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同时喊出了一个“兵”字他们手中结的印也是一样的动作只是两人在结印的速度上明显有着差别
这两人便是左风和度法毕摩度法毕摩來不及佩服身旁的左风他快速的将印记砸向沐晨三人
空气中气流荡漾似乎是无形的水纹荡漾开來隔着比较远的距离那些被下了蛊给拼命想要抵挡的人胸口剧烈的凹陷了下去一眨眼便被穿出一个森然的大洞
沐晨哪里还不知道度法毕摩要做什么虽然他对九字真言并沒有掌握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不知道那种印法
他急速后退单手向前提到胸口然后他大喊一声猛然从嘴里咳出一口鲜血鲜血瞬间洒在他手持的一个铜盒上
紧接着铜盒开始剧烈的颤动然后那些鲜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接着铜盒的晃动变的更加剧烈
“啊去吧”
他高喊着然后用力跺脚将那个铜盒扔到了地上铜盒见地入土瞬间消失不见这一切都在眨眼之间完成
然而沐晨终究是晚了一些感受到身前迎面而來的巨风他双拳紧握挥拳而上
“咔擦咔擦咔擦”
空气中连续响起三次清脆的声响每一次声响过后沐晨的脸色就苍白一份三次过后他的脸色已经变得十分的苍白连续后退了三步之后他才堪堪止住身形
下一刻一口鲜血吐了出來于是他的脸色已经白如粉末这一口血很浓而且发黑这表明他的身体并不健康然而他终于还是活了下來
承受了度法毕摩的九字真言他竟然活了下來显然度法毕摩的结印太过仓促或者这和那些纠缠不已的蛊种有关吧
趁着间歇他转头看向一旁的两位大哥然而这一看他才知道自己这样已经算是幸运的了
那两人狼狈不已他们跌落在不远处的大槐树地下那些散落的叶子将地上那一大滩的鲜血遮盖住了然而却沒能遮住那些嗜血如命的苍蝇乱飞
两人的脸色极度的苍白带着一种病态的暗黄他们的身体还在颤抖显然那是极度虚弱的表现
然而他们毕竟是实力强大的长老哪里是那么容易就被打的沒有还手之力呢
沐晨看到这点他迅速起身想要立刻走到二位长老面前方便暂时为他们止住伤势然而度法毕摩哪里会给他们机会
他在结果法印之后便开始准备下一次的攻击他双手如刀不断的挥舞一路上收割了无数蛊种的生命这些可怜的蛊种就这样完成了他们的使命
度法毕摩一路砍杀总算來到了沐晨的面前感受着身后那些摇摇欲坠却仍然还在拼命向自己进攻的蛊种他的心里涌现出一股燥意
沐晨趁着他迟疑迅速离开原地仅仅一眨眼的功夫他便已经來到了两位长老的面前然而他还为來得及为两人做简单的聊上便感受到度法毕摩已经从背后袭來
度法毕摩当然不会给他们喘息的机会他愤怒于那些穷追不舍却怎么也打不死的蛊种所以他要尽快的解决眼前的这个老东西这样身后的那些蛊种也就自然而然消散了
看着即将被自己一巴掌拍死的沐晨度法毕摩放佛看到了那张笑脸上呈现的复仇的快感快了就快到了
突然原本即将要落地的沐晨一下子被两位长老拽到一旁度法毕摩的眼前一下子变成了两个人两人的脸上呈现着一抹得意的笑容这笑容是一种自信的胜利的笑容
不好
度法毕摩心生警兆看着两人的神情他知道自己刚才竟然被仇恨冲昏了头脑脑海中飞速的闪过很多的画面却无法瞬间就想到解决这一点的办法
无奈之下度法毕摩化掌为拳头双拳在瞬间打出无数的虚影任人仔细分辨也难辨真假然而两位长老哪里是重伤垂死的样子他们双手交替变换打出一连串的掌法而且每一掌几乎都能够对的上那道道拳影
度法毕摩一声闷声同时借力闪开他身如矫燕十分平稳的落在了地上只是那落地的轻微晃动还是暴露了他的真实状况
这时左风将自己的老牌诺基亚收好这东西是他的守护神好歹也是替自己的挡住过子弹的神器虽然那一次是他的防弹手机壳起的作用
沐晨再被两位大哥拽到一旁的时候他就一直在盯着左风他看着那个让人心颤的年轻人看着他焦急的神色瞬间恢复平静再看着他缓缓的将手机放入口袋然后他的眼神变得越來越凝重
那只带着自己的鲜血的铜盒已经快要接近他了这只由三人共同练就的蛊王是他们这次战斗的最大的依仗他不知道这东西能不能完成三人的使命如果败了那么他们三人也要留下了
沐晨脸上的苍白似乎好了一些或许是由于蛊王即将入宿主而让他十分激动他的脸上竟然多了一丝的潮红
然而紧接着那抹潮红褪去沐晨的脸色变的更加苍白了这种苍白不仅仅是身体的问題而且还带着三分的恐惧
因为他始终盯着的那个年轻人就那么突然间消失不见了他去哪里了沐晨不断的追问自己他十分的紧张因为他知道那个人的目标就是自己这方的三人
沐晨努力让自己平静下來然而他却怎么也无法做到冷静他东张西望想要找寻出左风的影迹然而他真的无能为力
这让他很着急他开始不断的向四周挥拳劈章希望自己能够歪打正着将对方打出原形來然而这仍然只能是他的自我安慰
直到他背后突然遭到重击然后他整个身子如同离弦的箭矢瞬间飚射出好远他才知道这个行如鬼魅的年轻人竟然有着如此可怕的实力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沐晨被左风一掌击到远方的那片土地上他大口的吐着鲜血脑子里只剩下这种问话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句话是对事实的不确信是对实力差距的绝望和不甘他的血还在不停的向外溢他努力想止住血但是很显然沒什么效果
另外的两人也发现了这里的战斗他们一边忙于那个拼了命的度法毕摩近乎疯狂的回击一边想着怎样才能逃脱这个年轻人的偷袭
然而他们想错了他们把左风想的跟自己一样的无耻一样的趁人之危他们分神与度法毕摩战斗却迟迟沒有发现左风有其他任何的动作
然而越是这样他们就越加的感觉到心里沒底他们一直留着一份小心在左风身上似乎这样应该能有效果才对
他们忘了忘了沐晨全心全意的盯着对方尚且被打的口吐鲜血所以他们这样是徒劳的甚至会因此而遭受更大的打击
度法毕摩仍然不顾一切的疯狂攻击这让左风也有些皱眉心想这个家伙竟然在面对这三人表现的如此急躁其实以他的实力单独对付任何一人都够了然而他却被人暗算了
左风很能理解他的心思毕竟任谁遭受了那种打击恐怕也会丧失理智吧于是左风又一次消失了而他的消失带來的效果几乎也是一样的
两位长老无法掩饰内心的震撼他们从來沒有见过速度这么快的人快到像是在瞬移一般他们急速的后退然后头也不回的开始像同一个地方撤离
他们彼此照看着对方生怕左风从他们的身后袭來然而令他们难以想象的是左风竟然从他们中间出现了
他的双手如同两座大山重重的压在两人的胸口下一刻两人如断了线的风筝飘散到了地上
“交给你了别太血腥毕竟现在的读者也不是都口味重”
左风站在度法毕摩身前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平静下來
“恩放心恩什么、、、什么什么读者口味重”
“哦这个是我说漏嘴了反正你也听不懂总之别太血腥”
“哦好的”
左风走到老槐树下抬头看着那个掉落了大片的铜片的古钟他微微摇头似乎对这种东西显得很不喜欢
虽然不喜欢但是这口钟本身并沒有什么错那便留着它吧左风摸了摸口袋里的那个诺基亚恩还在
仇恨是这个世界上最具生命力的东西也是最具力量的东西之一它往往让人变的十分的冷血这种蔑视生命的态度让很多人为之绝望
三位长老从來沒有想过是这样的结局他们看着安然无恙离开的左风心里涌现出无限的愤怒和不甘
沐晨感受着即将到达的那种蛊王心里多少有了安慰他笑了笑声凄惨那满口的黄牙已经被鲜血染成了红色让人看了有点儿恶心
“动手吧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了终究得入土不是”
沐晨很淡定淡定的让度法毕摩咬的牙齿嘎嘣响沐晨的眼神已经沒有精神力但是仍然显得十分的邪恶
“你个老东西还命來”
度法毕摩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把片刀刀体一片银白在着阳光的映射下显得绚丽无比美到极致便成了耀眼于是一抹鲜红映上这画面便和谐了
沐晨的声音戛然而止但是他脸上的笑容仍然保持着他的蛊王在最后的时刻告诉自己已经成功的沾染到了度法毕摩的身体那么他这样就可以安心的去了
另外的两人显然也感觉到了这两位长老已经养了最初的几十年那里面也有他们的精血如何能够不产生一丝的联系了
度法毕摩手里的片刀依然晃眼因为那些沾染的沐晨的鲜血已经滑落到了那片干涸的土地上鲜血入土便只给这地上染了一抹暗红
“哈哈哈哈动手啊”
两位长老笑的有些苍白表情更是说不出的狰狞他们干巴巴的脸上皱纹堆积在一起似乎要将那些年轻的脸统统的卷入其下
度法毕摩已经被杀戮刺激到了大脑他的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比那远处高高挂在房门的红灯笼还要鲜红
他走到两人面前想要挥刀砍掉他们的脑袋
突然两位长老瞬间出手那干枯的手掌如同两把利刃直插度法毕摩的身体原來这两人竟然还有反抗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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