子叫板了血影我汉水打记事的时候起就知道一点我特妈在这个世界上谁也打不过就能欺负欺负你來來來你给老子松动一下筋骨我看看额、、、”
原來这男子便是汉水当初血影在西北的时候就提起过的那个人不过这个粗狂的男子显然是不惧怕血影的而且听他的口音还经常虐一下血影
不过汉水的话刚说完便“额”了一声因为他总算知道为什么血影敢在自己面前如此嚣张了看着后面的左风他觉得自己真的有些难受
有些人就是这样当被一个人虐待惯了在分离一段时间之后再看到他立刻就会感觉全身都痛那是条件反射更是來自灵魂的奴性了
“老、、、老大你、、、你怎么來了嘿嘿嘿嘿”
“傻笑什么啊你刚才不是还得瑟的想让人虐你吗现在老大來了你又不敢放屁了吧”
血影看着汉水乖宝宝的样子心里说不出來的爽以前每次见面这货就要拉着自己來一场而且不把自己揍个鼻青脸肿的不算完如今总算找到能制服他的人了血影觉得在这个时候绝对不能错过打击他的机会
“你不是抗揍么你不是想让人帮你松动筋骨吗來來來刚才你是怎么、怎么得瑟的來着來继续再得瑟一下”
说话间血影几人已经來到了汉水的身旁他一个人在嘚啵嘚啵的不停手上还夸张的表演着动作一副欠揍的模样
“汉水啊”
“哎老大你说嘿嘿”
“你觉得血影是不是欠揍”
“额、、、这个说实话吗老大”
“你说呢”
“嗯欠揍”
“那你还等什么呢揍他啊我看着他都欠揍”
“好嘞”
一旁的血影从左风问出第一句话的时候就觉得有些不对他急忙后退好多步拉开架子准备、、、准备逃跑
“老大老大啊不带这样的你怎么能惯着汉水呢哎呦哎呦哎呦卧槽汉水你卑鄙竟然偷袭”
“我就卑鄙怎么了你再跟老子得瑟啊哈哈哈哈”
“草老子跟你拼了”
“傻1逼”
看着两人的身影渐渐的消失在树林里度法毕摩觉得那个叫汉水的人其实并不像他们之前说的跟自己多像看得出來那个身高体壮的家伙绝对是个凶人
“这个人就是汉水他和你很像”
“像么我怎么沒感觉到呢”
“额这个怎么说呢说你们像当然不是指你们的长相总之慢慢的你就知道了”
“什么呀听不懂搞的这么神秘”
左风沒有再继续回答度法毕摩的话他在來的路上接到了很多的电话电话的内容也基本一样都是当初自己下的命令得到了很好的执行
“老大你不觉得可惜吗”
度法毕摩想着之前左风的那些人员的撤退他觉得真的好可惜以前度法毕摩自己在寨子里所有人都听他的而且附近的寨子逢年过节的也会來送礼他就非常享受
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才知道原來权力这东西竟然这么诱人在随后的聊天中度法毕摩听到左风之前竟然在一夜之间便占据了华夏的绝大部分的黑夜领地这让他吃惊的几乎说不出话來
在度法毕摩看來一个人打架沒什么问題但是要领导一群人去建立很大的势力范围这是极为困难的事情那得多好的脑子才能做到一夜定江山啊
这句话成了度法毕摩几天來始终念叨的东西一时间他对左风的佩服更是无与伦比了然而当听到那个大撤退的消息之后他突然觉得实在是太可惜了
“可惜什么”
“当然可惜了那可是华夏啊虽然那并不能代表多高的权利但是那也是一种荣耀啊”
“砰荣耀你妹满脑子想什么呢”
“哎呦疼老大你这跟谁学的敲人板栗啊”
“怎么还想要一个”
“不不不”
度法毕摩双手抱头做出一副求饶的样子
“不过老大你不觉得可惜吗以后再想卷土从來这些人还有多少能够听从咱们号令的”
“毕摩啊很多事情比那些名利要重要的多”
“什么事情啊这世上还有比权力更重要的”
“分人在我看來确实有”
“那到底是什么”
度法毕摩十分的好奇他不理解左风的这种状态即使有人要对付他们也不需要全部都撤离啊所以他盯着左风等待着下文
然而左风并沒有立刻回答他
“你觉得人活在世上最重要的是什么”
“我不知道我沒那脑子也想不了那么多我就知道曾经我是一个将死之人如果不是你我恐怕早就见阎王去了我活着沒别的就是跟着你”
“不怕寨子里的那些漂亮妹子都被人拐走了”
“不开玩笑的老大”
度法毕摩在处事上其实真的是个简单的人他一副很认真的样子盯着左风那神情让左风觉得有些不舒服但是他知道度法毕摩是发自i内心的
“其实很多时候血影和汉水也是这样他们在有些时候跟你一样对待事情很认真”
左风其实很想说这几个人跟度法毕摩一样都是他在游历的时候结识的人那时候左风也沒事每天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就成了他生活的主題而因此结交的这些真性情的朋友更成了他绝对的财富
但是面对度法毕摩他却无法这样说因为在他看來如果说了会显得自己很得瑟或者说很自恋
“你还沒说为什么撤掉那些人”
“有些事比扩大地盘要重要的多”
“听不懂好像有些道理”
“听不懂就算了咱们也下山吧顺便看看那两个家伙现在怎么样了”
度法毕摩满脑子里都是问号但是偏偏无法鼓足了勇气问出半个字他跟着左风离开了树林准备见识一下那个叫汉水的人究竟和自己有多么的相像
“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疼哎呦真疼”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左风和度法毕摩一前一后的走着便听到了血影轻佻的声音
听得出來这货现在已经是气喘吁吁了而且听状态似乎正在挨揍
“你特吗能不能轻点哎哟还动手是不是不是还动手(用东北话读这句话读出乔衫的味道來)卧槽”
“哈哈哈哈我打”
终于左风和度法毕摩见到那两个几年不见面见面必须掐的家伙
此刻血影满身泥土的躺在地上在他的身上汉水如同一座小山一般的骑在上面他抡起自己比沙包还要大的拳头不停的招呼着血影血影连续的躲闪却还是无法完全躲开
而且看样子汉水是越打越兴奋他不停的打着偶尔还來句烘托气氛的词儿“我打”什么这声音很像一个人当然了你看过猛龙过江就知道李小龙是怎么揍人的了
“你牛1逼有种打死我來用力”
“好”
“额开玩笑开玩笑别这么认真别这么认真我错了哎呦我错了还不行哎呦卧槽”
“你错了你哪儿错了打~~”
“你妹说话的时候能不能别动手”
“不说我继续打~~”
“说说哎哟~我哪儿都错了我不该在老大你面前得瑟都是我的错祖宗诶你赶紧停手吧哎呦”
血影已经完全不顾及自己的形象了甚至也不估计自己的脸面了他双手抱头嘴里含糊不清的解释着虽然他拼命的想挤出來但是汉水的两条大腿如同两道铁闸生生卡住了血影
“差不多行了啊”
左风觉得这样下去他们俩在度法毕摩面前真是沒什么面子可言了其实更主要的一点是左风担心以后度法毕摩也变成这个样子这样的话他身边就沒有几个正常人了
“嘿嘿老大來了老大你不知道刚才有多爽啊”
人都是容易得意忘形的特别是这些少经世世的人
砰
沒有任何的悬念汉水如同一发离弦的炮弹霎那间飞到了远处的大树上
轰
一声巨响那颗大树轰然倒塌汉水被结结实实的砸在了地上
度法毕摩看着汉水凄惨的样子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心想自己这老大今天到底是怎么了看谁不顺眼就虐谁啊
汉水稍一用力将身上的大树丢到一旁他站起來拍拍身上的尘土然后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低着头走到左风的面前
“疼么”
“不疼嘿嘿”
汉水挠挠头憨厚的笑了起來
“忘了为什么叫你揍血影了”
“沒沒他太得瑟该揍”
“那你还再继续得瑟”
“我我忘了嘿嘿”
依然憨厚与之前的得瑟已经完全判若两人看的一旁的度法毕摩一愣一愣的
“给你介绍一个兄弟他叫度法毕摩南方寨子里的兄弟离你这里倒是不远这个就是汉水”
左风这才想起來介绍两人认识搞的一旁的血影郁闷的拍打着身上的尘土也不说话
“哟这是跟谁置气呢还不说话了”
“嘿嘿沒沒有老大我寻思怎么也得让你身上干净的不然弄老大你一身的土那我就罪该万死了”
“哼这还差不多看你一副欲言又止的熊样儿有屁就放”
“那我可放了老大”
左风沒有理血影看着一旁已经开始相互自我介绍的度法毕摩和汉水
“汉水离度法毕摩那么近怎么、、、”
“怎么先去找的你是吗”
“是的”
“那是因为在你们都认识了之后我就要带你们出去一趟咱们暂时离开华夏周游一下世界”
“我靠真的假的额不对老大据我所知你之前在外面可沒少招惹了小洋妞儿你不会是要、、、”
砰砰砰
连续三个板栗结结实实的敲在了血影的头上
“好爽”
左风、度法毕摩和汉水几乎同时喊出了这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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