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紫荆越吻越害怕,生怕钟若城没刹住,到时候左均宇他们要是进来被看到两个人这副样子,那就真的完蛋了。?中?文网?w?w?w1.?8?1?z8w?.
“钟先生……唔……不要……求你……”
她想让他停下来松开她,嘴里拼命的出声音,说话断断续续,可是男人压根就不理她,继续我行我素,仿佛不吻到天昏地暗,他是不会松开她的。
天哪,叶紫荆欲哭无泪!
如果被外面的人进来看到她这副样子,那自己还不如直接撞墙撞死算了。
…………
“叶紫荆怎么回事?她干吗把门给锁上了?”左均宇从护士手里拿来了备用钥匙,亲自开门。
砰的一声,他打开门之后立刻走了进去,他现钟若城正坐在病床上,在整理什么东西,而叶紫荆并不在病房里。
“你怎么进来了?”钟若城的声音有些冷。
“我敲了很久的门,都没有人开门,干吗把门锁上,这么久也没有回应,你在里面干什么呢?”
“没什么,小荆要出院了,我在帮他收拾东西。”
“你帮他收拾东西?”左均宇笑道:“还劳烦你亲自动手,看来叶紫荆的东西的确很珍贵,舍不得让别人收拾。对了,她人呢?”
“她在洗手间呢,你找她有事?”
“听说她好了,我想来看看她,她受的伤怎么会好的这么快?”左均宇并不是叶紫荆的主治医生,所以对她的伤病不是特别的了解,但是他也知道枪伤并不是这么容易好的。
钟若城的声音不冷不热,“这就不用你操心了,叶紫荆的事情我为她负责就行。”
正在这时,叶紫荆从洗手间里出来,她的衣服已经整理好,凌乱的头也整整齐齐,只是脸色还很红,就像刚刚在外面跑了好几圈才回来的样子。
左均宇也现叶紫荆样子有些不对,问道:“你怎么了?怎么看起来这么累?”
叶紫荆这几天在医院,大家都把他当大爷一样伺候。
叶紫荆怕左均宇看出什么端倪,连忙摇头,“没什么,我就是肚子不舒服!”
左均宇上下打量了叶紫荆,他是个观察力很强的人,一眼便看出叶紫荆的唇又红又肿,而且脖子上还有吻痕。
他的眼神又飘向钟若城身上,而且看到床铺凌乱,想到刚才两个人很久都没有开门,而且还把门反锁,陡然间,他突然闻到了病房里,有一股暧-昧的气息。
左均宇也直言不讳:“你们是不是在这里干什么好事了?”
他一脸坏笑着看着两人。
“没有,左主任,你不要乱说好不好?什么坏事呀?”叶紫荆的情绪最为激烈,她现在十分心虚。
可是做钟若城并不在意这件事被戳穿,直接对左均宇说道:“就算干了好事又关你什么事?你如果也想这样的话,就去找个女人啊!”
听到钟若城的话,左均宇更加确定自己心里的想法了。
他的眼神划过一丝暧昧,“你们在医院就忍不住了是吗?”
左均宇现在的表情很难判断,不知是高兴,还是无奈。
“没有,左主任你不要乱想。”叶紫荆急得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立刻转头对钟若城说:“钟先生,你能不能别乱说话,什么都没有好不好?”
她气的一脸怨念地瞪着钟若城。
看到叶紫荆着急的模样,左均宇压根都不用得到最终的答案了。
有些事情一眼便能看明白,“行了,你不用这么紧张,你们俩就算干了什么好事也不关我的事,不用顾忌我。对了,你们可得悠着点,你身上的枪伤还没好,做这种事小心点,可别把伤口又撕裂了。”
左均宇的声音充满警告,说这话时望向钟若城,似乎在提醒他。
“不劳你费心了。”钟若城并不领情。
叶紫荆的脸色越来越红,快要抑制不住。
她立刻岔开话题,“我的伤已经完全好了,你不用担心,那个……我们就先走了,我明天来上班。”
“不用,这才几天,你不用这么急着来上班,等身体养好了再来上班吧,不急。”
“没有关系,我的伤真的已经好透了,不信你问钟先生。”
左均宇显然不信,“不用问了,你那是枪伤,不是什么别的小伤,才五天而已,怎么可能好了,别忽悠我。”
“我真的没有忽悠你!”叶紫荆急得都想让左均宇看看她的伤口了,可是她脱衣服给钟若城看倒是可以,要是左均宇看,她肯定是做不到的。
“好了,左医生,别说了,我都跟你说了,叶紫荆我会负责到底的,不用你担心了。我带她回去,她会好好休息,过段时间再来上班的。我会帮她养好身体。”
钟若城说着已经走到叶紫荆的身边,搂着她的腰,紧紧贴着她的身体,动作十分亲密。
两个人看起来就像是在热恋中的情侣一样,谁也离不开谁。
“好,你负责,反正她是你的人,我也管不着。”左均宇也没想干涉这件事,他看到钟若城身边有了叶紫荆,心里倒是有些欣慰,至少他不再孤单了。
过了一会儿之后左均宇又说:“什么时候有空?要不要回家聚聚?我们几个在一起吃顿饭,其实父亲他也在……”
“够了!”听到父亲两个字,钟若城的脸色立刻冷了下来,冷酷的打断了左均宇的话,“我没空跟你们一起聚餐,你们自己一家人在那吃吧!别牵连上我!”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十分愤怒,搂着叶紫荆的力道都变得大了许多,像是在泄。
而且他刚才用了“牵连”着两个字,明显很诡异。
叶紫荆现钟若城明显不对,转过头诧异地望向他,“钟先生,这又是怎么了?”
为何他阴晴不定的?左主任好像也没说什么不对劲的话呀!
左均宇的脸色有些不对,叶紫荆虽然不明白,但他是明白的,他知道钟若城为什么突然这样,有些事情外人不明白,但是只有左家的人才知道,究竟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