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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玉洁他们进入灾区以后见到的第一个还有人的村庄,但是这哪里像个村子,分明是个占地为王的山寨。
章丘骇然,望向玉洁。
玉洁倒是不意外,眉头微微蹙了蹙,表情凛然看样子,这个村庄还是有水有粮食。
要不然,也不会封村自守了。
不过玉洁也没有打算进去,他们不过是从村前路过罢了。
玉洁敏锐的视觉看到栅栏里的村民松了口气。
木栅栏附近的人已经看到他们,都拥到了木栅栏前面,手握着铁叉等农具,虎视眈眈地注视着他们。
玉洁面无表情地骑马带队走了很远,她还能感觉到那些人盯着她背影目光如刀。
这时迎面走两个少年。
他们一个穿了陀头青的茧绸直裰,一个穿着青莲色的茧绸直裰,两手空空,面色苍白,神色慌张,不像是逃难的人。
玉洁不禁回头打量。
就见那两个少年快步走到了村前的木栅栏前,大声道我们是扶沟乡十一姑奶奶家的。扶沟乡的人都被流民杀掠,只余我等十几人逃出。还请通禀族长一声,家祖年迈,由家母等女眷搀扶在后,请族长派人去接应……”
玉洁觉得脑子“嗡嗡”作响,心沉如石。
形势已经比想象中的还要严重,了。自己准备的这些物资根本就无法应付这么多的难民,也不知贺父得到皇上的旨意没有。随后有没有增援。
若是没有,她是不是要动用空间里的……
玉洁身边的人也都听见了那几个人的话。脸色也逗阴沉了下来,他们都明白了自己年轻的大人心里得担忧。个个不等人催,就加快了脚步。
又走了两天,?这样走了四、五天,景色渐渐有了些变化——被剥了皮的大树下偶尔会冒出几根油绿色的青草。
他们进入了濮阳境内。
玉洁他们带着沉重的辎重车从土道墙拐到了驿道。
玉洁突然伸手拉住了缰绳,前面是斥候似乎带来了情况。
马队也停了下来,一群人静静的站在原地,侍卫们把手放在了刀把上。
远处田边出现了斥候的身影,手里还用刀对着一对夫妇。还有一个孩子。
“大人,我们发现这个汉子一直在后面跟着我们。”斥候来到玉洁马前说道。
玉洁微微低头,见是一个松松垮垮地穿着件破破烂烂看不出颜色的短褐的中年汉子,黑红的脸膛,满手甲缝里的黑泥,这是一个地里刨食的庄稼人。他的身边还低头跪着一个用青色棉布包着头的小媳妇。
在小媳妇的怀里还紧紧的搂着一个三岁左右流着鼻涕的男娃。
玉洁注意到,这个孩子不像他一路见到的那样瘦弱,比较正常。
玉洁看了看他们身后装的鼓鼓囊囊的手推车,看样子他们还有些储备。
那汉子感到玉洁落在他们身上散发视线。身子不由的微微有些颤抖,等了好一会儿,他都没听见说话声,壮起胆偷偷的朝马上的人看去。真好。正好看到玉洁落在小车上的视线,若有所思的样子,汉子立刻忘了对于这个俊美官爷的震惊和恐惧。大声的喊了起来。“小的只有这么一点东西了,那是给孩子和孩儿他妈的。求求您放过我们吧!”
说完还不停的在土地上嗑着头,眼泪和黄土混花了他的脸。
玉洁冲着斥候摆手。斥候忙上前拉起那三人,将他们赶到一边,大声说呵斥,“这次就放过你们,若是再发现你们窥视大军,到时定叫你一家三口人头落地!”
那汉子忙点头哈腰的应是,推着车子快速的朝着土路的前方离开,很快就没了影子。
队伍没了干扰,继续前行,直到天色将晚,夕阳的霞光布满了天空的时候,驿道旁的一条土路得尽头出现了村庄的影子。
“那是张家庄,再有半日左右的路程,我们就可以到达濮阳了。”一直紧跟在玉洁身后的章丘出声解释道。
“那晚上就在那里好好休整,明日一早出发。”玉洁道。
章丘应声,兵士们井然有序的依次进入了村子。
斥候带着他们左拐右拐得来到了村子的忠心,那里有一个大大的庄院。
黑漆镶着铜环的大门,石块砌成的高墙,进去是个大院子,三间的正房全是砖瓦房,穿过正房,后面还有三个个小一点的院子,每个院子都有两间正房,三间的厢房,厢房后面是天井,厨房。很气派。
“公子就歇在这里的正房吧。”章丘问道。
玉洁看了看,满意的点了点头。他的随身侍卫就歇在两边的屋里。
其他军士分别安排在了周围的院子里。
玉洁看见厢房前的院子一角枯死的葡萄架下有石桌石凳,道“几天,我们就在这里吃晚饭吧?”章丘则觉得这里凉爽,吃饭会更舒服点,此时又是出门在外,对这些细节都不是很讲究,他也只是招呼了军士一声,拿出吃食开始摆放。
正当玉洁坐在石凳上的时候,后面的一处院落传来一声女子的尖叫。
没过一会儿,军士们拖着几人过来,扔在了玉洁的面前。
玉洁随意看了一眼,原来是他们在路上遇到的那个黑红脸膛的男子不时候跟了,此刻正倒在地上,被兵士扣住肩膀,那面目娟秀的*小媳妇拉着孩子跪在一旁苦苦求饶……
“我们只是看着这院子的围墙最厚实,想必最安全,这才进来的。我们这就走。这就走,求大人高抬贵手。饶了我们吧!”一边说,一边按着那孩子给玉洁磕头。
玉洁看着心里很不舒服。
何必拿着孩子做筹码
可见这对夫妻也不是好人。不想再为这几个人费脑子。
“去周围看看!这几个先找个地方关起来。”玉洁漠然的说道。
说完。玉洁就不再理会又哭又叫的几个人,端起碗,继续吃饭。
军士们怕他们的哭叫声惹怒了玉洁,直接捂着那几个人的嘴,将他们拖曳了出去。
半夜,月色清凉如水,玉洁静静的盘坐在屋里。
“大人!有情况!”窗棂外映出章丘的黑色的身影。
“来了吗!”玉洁平静的问道。
“是的。斥候听到马蹄声,离这约百米左右。”月光下,他的脸绷得紧紧的。“怕是有土匪掠村”
玉洁撩袍而起,开门来到院子里,兵士们都已经披挂整齐,严阵以待。
屋顶、角落里都已经埋伏好人,锋利的武器在寒夜里闪着寒光,似是迫不及待要饮血的猛兽。
不过了多久,突然有火光地迅速的从村头移了过来。
“军爷,我知道你在里面,”一个粗犷的嗓门大声地喊道。“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见面不相识。你我既然有缘见面,何不出来一见?我可是做梦都梦到和当官的说说话呢!”话说到最后,已是阴恻恻让人不寒而栗。
真的是马贼!章丘倒吸了口气!他从未上过战场。但是自负胸中有万千韬略,见贺清仅仅因为几个小百姓的偶遇,就推测吩咐今晚会有夜袭。心里还颇不以为然。
灾民或有暴动,又怎会有匪徒出没在离京城如此近的地方。这贼未免爷太蠢了,没找到……
章丘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不知道来了多少匪徒。
“一个蠢贼,不配见我!,”宁静的深夜,玉洁声音缓缓响起,声音如玉石磬响。
马蹄声渐渐离这里越来越近,“官爷既然如此吝啬一见,那我只好亲自来请了!”话音未落,马蹄声就已经停在了门口。
紧接着,门口响起金铁交鸣之声,还有声嘶力竭的喊杀声。
“嘎吱”紧闭的院门被人从里面打开,正在厮杀纠缠的匪徒头领虚晃一刀,从战圈跳了出来。
她眯着眼,努力的看向门口。空气中传来松脂燃烧吧香味。
军士高举着火把,让他清楚的看到从门里走出来的人。
身穿紫红色蒲菖纹暗花直裰,腰间系着真紫色绦带,顾盼间神色飞扬,更显得他面如冠玉,鬓如刀裁。只见他举手投足间流露着无比的写意,好似他面对的不是手持凶器的盗贼,反而是在赴某个佳人之约的路上。
匪徒的首领也不由暗自赞叹!好一个少年儿郎,若是就此陨落在自己的手里,他突然觉得那真是一种罪过。
在匪徒首领还在暗自神伤的时候,玉洁已经走了出来,站到了院子外面,“直接杀了,不留活口!”
玉洁的话让还在想等下是不是要留玉洁一命的匪徒首领勃然大怒,接着,玉洁就听见一声怒喝,一个脸上有些寸许刀疤,头扎白色毛巾的瘦小枯干的男子,手举着鬼头刀冲着自己就冲了过来。
玉洁伸手拦住了身边的侍卫,一把抓起弓箭,弯弓搭箭,瞄也没瞄,“嗖”地一声,男子的怒吼声,马匹的嘶鸣声,还夹着女子惊恐的叫尖声,纷乱地响起,一片喧嚣。
紧接着空中洒下一片血雨,交战中的双方就见一道黑影如流星般从自己的头顶飞了出去。
胶着的战斗一时间停了下来,“砰”一声,黑影落在了地上,大家才看清楚身插利箭的是那个匪徒首领。
“还愣着干什么!动手!”玉洁冷声厉喝道。
说完,?他身如闪电,手挽弓箭,直奔那些匪徒而去。
还愣在那里的人被玉洁的喝声惊醒过来,又举着手中的武器重新战在了一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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