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相处之后,罗颂跟婉晴真的情同姐妹,也随着婉晴跑单帮,两人一起逛校园去了。//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
四位小弟熟门熟路,听到延森的吩咐之后,当先闯到了那间延森曾经借宿一晚的宿舍。
到了门口才把延森让到前面,还真不巧,一问他的室友,说陆绍伟到球场去了。
四人并不含糊,带延森到了球场,陆绍伟并没有上场,跟那个叫施婕的女生站着看球。
陆绍伟看到延森本就有些吃惊,再看到那四个跟班更不知道如何是好。施婕大概真是怕了那四个小子,悄悄地走到一边,有些担心地偷眼看着这边。
延森在来路上听了四个小子的一席话,也有点不知所以,中洲这块地皮真是邪门,随便出手抓住几个都是公子哥出身。
陆绍伟不说,这四个小子的家长也都是中洲的实力派人物,有权有钱,如过他不好好加以利用真是可惜了。
“绍伟,以后就让他们四个跟你混吧,也学得正经东西,省得总干坏事。”延森也没想给他们留面子,有什么说什么了。
四个小弟对延森的安排虽然不太满意,但没敢说什么,陆绍伟却没弄明白什么意思。延森心里清楚,只有把他们安顿好了,婉晴的安全才有保障,这四个小子说不定也就有机会不再干这偷鸡摸狗的勾当。
延森按自己的心思解释一番,陆绍伟的头摇得就像拨浪鼓,怎么也接受不了。
延森把他悄悄拉到一边,按想好的说辞做工作,无非就是晓以大义,希望他能挽救这几个“失足”人员。
“陆绍伟,别忘了当时你还跟我打过赌呢。”看他实在不接受,延森只好拿出了杀手锏。
陆绍伟摇了摇头:“陆大哥,这几天我已经清楚了你跟张婉晴的感情,凡事不能强求,你放心吧,我早就断了这个念头,施婕已经接受了我的追求,答应做我的女朋友,她一直对我很好。”
陆绍伟的身上,延森隐约觉得有点自己当初的影子,不过他的家世比他要显赫一百倍,而他的运气却比他好得多。
“陆绍伟,男人嘛,不能只想眼前,不管怎样,为了自己喜欢的女孩幸福,总要做出点成绩来。”延森拿出做兄长的样子对他道。
延森只所以敢跟他打这个赌,是认定了婉晴无论如何也不会舍他而去,毕竟是多年的感情,不是一朝一夕的冲动。其实自己心爱的女孩,哪能拿来做交易。
他承认这样做,是有些卑鄙,如果安心读书,没有接触到那么多的社会,血气方刚的年龄,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用那样的法子。
已经收服了四个“失足”青年,其实他不必再这样做。但听说了这几个人的背景之后,才突然有了意外的决定。
在海上遭遇了狂风暴雨之后,突然觉得有时为达目的,人不得不违背那些自小学到的东西。
陆绍伟父亲是海关关长,小封的父亲是中洲最大的房地产商,而其余三人的父母中,还有中洲工商税务的领导,如果他不加以利用,岂不可惜。
现在办的公司正在起步阶段,而森韵餐饮的资金他从来就不准备动用,延森科贸只是一家小公司,以他现在的实力要想在杭伟毕业前超过他,谈何容易。
那个信念逼迫他不得不再想另外的办法,让自己的实力能尽快壮大起来。他开始明白什么叫“天人合一”,觉得自己有些变了,既然要做点什么,就要不择手段。
他和陆绍伟是一面之缘,改变心意找上就是因为跟自己有那么点相似之处,而觉得他行,就是靠直觉了。
他的家庭背景,也许正是一个好的合作伙伴。说白了,延森需要钱,需要快速敛财,这一切就要非常规的途径。
他不会认为年轻就做不成事,因为自己着手创办延森科贸的时候还没有上大学,所以他需要激励。中洲是个好地方,而他又处在合适的位置。
陆绍伟在延森合作办公司的劝说下动了心思,没有血气方刚的男孩能够抵挡这种诱惑,延森的心里乐开了花。
接下来的一天,延森跟他的父亲见个面,现身说法,取得了陆关长的首肯。
又幸运的约见了那四个小弟的家人。自己孩子什么样儿,他们更是心中有数。所以几乎不需要他做什么劝解,他们就主动跟他联络,能让这几个小子走上正途,他们高兴还来不及呢。
办公司拿执照,有了这些人相助,自然费不了什么力气。具体的操作也不需要他费心。在社会上闯荡这么久,五人的父母唯一不肯的就是投入资金,毕竟一切小心为上。
一点启动资金他还是能够办到,回去之后慢慢操作就是,也正好可以确定他在几人中的领导地位。
陆绍伟也比较聪明,相信给了机会,总会成熟起来。
……
一切办妥,延森回了京城。
到了易小楚的临时公寓,延森没见到曹伯,就问余秋月:“怎么没见曹伯,荷芳说老爷子在这儿呀。”
“他说还要买几种药回来。”余秋月简短地回答,拉着延森进去,“看看吧,小楚恢复的不错。”
易小楚又躺到了床上,拿床东西蒙着脸,并不把头回来,看来还是有些生气,可是他欠她的吗?这事本来跟他没什么关系嘛。
秋月温柔的性格毕现,轻轻地拍拍床上之人:“小楚,延森回来了,让他看看,他很着急的。”
易小楚扭扭身子:“我是死是活关他什么事儿?”
延森不吃这套,不过这牵扯到发财大计,回头问余秋月:“曹伯怎么说的?”
“嗯,他说恢复挺好的。还开了几副养阴生肌的药给小楚喝,最近这几天好的很快。”
“那就好。我这儿还弄了支去除疤痕的药膏,是瑞辉制药新出的,所说效果不错,等合适的时候给她用用看吧。”
得到这支药可以说是意外,是罗先生出门时带的,以备不时之需。延森正好听罗颂说起,就顺便要了来。现在这药还没有在国内正式销售,国外的杂志上多有报导,好像是个好东西。
耽搁了这么久,他正好找了个机会将功补过一下,不为易小楚,也要为了秋月嘛,当时他这样跟自己解释,其实更是希望易小楚能够快点好起来,要不一张漂亮的脸蛋多可惜。
余秋月接过去看了看,惊喜地说道:“真的是呢,那天小叔来的时候,还说要托人买这个呢。”
女人爱惜容貌就如同鸟儿爱惜羽毛,这话一点不假,听到秋月这么一说,易小楚很快地回过头来,也顾不上面子问题了。
“易小楚,让我看看吧,不知道现在能不能用了。”延森柔声说道,男人不能太计较。
总算看清了伤势,恢复之好甚至超过了他的想象,出现在面前的脸蛋已经没有了那种让人惨不忍睹的“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的感觉,脸上的痂皮尽去。
当然跟对侧比较还是相去甚远,底下露出的新鲜组织呈现嫩红色,如果再鲜艳一些,就会给人血淋淋的感觉了。
颈部的痂皮还没有完全脱落,但露出的组织已经跟面色差不多了。看来恢复有望,也许易小楚痊愈的时间不远了。那药真的是有奇效,几乎可以肯定了。
她的身上已经套起了大汗衫,看来前胸本来不重的伤已经好了。
延森用力地点点头:“曹伯一定说过,要不了多久就能好起来了吧?”
“嗯。”这次是易小楚的回答,早已忘却了不快,脸上露出了憧憬。
延森突然发现,易小楚的这副样子……真是不美,还不如板着脸好看呢。
无话可说了,延森拿起药膏仔细地看起来,说真的,还真没注意过怎么用呢。
说明书上英文标识上也有中药的成份,近年来英文水平大有提高,延森当然能看得明白,不过其中有两味还不是太熟悉,过会儿曹伯回来,要向他好好请教。
延森心里感叹,想不到国外的药厂也对中药材这么感兴趣,甚至有些方面的应用还走到了我们前头。我们这个开山鼻祖的有很多东西需要加强啊,不能什么到了外面都让人慢慢超过了我们。
看了半天,每种的含量都没说清楚,主要的组方应该不会有遗漏,也许曹伯的高明能从中发现有用的信息。
“曹伯回来了。”突然听到了秋月的声音,“延森来了,正等您呢。”
“臭小子,你还知道回来呀。”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听得出曹伯过得挺滋润,小日子过得不错嘛。怎么每个人都会想到先打击他一下子,看来他做人还真是失败,居然没有谁站到他这边。
“老爷子,想死我了。”嘴里说着人早冲过去,抱住了手里还拎着个大袋子的曹伯。
哈,先来点感情投资,拉个同盟军是正经,无私地奉献这么多,总得有人理解才行啊。
人老成精,果然不假,曹伯丝毫不为他的“真情”所动,决然地推开。
“臭小子,你还真行啊,把我老头子骗来给你扛活,自然却跑得不见踪影。”嘴里如是说,手却大力地拍着他的肩膀,显然很高兴。
“这可不是行骗,您老闻见腥自己跑来的。”延森做洋洋得意状,揭穿他的“险恶用心”。
“跟老人家也这样,真是没大没小。去,熬药去,现在的年轻人说话都没轻没重,带得我家小言也变得油嘴滑舌了。再不老实,当然我K你。”六十出头的曹伯神采奕奕,不仅用新潮的词语打击他,手也拍到了他的脑袋,还好力气不大。
“好,我就勉为其难把把关,审审您老的方子吧。”延森“大度”地接过他手里的袋子,走向“操作间”。
余秋月不解地看他们一老一少胡闹,疑惑挂在脸上,弯弯的眼睛大了许多。
延森明白她的心思,一起去山里做过客,那时他们对曹言的父亲都是礼敬有加。但她不知道,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他与曹伯的交流占用了多少时间,在共同的爱好下,他们培养了很深的革命感情。不仅是时间,金钱上“损失”也不少,“浪费”了延森大量电话费。
当然交流的结果是延森获得了大量的中医学知识,而曹伯收获更大,不但丰富了固有的东西,更学会了大量熟练地运用现代语言,终于从一位学究式的老前辈,变成了为老不尊的典范。
曹言也因此受益菲浅,从此以后无论动作、言语如何过火,他老爹都看着蛮顺眼,并引以为傲。
前提当然是能够赚到足够的银子,随时补贴家用,他们一家的生活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发生了很大变化,一跃而成为山中的富裕阶层。
延森故意搅局,冲着看傻了的秋月眨眨眼:“秋月,你也一起来吧。”拉上个劳力更好,省得老爷子把所有的体力活都推给他一个人干。她虽然是个女孩,但工作认真,能善加利用当然是好的。
“不了,我又不懂,还是你跟伯父去吧我去陪小楚好了,看你又把她惹得……”秋月嫌他一来就跟易小楚闹别扭,一番谦虚却让他的美梦成空。
“小子,你现在越来越长进了,看女孩子都是色迷迷的,啊?”一进屋里,曹伯就对他加以教训,那感慨像极了曹言的口气,延森深感悲哀,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哪有的事儿,您老的眼光越来越不地道了。”
“别骗我,秋月是个好女孩儿,别欺负人家。行了,来看看这么样行不行?”曹伯说过之后,迅速拉回到正题上,这几天也把他给憋得不轻。
“老爷子,我弄了个国外的方子,你看看有没有可取之处。”他想起了瑞辉制药的那个药膏,跑去拿了过来。
半个晚上,延森都和曹伯一起研究手里的几个方案,美其名曰研究,还不就是听他的分析?
解决易小楚的问题,所有的根本是巴郎大叔的那个外用药方,只有先把这个问题处理妥当,才好继续下一步。
藏医的奇妙,延森在电话里说过记不清多少次了,但真正有机会面对面这还是第一回,虽然是借延森之口,曹伯也终于有机会对巴大叔表示他的景仰之意,对那个方子给予了极高的评价。
当然他也有相同的感触,那就是药膏的短效性,每次使用前临时配制,实在是太浪费功夫了。
“老爷子,您老功力如此深厚,难道也没找出省时省力的好办法?”
皂苷的分子结构发给伊莉时间不短了,但一直没收到回信,她跟延森联系时也不说。大概不那么容易,如果曹伯从中医学角度找到好的解决方案,那就能省好多事。
“混小子,少拍马屁,你以为我有多厉害!”曹伯回了句之后,马上就开始就每味药的药性从各个方面开始详加解说,当然最后的结果还是没找到好的替代方案。
唉,看来不好办了。延森心想,还是慢慢等吴伊莉的消息吧。
曹伯一边指导着延森干活,一边又把他开的口服方子拿出来,对延森细说端详。这个倒是比较容易理解,因为他的用药思路相对传统,延森的了解也多些。
延森自己也曾服用过他老人家的杰作,怪异的味道想起来就想吐。现在的易小楚可能跟他情况差不多,不过只要能好,就算是吃农药也不会拒绝。
取经自巴大叔的药膏组方他刚改动过,药量做了些增减。这得归功于秋月,有好些预备好的半成品,倒不怎么费功夫。弄好之后拿过去,还是让秋月替易小楚上药。
老头稍加交待,自称年龄大了要稍事休息,把他弄到厨房里去熬药,听秋月说这个工作延森没来之前都是他老人家亲自动手的。
看着翻腾的药锅,闻着那熟悉而刺鼻的味道,延森心里惦记着那“性质恶劣”的老头。“三煎三熬”,今晚一定要好好地折腾他,不聊到睁不开眼别想睡觉。
伊莉用过的方子延森还谨记在心,曹伯在这方面是把好手,每当伊莉那光洁如初的腿部又能穿起漂亮的裙子,伊莉就对他暗生感激。
为表感激之情,延森把那个方子写出来,然后又把瑞辉那外用药的说明书一起摆在桌上,威胁曹伯不给他弄清楚了,就誓不罢休。
各地流传在民间的,有不少的偏方和验方,各有各的神奇,很多有异曲同工之妙,当然要刨除那些假冒伪劣的东西。
瑞辉的药膏就跟曹伯的组方有很多相同的药品,只有个别稍有差异。
要不了多少时间,老人家就把两个方子弄了个底掉,吸其精华,去其糟粕,虽然上面每种药物具体用量没有标注,但当然糊弄不了他这位大行家。
“不错,这样就更完美了。”曹伯在这方面用心颇多,几十年的经验摆着,不用太过详加推敲,就肯定地对延森说道。
在原方的基础上,曹伯又做了些修改,拿着那张薄薄的㊣(12纸片,延森心内激动不已,这可是无价之宝呀。
“曹伯,您老也别敝帚自珍了,咱把这个配方做成成品吧,一定会大卖的,那时发财的机会就要来了。”
延森的出发点跟老爷子不同,曹伯唯一注重的就是不断完善、改良,使自己的医术精益求精,以求更进一步。而延森眼里看到的东西,却更重视其商业价值。
呵呵,这就是区别。
“哈,就知道你小子鬼心眼多,我老了,也活不了几年了,不能跟你们年轻人折腾了,想做就去做吧,毕竟这也是造福人类的好事儿。”
多么崇高的人格,浮华的社会中,还有几人能如同曹伯这样保有一颗纯真之心呢?虽然年龄是延森的三倍,但纯真这个字眼用在他身上显然更合适。
延森竖起大指:“曹伯,您真是太伟大了。”
“小森呀,我跟先人学过点相人之道,早看出你小子不是池中之物。虽然滑些,但本质却好,不会亏待朋友,所以才放心让小言跟你一起。只要你们兄弟相亲相爱,我也没什么别的想法了。”
嘿,刚刚表扬了一小下,老头就跟他来了这么一手,连什么相面的事儿都抬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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