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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果然喜欢(1 / 1)

上官月颜对此事也是处于不解的状态,是以还没有说这话的时候,她就知道几人定然会觉得不可思议了。但她解释不出什么,便也就什么都不说了,将手上的方子开好后,对燕飞和燕天说道:“你们二人赶紧按照这个方子去抓药,然后直接熬了!”

二人闻言回神,立即上前将方子拿了,怀着满心的惊疑出了房门。

上官月颜接着又对鬼影等人说道:“你们也先退下吧!有事我再喊你们!”

几人心中疑惑万分,但是上官月颜都说了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即便想知道其中原因,也是没有办法的了。听了她的吩咐后,几人自然不会说不,齐齐应了一声后,便都退了下去。

而几人刚走,一阵疾风突然就钻了进来,上官月颜正往床榻前走去,感觉到有人进入,她连头也没回,便知道来人定是南宫凌无疑,也只有他才会在这个时候偷偷到玄天宫的船上来。

也正如她所想,来人正是南宫凌,他直接进门,风一般地来到床榻前,二话不说便将赫连御宸的手拿了出来,给他诊脉。此时的他没有戴面具,一身漆黑的夜行衣,头发有些散乱,手上也没有拿扇子,而且一张清俊的脸白的没有一点血色,显然是回去之后,换了身衣服就赶紧来了,那脸色,也完全说明了他此时对赫连御宸的担心。

上官月颜见他来,也没有开口,只是坐到了床边,等着他诊完。

片刻后,南宫凌眉头皱了皱,转头看向上官月颜,开口问了一句:“他吃了什么?”

许是因为太久没有说话,他的声线有些干涩,但说话的同时,却是收回了手,语气中也透着一股心安。

上官月颜将天山老人给了大还丹的事说了。

南宫凌脸上才露出了原来如此的神色。

但他倒也没有为此事多惊讶,了解了此事后,又把手伸到了上官月颜的手腕上,上官月颜也不动,让他诊了,而他的反应,和刚才玉景风的反应一样,触到了她的脉,脸上便露出了疑惑之色来。

上官月颜见此,又将自己突然有了内力的事情说了,顺便也将赫连御宸毒发的事也都说了。

南宫凌听完之后,心中后怕的同时,对上官月颜突然有了内力也感到很是惊讶。但知道她解释不出什么,便也没有再追问了。

而上官月颜,也不知道是不是见了南宫凌,心下突然又涌起了难言的恐惧和撕心裂肺的痛来,一双凤眸红了,唇瓣一咬,便又落下泪来。

南宫凌见此,心下顿时一疼,伸手就将她搂进怀里。上官月颜此时真的如终于找到了宣泄情感的地方,哭着说道:“那个时候,我真的好怕,怕他就这样死了……!”

从小到大,自从出生以来,她就没有如此恐惧过。即便是第一次双手染血,看着面前的人睁着眼睛倒下时,她也没有这么害怕过。而今日当自己面对毒发的他却束手无策事,她真的好怕,就好像瞬间跌入了无尽深渊一般,恐惧的让她不知如何是好。

南宫凌搂着她,看着她不断抖动的肩膀,听着她这般无助又伤痛的话语,心中也是又疼又怕。心疼她遇到这样的事,也是后怕师兄会出事。他薄唇也紧紧地抿着,一边轻拍着她的肩膀,一边柔声安慰道:“别想了,现在你们都没有事,这便是最好的!”

可是话是这么说着,但他自己的眼眶也微微泛红了。看着在自己怀里哭泣的人儿,又看了看身边床榻上一脸苍白的男子,只觉得二人今日真是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而他自己今日经历了从未有过的担惊受怕,比上一次她昏倒在自己怀里时更加害怕了不知多少倍。

上官月颜靠在他怀中,双手都紧紧地抓着他的衣襟,那力度就好似抓着一根救命的稻草,紧的让她本来不再渗血的手指,伤口再次裂开来。但她此时的情绪根本无法控制,也根本感觉不到手上的痛,只是紧紧地抓着。

南宫凌一句话后也不说什么了,只是抱着她,不断地拍着她的背,满脸的心疼之色。而她这般模样,倒是也让他看清了一件事,那么便是她好像已经知道自己对师兄的心意了。而凤潇刚才的那句话,看来是没有意义了。因为这个小人儿今夜之后,定然会变的。

其实早就变了,只是她没有发现,现在看来是大难之后,终于看透自己的心了。

而此时的他,或许是因为师兄对小颜儿如此的付出,他没有如以前那般吃味的心情,反而还有些欣慰。想着如此一来,他以后便也不会和小颜儿分开了。

上官月颜就这么靠在南宫凌怀里宣泄自己的情绪,鬼影几人虽然离开了房间,但是却依旧守在门外。此时听到屋里的动静,几人都两两对视了一眼,也都在彼此的脸上看到了欣慰的神情来。爷这般为了少夫人,若是少夫人还不能看清自己的心,那么爷就真的太可怜了。

大约过了一刻钟,上官月颜才觉得舒服了一些,制住了哭,从南宫凌的怀里出来,一张脸哭的像花猫一样,而且唇瓣经过她这一咬,又逸出了血来,抽噎着不再出声。南宫凌见她如此,轻叹了口气,起身都到木架旁,将一盆清水端了过来,亲自动手给她处理伤口。

对于南宫凌,上官月颜是真将他当自己的哥哥看待,自然不会阻止他。很是听话地让他给自己处理伤口,唇瓣上的,手上的,还有带着赫连御宸在七拐八弯的山洞里抹黑前行时,所擦伤的地方,全都让他亲手处理了。

而她则是看着床上昏迷的男人发呆。

直到南宫凌全部处理完,她转转眸看向他,问了一句:“可知道巫族的事是谁做的?”

南宫凌将水盆端到了一旁的桌上,又到了两杯茶,转回来坐到床边,将一杯茶递给她,这才摇头说道:“不清楚!”

上官月颜皱眉,本来她还想着可能是他做的,但他这般回答,倒是让她这个想法又不成立了。不过,她此时倒也没再问这个问题,毕竟玉景风之前也说了,当时他们谁都没有心思理会此事,那么他自然就更没心思了。

喝了一口茶,她才又开口,问了另一件事:“今日这事,是不是巫族四夫人的两位小姐所为?”

她早先便猜测那人还有别的帮手,本以为只是那人的手下,可刚才慕容紫的话,却让她想到了四夫人的两位小姐。而她此时虽然是问句,但心中却已经百分之一百确定了。

南宫凌一听她提起这件事,脸色顿时便难看的很,点头有些咬牙地说道:“是那二人不错,不过那二人也如秦媚和秦筱一般,已经死了!”

“死了?”上官月颜微愣了一下,但也只是一愣,随即便觉得这件事其实也没什么奇怪的。那黑衣人连秦筱和秦媚都杀了,怎么会放过另外两个人?她随即便又问:“那个黑衣人抓到了吗?”

她落下暗道的时候,那个女人已经逃了,但是暗卫也跟上去了的。

“没有!”南宫凌黑着脸摇头,语声微沉地道:“你和师兄掉进暗道后,落尘和流星等人便直接追着那人而去。只是那人的武功奇高,连玄星门的门主落尘都只能与之不相上下,而那人本就没打算和落尘等人周旋,只想着逃命,便更是不好抓了。如今落尘传回消息,说是那人就躲在岸边的山林中,此时他正带人搜查。”

说到这里,他又看着上官月颜,叮嘱道:“你也要小心一些,虽然如今是在师兄的船上,有不少亲卫,但那人行为乖张刁钻难测,更是阴险毒辣的很,难保不会从落尘等人的眼皮子地下逃出来,再到船上来行刺。”

上官月颜听了南宫凌的话,才知道那个自己不认识的暗卫居然是玄星门的门主,也就是统领流星等暗卫的人了。她眸光落到赫连御宸身上,大约能猜到他是什么时候让落尘跟着自己的,怕是上一次秋星出事后,这个男人,真的是无时无刻不是为了她着想的。

她心中微暖,听说那黑衣人逃走了,她眉头微微皱了皱,但是想想之前那人与落尘不相上下的剑法,倒也不觉得奇怪了。至于南宫凌叮嘱的话,她现在心中自然有底,立即便点了点头,道了一句:“我知道了!”

她现在虽有内力,但是却处于耗损严重的状态,这样的情况下,若是和那人对上,自己几乎没有任何胜算。加上赫连御宸又昏迷着,她自然要更加小心谨慎了。而南宫凌是不能留下的,因为今日他这般急于她和赫连御宸的事,怕是会让不少人生疑,难保不会有人暗中观察他的行踪,他不能在这里久待,所以才会这么嘱咐自己。

南宫凌见她点头,脸上的神色也好了一些。

上官月颜此时又问:“巫族被人入侵,宫殿都尽毁了,那巫族族长和其他人呢?都被杀了?”

巫族不是一个小势力,但是却在半日之间被人将圣宫毁了,而且连玉景风他们都不知道是何人所谓,这事着实有些奇怪。巫族族长也是神武大地上出了名的武功高手,如何会让人将圣宫毁到如此地步?这着实叫人想不通。

南宫凌摇了摇头,冷然一笑,便将今日她和赫连御宸落入寒潭后的事情说了一遍。而后冷哼了声,嘲讽地道了一句:“那秦战就这么逃了,没理圣宫的事,更是没有理会他的妻儿子女,论狠心绝情,谁都及不上他!”

上官月颜听闻了整件事,心中不免有些愕然,没想到巫族的族长竟然会就这么丢下了巫族!不过,此事倒也不能就此定论,毕竟人没有找到,也不能断定他是否暗中有着什么别的计划。

她凤眸眯了眯,语声微冷地道:“今日此事,不管他巫族是不是已经被毁了,我也要找个人出口恶气。秦媚等人都死了,那么,好像只有秦战比较适合了!”

都说养不教父之过,那么秦媚等人的账,她算到秦战的身上也没什么不对。而且那秦战本就不是个好的,那她就更不用顾忌什么了。至于那黑衣人,落尘他们若是没抓到,那她总有一日要揪出来一决高下的。

南宫凌见她一脸的杀气,显然是已经打定了主意,他转眸往赫连御宸看了一眼,澄澈的眸中也闪过一道微光,同样语声微寒地道:“这件事师兄定然也不会善罢甘休,等他醒来,这巫族必会掀起一番风雨。再者虽然此事目前还没有传出去,但师兄出事的消息定然会第一时间传到玄天宫和我娘耳里,到时候我那老娘和干爹必会现身。即使我们都不动手,秦战也不会有好下场!”

上官月颜眉梢动了动,对于赫连御宸之后会对巫族出手,这已经是理所当然了,不过她倒是还没有想到玄天宫的宫主和黑煞夫人!赫连御宸出事,天下人可以不知,但是玄天宫的宫主和他的干娘必然会知道,因为玄天宫的暗卫们一定会第一时间通报。以黑煞夫人对赫连御宸的在乎,听到自己干儿子出事,如何会不现身?还有就是玄天宫的宫主,就更不会坐视不理了。

那么,也就是说,不久之后,那二人便会现身的。就算巫族的事情被处理了,那二人听闻此事,也定然会不放心他现身探望。

不过,这件事情,她如果不能亲自动手的话,这口气她绝对咽不下,于是唇角淡淡一勾,笑着说了一句:“总之,无论如何,我都要做点什么的。”

巫族的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找她麻烦,这一次更是让她吓得半死,她如何能就这么算了?黑煞夫人和玄天宫的宫主要怎么给赫连御宸报仇她不管,但她的仇她要自己报!

南宫凌转眸看着她,对她的性子,他自然是了解的,澄澈的眸子闪了闪,暗道这个小丫头不知道要干点什么?不过,他到底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嘱咐道:“你一个人最好不要擅自行动,还是等师兄醒来后再说为好!”

如今秦战下落不明,那黑衣人也还没有落网,而他又不能正大光明地在她身边,她一个人着实危险。

上官月颜本来也没有打算马上找秦战算账,听了南宫凌的话,当即对他点了点头,唇边勾起一抹微暖的笑来:“放心吧!我不会冲动行事的,不然刚才途经圣宫的时候,我就动手了!”

她没有被仇恨冲昏头脑,知道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南宫凌这才放心地点头了。

二人就这么坐在赫连御宸的床边,大约过了两刻钟,南宫凌起身离开,临走时又嘱咐了一句:“师兄今日怕是不会醒,你脸色不好,不要一直守着,也睡会儿!”

“嗯!”上官月颜坐在床边没起身,点了点头,也对南宫凌道了一句:“哥哥,你也小心些!”

南宫凌点头,而后便出了房间,回天珏的船了。

上官月颜又在床头坐了很久,看着床上的男人,似乎想了很多事,似乎又什么都没有想。就这么又过了一会儿,燕飞走了进来,对她轻声开口:“主子,属下准备了热水,您沾染了寒气,若是不去除了,怕是对身子不好!”

上官月颜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早先都汗湿了,之后带着赫连御宸爬了很长的山洞,她一身艳紫的衣服此时又脏又皱,她眉头也跟着皱了皱,而后又抬眸看了赫连御宸一眼,片刻,才点头道:“直接抬进来吧!我就在这里洗洗!”

燕飞自然没二话,应了一声后,便往门外走去。不一会儿,夜青和夜影两人亲自将水抬进了房间的屏风后,燕飞也将一身干净的衣服拿了过来。

上官月颜起身往屏风后走去,此时突然想起半月前自己洗澡,他也在她的房间里来着,当时她气得不行。而今日,她却是自愿在有他的房里洗澡。而半月前,她昏迷着的时候,他也是这般不愿离去,洗漱都在她房中。而今日,也是调换过来了,变成了他昏迷着,她则做着和他当初所做的一样的事情……她唇角勾起一点淡淡的弧度,想着不过半月的时间,自己的变化真的也太大了。

记挂着床上的人,她也没有泡多久,只是洗净了身上的脏污后,便起了身穿衣出了屏风,再次坐到了床边。不一会儿,燕北端了熬好的药进来,她将他扶起,端过药碗,一个人动手,给他喂药,待他吃完了药,她便也和他当初一样,钻进他的被窝里,睡在了他的身边。

燕飞和燕天见此,二人对视了一眼,而后都齐齐一笑,静静地退出了房间。

雪球和麟龙回来后,便很是听话地趴在了软塌上,今日的二兽尤为安静和平,回来后没有发出丁点声音,见上官月颜上床睡下了,二兽便也各自舒服地趴着,同一张软塌睡了。

上官月颜睡在赫连御宸的旁边,面对着他侧睡着,两手一起握着他放在身侧的手,又这么看了他好一会儿,才将头往他的肩膀靠了靠,闭上眼睡了。

一夜安静,那人也没有出现,没有任何人来打扰,只是半夜时分,那多日没有出现的梦境又出现了,而这一次,她终于不是只听到声音,而是在一片白雾中,看到了两个有些模糊的小身影。

一个穿着粉色衣裙的女孩,一个穿着白色衣袍的男孩,面孔看得不是很清楚,不过从轮廓上看,应该都是很俊俏的。

还是接着上次的梦,在一片模糊的景象中,女孩在前方跑着,男孩跟在后面边跑边喊:“都说了叫你慢点了,你怎么就这么不听话!”

那女孩还头也没回,似乎往一条小路的转角跑去:“你烦死了,都说了没事!走这边,马上就到了!”

男孩似乎很是无奈,看着那娇小的身影速度丝毫不减,语声微叹地道了一句:“真是个野丫头!”

这话虽轻,但是那女孩的听力似乎非常好,当即便回过头来,对着男孩怒骂道:“你说谁是野丫头?我看你……哎呦!”

可话没说完,女孩没看路,一下子就摔倒在了路边,也不知道是不是摔得厉害了,一声痛呼紧接着出口:“啊……好疼!”

男孩见此,似乎吓得不轻,几个大步就冲了过去,双腿一曲便跪在了小女孩的面前,又急又怒地说道:“都叫你别跑了,如今好了?让我看看,这是摔伤了哪里?”

女孩的声音有些哽咽,但是却好像忍着没有哭出声,只是很委屈地道:“膝盖疼,怕是摔破了!”

模糊的画面中,那男孩听了女孩的话,立即便撩起了女孩的裙摆。

女孩却是一惊,一把将他的手打开了,并且有些慌张地说道:“你做什么?娘亲说了,女孩子的腿,是不能随便给男子看的,只有自己的夫君才能看。你这么掀我的裙子,看了我的腿,我以后嫁不出去怎么办?不准看!”

听到这句话,上官月颜即便在梦中,也顿时觉得好笑,暗道这古代的孩子,还真的和现代孩子完全不一样。

而男孩闻言,似乎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事情,有些愣然了。但片刻后,便又开口,有些恼怒地说道:“都流血了,你还想着那些没用的,这里又没有别人,我看一下,谁会知道?”

说着,男孩似乎又要去掀女孩的裙子,并命令似得开口:“把手拿开,我看看伤的如何了?”

“不要!”女孩却是拼命摇头,双手紧紧抱着自己的膝盖不让男孩看,并且说道:“你说没有人看到,可是还有苍天和大地知道,我们还能骗过天地不成?不给你看,看了我就嫁不出去了!”

男孩见女孩这般倔强,似乎有点怒了,有些咬牙地开口:“你若是真的害怕这个,那好,今日我看你的腿,以后我娶你便是,你不用担心自己嫁不出去,这样总行了吧!”

这次,换做女孩愣住了。

然而就在她一愣的当口,男孩趁机撩开的女孩的裙摆,并将里面的裤腿掀了起来,女孩的腿就这么暴露在了他的面前。

“啊!”女孩顿时大惊,紧接着突然就大哭了起来:“呜哇!人家都还没有答应的!谁要你当夫君了?人家要找父亲那样温柔的男子当夫君,你这个人一点都不温柔,还总是想要管着我,我不要!呜哇……!”

上官月颜听得一头暴汗!

而男孩则是没有理会女孩的哭闹,将她的裤腿掀起来后,女孩的膝盖似乎真的伤的不轻,让他再次咬牙开口:“看你还跑,这几日你别想着到处乱跑了!”

这般说着,男孩将自己的衣袍扯下一块,给女孩包扎了伤口。

而女孩犹自伤心自己的腿被男孩看了,这个时候似乎也不觉得疼了,只张嘴哇哇大哭,直到男孩将她的伤口包扎好,对她道了一句:“后山可还去?”

女孩一听此言,也不知道那后山到底有什么,女孩奇迹似得停住了哭声,语带哭腔地道:“自然去的,马上都要到了,怎么能就这么回去?”

说着,她似乎就要站起身。

此时男孩转了个身,背对着她,说道:“上来,我背你!反正你是我以后的夫人,你受了伤,我背你也应该!”

“谁是你以后的夫人?这个不算!”女孩当即反驳了一句,不过她似乎真的不方便走了,真的趴到了男孩的背上,并警告地开口:“这件事你不准当真,我回去之后就去佛堂参拜,求老天别把这事儿放在心上,我的夫君我要自己选,才不要就这么冤地嫁给别人呢!”

男孩背起女孩,似乎对女孩这话觉得有些好笑,一道稚嫩的笑声响起,话音中也带着笑意:“就你觉得冤,我难道不冤了?不过是和你来一趟后山,我的夫人便被定下了,我还冤得很呢!”

“你冤什么?我若是嫁给你,那是你的福气!”女孩却是对他的话很不满,当即就忿了一句,不过随即她话音就转了,呵呵一笑,说道:“不过既然如此,你我二人都不愿,想必我求求老天,它就真的不会当真了。”

男孩再次一笑,背着女孩一边往那小路的转角而去,一边嘀咕了一句:“娶了你好像也不错!有趣!”

男孩的声音很轻,几乎是无声的自言自语,上官月颜能听见,但是小女孩这次却是没有听清楚,疑惑地问道:“你说什么?”

“我什么都没有说!”男孩摇头。

“不可能,你刚刚明明有说什么的!”女孩不信地追问。

男孩却还是摇头:“我真的什么都没有说,是你听错了!”

“怎么可能?我的听力最好了,不可能听错的,你骗人!”

“我保证我什么都没有说!”

“可是我明明……!”

两个小小的身影,一边争执着一边往那小路转角而去,不一会儿,便消失了身影。

上官月颜对自己今日的梦境,觉得有些有趣,也有些温馨。而与往常相同,梦境结束之后,便又开始重播了起来。只是不管重播几次,那画面依旧模糊的很,看不太清。直到黑夜离去,东边亮起第一道光线时,那梦境才消失了,她也毫无意外地醒了过来。

房间里的灯依旧还燃着,没有熄灭,她睁开眼,一时还在梦境的回味中。不过当看到眼前的人时,便顿时清醒了过来。

身旁,赫连御宸依然睡着,连睡着姿势都没有改变过,可见他还没有从昏迷中醒来。

她目光落在他脸上,见他脸色比昨夜好了很多,握着他的手立即便落到了他的手腕上。脉搏正常,除了能看出他体内有毒之外,已经平稳了下来,虚弱的气血也已经恢复了六七成,看来大还丹真的是无比有效的神药,只是一晚,便恢复的如此之多,估计不久之后便会醒来了。

至于经脉,自然没有那么快好,最快也要五六天。

收回手,她转头往窗口看了一眼,见外面天色只是蒙蒙亮,便也没有急着起来,又转回头看着身边的男人。见他面色有些许的红润,头发披散着,就像一个睡着的水晶娃娃一般好看。她凤眸闪了闪,突然伸出一只手,往他的脸上摸去。从眉眼到下颚,细细摩挲过来,动作很是轻柔,最后指间落在那唇形完美,此时也呈现出淡淡樱红的薄唇上。

她目光也落在他的唇上,脑中突然想起在落入寒潭的那暗道中,他亲了她好几次来着,而想到这个,她下意识地动了动舌头,舌尖触碰到牙齿,她当即就一痛,眉头也紧紧地皱了起来,想起自己这舌头的疼痛是因为他咬的,也不知为何,脸上突然一烫,而后那触碰他唇瓣的手指也好像被烫到了,立即往回一缩,暗道自己居然在这个时候想那种事,脑袋不正常了啊!

然而,她的手刚刚离开那引人遐想的唇瓣,身边的男人却是突然动了,一手飞快地抓住她想拿开的手,熟悉的声线也在此时想起,语声有些沙哑,但是却带着愉悦的笑意:“看来爷的这张脸没有白长,颜儿果然是喜欢的!”

此言一出,那双狭长的魅眸也缓缓睁开来。

本来以为还昏迷着的人突然动了,而且还突然开口说话,上官月颜顿时一惊,一双凤眸都瞪大了一分。而在她惊讶的视线中,那本来昏迷着的男人唇角勾着一抹邪肆的笑,魅眸此时也缓缓地睁开了,漆黑的眸子,没有昨日所见的冰蓝色。

“你……你什么时候醒的?”看着面前一脸笑意的男人,上官月颜愣着开口,心跳都快了好几分。而她实在没有想到他已经醒了,所以都没注意听他刚才说了什么,只是愣然地问了一句。

赫连御宸本来还心情很好,因为这个小女人的主动触碰,可是当他睁眼看到她时,目光当即被她唇瓣上的伤痕给吸引了,脸上的笑意顿失,立即一个翻身面向她,并伸手摸上她的唇瓣,语声一改刚才的邪肆,微寒地开口:“谁让你这么对自己的?看看这都伤成什么样了?”

上官月颜被他这突然转变的语声惊得回过神来,见他此时一脸恼意地盯着自己,她凤眸看着他的脸,唇角抿了抿,没有开口。

赫连御宸见她这样,当即就恼道:“不准抿唇!你是嫌伤口还不多吗?”

那本来漂亮的唇瓣,此时大大小小咬痕无数,整个下唇,几乎没有完好的地方,有的还有凝固的血渍,让他看着就觉得眼睛刺痛的很。

上官月颜抿唇的动作当即停止了,看着赫连御宸,依然没有开口。

赫连御宸见她不动了,这才将目光从她唇瓣上转移了,落到那双微肿的凤眸上。眉头再次轻轻一皱,突然想起落后寒潭之后,她就一直在哭了,之后在梦中,他也听到了她的哭声,那哭声让他即便是在梦里,都觉得撕心裂肺的疼,他脸上的恼意顿时便消散了,伸手就要抱她。

可是上官月颜此时却是动了,本来握着他的手放开,双手都抵在他的胸口,阻止他靠近,语声突然就微哽了:“你昨日答应了我什么?你说过不会只顾着我的,可后来你是怎么做的?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吗?你这个骗子!”

她语声微哽,但是这一次却没有再哭出来,只是愤怒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要和他算算账。昨日,他心跳停了!那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死过了了一次。而若她当时没有遇上那诡异的事情突然有了内力,那他现在会如何?每每想到这里,她心中就忍不住害怕,忍不住火大。

哪怕一点也好,只要他在顾忌她的时候,稍微也顾忌一下自己,便不会出现那么危险的情况了。可这个男人不听话,一点也不听,她都那样哭求他了,他还是不听话,他们明明说好的不是吗……这个男人,就是一个大骗子!

赫连御宸见她那本来就还肿着的眸子又泛红了,心中顿时一紧,一把就抓住抵在他胸前,阻止他靠近的小手,另一手同时一揽,便将她搂进了怀里,语声微轻地哄道:“颜儿,你听爷解释,昨日那种情况,若是爷不将内力给你,你根本承受不住里面的寒气,爷如何能见你出事?爷看不得那样!”

狱殇寒潭,是出了名的阴寒之地,别说她没有内力抵抗寒气,就是内力高深的人,若不是纯阳内力护体,进入里面后,死亡也是瞬间的事情。他知道自己那么做会让她大怒,可是他却没有选择,比起自己,他当然要先护着她。因为只有她活着,他才能活着。

然而,他此话一出,上官月颜更是火大了,抬眸就怒道:“你看不得,那我呢?我就看得你死在我面前吗?就算你要护着我,但也该护着自己,进入山洞之后,我说了多少次,我不冷了,不会有事了,让你护着自己一些,可是你却一点也不听。你知道你后来怎么了吗?整个人都成了一个大冰块,心跳都停止了,可是我一点办法都没有,当时我心里多难受多不安你知道吗?你这个只顾自己安心的自私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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