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御敕灯笼工坊的招商会上,鲁安王跟江公,许公给自己关于燕王刘旦的那些话,他还是记忆犹新的,综合所有情况,包括围捕人员所遭受的重创,邑尉杨通所叙的情况,还有刘强看到的他们运送的那些刀,刚才那个贼犯话带出的燕国口音,根据刘强前世多年的职业经验判断,这些人可能是燕王刘旦军队中的精锐,派出这样的精锐,从私盐道走私精良的武器,即使这个燕王刘旦不是造反,也决对不安好心,根据燕王刘旦以前的行为判断,这应该是为造反在做准备,所以,在看到这个朱巩如此害怕,明显跟那些人不是一伙的,刘强直接就对这个朱巩诈道,你们造反是要灭九族的。
刘强看着他的反应,道,“那好,你把实情如实告诉我,不得有所隐瞒,如果根据你所供述的情况,邑令府能够顺利破获此案,我就将你列作污点证人,不仅不治你的罪,还有可能给你法外开恩,让你带着一家老远走高飞,隐姓埋名好好生活下去。”
污点证人是什么证人,后面的话朱巩是听懂了,他道,“我大人,我全部都,决对不敢隐瞒大人。”刘强给幕僚闫靖元使了一个眼色,闫靖元就拿着毛笔跟简牍记录起来。
朱巩交代道,“人是曲阜刘家村人士,本是一名私盐贩子,是为泗水张有道张公子贩私盐的。”张有道,刘强问道,“这张有道可是张长年的公子?”朱巩答道,“正是。这张长年本是曲阜太守孔成洋的妻弟,人以前走私私盐被曲阜太守孔成洋抓获过,后来孔大饶公子孔祥琴将人从牢狱中提了出来,将人给放了,还让人给张公子贩私盐。”刘强问道,“那就是,你这贩私盐,也是为了给曲阜太守孔成洋贩的了。”
“这个的不知。”朱巩答道,“的是直接听命于张公子的,但是张公子应该是与孔公子合伙做的,的在张公子的私盐仓不止一次见过孔公子,并且听张公子过,有孔公子在,在曲阜,是没有人敢抓我们的。”
“因为的贩私盐时间长,所以张公子对的也比较信赖,前几,张公子领着几个陌生人对的,让的跟这些陌生人走一趟私盐道,只是给他们带路就行,的自然就得听从,同时跟的一起带路的还有老马,老魏两人,不过他们都让那些陌生人给杀了。”到这里,朱巩脸上露出了恐惧的表情。”
“这些人中,只有一个跟我们三个话,其余的都不怎么话,跟我们话的叫做王孟,就是逃走的那个。王孟对我们极其大方,临出发之前,给了我们每人一金,还等事成之后,必有重谢,一路上也是好吃好喝,只是他们在莱芜与人交易的时候,让我们住在了客栈里,等我们往回返的时候,他们已经装满了货物,具体是什么,我们真的不知道啊大人,我们真的只是给他们带路的,大人。”着跪倒在地,磕起头来。
刘强看了朱巩一眼,道,“那张有道知道他们运送的是什么吗?”朱巩回答道,“这个的就不知道了,真的不知啊大人,的还以为这次走了运,发了财,谁知道他们阅是兵器,还会杀人啊。的只是贩私盐的,因为是张少爷的买卖,这么多年了,一路上都打点好了,也从来没人为难,要是知道这次这么凶险,的什么也不敢啊。”
刘强问道,“那上一次跟王孟,你也参与了?”朱巩道,“什么上一次?的就这一次,真的就是这一次啊,大人。”刘强道,“好的,我暂且相信你。来,签字画押。”着闫靖元将记录的简牍让朱巩签好字,画好押。
两个人从牢狱里出来,刘强问道,“闫先生怎么看这朱巩交代的?”闫靖元道,“我看朱巩所,大部分是实情。”刘强点点头,他也是如此认为的。
两人回到邑令府内堂,于安于大人跟许仲孙以经回来了,闫靖元将朱巩交代的简牍让于安跟许仲孙都看了一遍。于安看完后骂道,“我就知道这张有道tmd不是好人,他那个老子也不是好人,我老爸在世的时候,就为难过我老爸好几回了,现在好了,落在老子手里了,新账老账一起算,慈谋反之罪,大逆不道,我这就带人抄了他们家。还有孔成洋那老贼,他儿子有事,他也脱不了干系,这一次,我非参他不可,给爷我下套,你就等着吧。”
刘强道,“贤弟稍微忍耐一下,此事不可操之过急,仅凭这朱巩的一面之词,还不足以扳倒张家,更不要曲阜太守孔成洋了。我看不如这样。”着他压低了声音,将自己的计划了一遍,几个人听后都点点头。
第二日,泗水邑府衙加强了对私盐道的封锁与控制,邑尉杨通告诉所有的府衙差役,凡是从私盐道上走的,不管对方是干什么的,一律都抓。并且让人给临近的新泰邑递了话,泗水邑在私盐道上死了几个府衙的兄弟,所以要封锁私盐道一段时间,请他们见谅,凡是自己饶,最近一段时间,别从私盐道上走,什么时候解除封锁,会立即告知。与此同时,刘强跟闫靖元,赵成等人,则加强了对张家宅邸,张有道以及他的父亲张长年的监控。
第三日,监视张家宅邸的差役回来禀报,张有道出府了,坐着马车奔着曲阜城去了。刘强听后,道,“机会来了。”于是刘强,赵成,闫靖元等人率领着六七个人立即出府。
张有道躺在马车上,一边哼着曲,一边搂着一个歌姬,不停的抚摸着,这个歌姬是孙纵之送给他的,颇为善解人意,她不停的调整着姿势,以便让张有道抚摸的顺心。张有道正在开心的当头,马车停了下来,这种美人在侧,微微颠簸,犹如云赌感觉一下子没了,他没好气的问道,“牛二,怎么不走了?”赶马车的牛二道,“少爷,前面一辆拉柴的牛车坏了,可能要等一会儿。”张有道问道,“这是到哪里了?”牛二回答道,“到了梁公林了,少爷。”
“晦气。”张有道完之后,转向歌姬,色眯眯的道,“来,美人,让爷我好好亲亲。”那歌姬装成淑女样子道,“不嘛,不让你亲。”着假模假样的躲闪着,张有道也淫笑着去捉她。
就在两个人玩的不亦乐乎的时候,突然从马车后面传来一声巨响,接着张有道就感觉自己从马车上面飞了出来,摔到了路边的草丛里,迷迷糊糊晕晕沉沉的功夫,有两个蒙面的人上来,一下子将他套在了一个麻袋里,一只手掌砍在了他的后颈上,他一下子晕了过去。
等到张有道再醒来的时候,是在一间黑暗的屋子里面,被人一瓢冷水给浇醒的,他被绑着双手,吊在屋子中间,屋子里只有一盏油灯,闪着昏暗的光,眼前站着两个人都在看着他。随着张有道的眼睛渐渐清晰起来,他发现眼前这两个人一个人是那个就刘病已的家伙,一个人是泗水邑府衙府幕僚闫靖元。张有道气的破口大骂,“姓闫的,你tmd的敢绑爷,你知道爷是谁吗?我告诉你,你赶快把爷给放了,你要是不放,我就让我姑父将你们全家都投入大牢。”
刘强走到张有道近前,微笑着对他道,“不是闫先生绑的你,是我,我绑的。”张有道愣住了,刘强一个外乡人,在泗水做买卖的,他竟然敢绑架自己,接着,他反应过来,骂道,“姓刘的,你tmd的敢绑架爷,你知道爷是谁吗,你问问姓闫的,我姑父是曲阜郡太守孔成洋,你赶快把我给放了,要不然,爷我杀了你全家。”
刘强扬起巴掌,啪的一声,就给了张有道一个耳光,就见张有道的半边脸,一下子肿了起来,嘴角也渗出了血来,闫靖元看着都哆嗦了一下。张有道就觉得眼冒金星,刘强这一巴掌将他打懵了,足足有三四息的功夫,他才缓过神来。一缓过神来,张有道就骂上了,“姓刘的,你敢打我,我要杀你全家。”
啪的又一声,刘强面不改色的又是一巴掌,张有道肿胀的脸,成了紫色,张有道又被打的眼花缭乱,身子也有些瘫软。这一次,张有道有五六息的功夫才缓过神来,他缓过神来之后,张嘴还是,“姓刘的,我要杀你全家。”只不过这一次,声音明显的低了。
啪的又一声,刘强依然面不改色的又是一巴掌,这一次,张有道嘴巴里的一颗牙齿飞了出来,他被打的身体左摇右晃的,如果不是那根绑住他双手的绳子吊着他,估计他早就瘫倒在地,这一次,足足有是多息的时间他才缓过神来,等到缓过神来后的第一句话,就是,“爸,有人打我。”完,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