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大厦和汪氏大厦是对着建的,相距不远,高度也是相同。?? 八?一?w?w?w?.?8?1?z?w?.
现在的陈氏大厦可是风光无限,做为昆城的商业巨子,虽然以前也有势力,但终归被汪氏大厦压着,一直抬不起头来。
如今汪氏大厦霉头冲身,诸事不利,早就失去了本城商业第一的宝座。
没了汪氏集团,陈氏集团可就舒服了,这些日子大展手脚,不仅强化了自己原来的业务,还把汪氏集团的大部分业务也抢了过来。
陈氏集团一事顺,事事顺,这不,陈氏集团的老总又看了上了旁边的一个德兴集团。
德兴集团虽然从规模上比不上陈氏集团和汪氏集团,但在本城却还是有些力量的,汪氏集团一倒,大部分小集团都归顺了陈氏集团,但这个德兴集团,却硬挺着,就是不肯被陈氏集团收购,是陈氏集团的一块心病。
“怎么样,梁大师,能不能想想办法,把这个德兴集团也给做掉?”陈氏集团的一个密室里,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正襟危坐,对着对面的一个黑衣对襟男子说道。
别看他坐的主人位置,神情上看,却非常象是对面黑衣对襟男子的跟班。这人正是陈氏集团的老总陈建武。
黑衣对襟男子正是丁松一直想找的梁洪涛,对这个眼前的陈氏集团的老总带搭不理的,双目闭着,似打坐状。
陈建武只在一边陪着,根本不敢再问。
过了好一会儿的功夫,梁洪涛才睁开眼睛,对陈建武说道:“时间尚不成熟,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德兴集团的事情,你就不要再惦记了!”
陈建武听罢,脸上一阵失望,但他还是挤出一丝笑容,对梁洪涛说道:“大师智珠在握,决胜千里。陈某全听你的。全听你的!”
梁洪涛接着问道:“我让你布置的法阵,布置得怎么样了?”
“一切都在进行之中,法台、香案这些小活全都齐了,就是缺少蓝光玉碟。这东西实在是难找,我已经在各大媒体上做了广告,只要有人肯献蓝光玉碟,我出五千万。”
“钱未必能解决所有的问题,这事还得看缘法。”梁洪涛眯着眼睛。做高深状。
“对,大师说的对,这事还得看缘法!”陈建武的头点得象小鸡啄米,接着,他小心地问道:“这汪氏集团真象大师所说,一点点儿地衰落下去?”
“哼,这就要看你的密室的安保情况怎么样了,咱们这楼里的人多,每天客流量少说也有几十万,一定得保证密室的安全。”
“大师放心。这事关系到我陈家的兴旺,我已经派下人手,三班轮倒,每班八人,保着密室风雨不透,水泄不进。”
“那就好,情丝咒虽然厉害,但也好破,核心还是在咱们这里的灵牌,只要他们接近不了这里的灵位。汪氏集团就没有东山再起的时候。不过,这两天我的眉头总跳,自卜了一卦,感觉密室方向还是有事。你最好还是加派一些人手,小心驶得万年船!”
“明白,我马上就去安排,就去安排!”陈建武说着,起身走了出去,一离开梁洪涛的视线。他就小声地嘟囔着,“哼,已经安排八个人了,我这可是商业楼,再加人手看住一个房间,让我怎么安排?”
他说是这样说着,但还是拿出电话,唤来了办公室主任,准备安排事情。
就在这时,忽然之间,楼上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声音。
“不好了!有人抢劫二楼的金饰!”
隔着几层楼,陈建武就听得清清楚楚,这声音喊得真亮。
二楼是他们陈氏商业大厦的贵重物品出售楼层,里面的贵重金属很多,除了金银饰之外,还有一些名贵字画。
今天谁吃了豹子胆,竟然敢到我这儿撒野?
陈建武心中恼怒,马上对办公室主任说道:“调派人手,不管是谁,先把他拿下再说,我一定要看看,是谁敢抢我陈氏集团的东西!”
“是!”办公室主任马上带着几个人下去安排。
办公室主任刚走,就听楼下有人在喊:“偷饰的人已经上了五楼!”
“奶奶的,竟然还往上走,来人,咱们去抓抓这胆大的贼人,看看他是否长着三头六臂!”说着,陈建武带着五六个员工向楼下走去。
他是这里的老总,他一出来,那叫身先士卒,别人谁能示弱?
当下也都从自己的岗位上走出来,跟着陈建武下楼抓人。
就在这时,十四楼的一个运货电梯开了,从里面出来了近二十人,多是黑色西装,墨镜打扮,汪志通和冯章良正在其中,带头的却是丁松。
一出电梯,丁松四下观看,略微判断了一下,就指着楼道里的一个房间说道:“就是这里,把门撞开!”
他刚说完这话,就见旁边忽拉一下,涌出七八个陈氏集团的安保,对着丁松大声喝道:“你们是什么人?敢到这陈氏集团捣乱?”
看他们的模样,还很气势,一看就是平时欺负人欺负惯的主儿。
丁松哪里管他们喊什么?
一挥手,早有黑衣大汉上去。
对付这样的普通人,丁松可不愿意上手,有人替他出面。
丁松这方的人手多,两个对付一个,很快就把那七八个人全都拿下。
“丁大师,怎么办?”冯章良望着密室的门,不知如何下手,他怕自己动作有什么错误,会伤了密室中的风水。
丁松对此早有准备,想也不想,直接飞起一脚,踹开了密室的大门。
门里面积不大,只有十几平,里面只有一个供桌,供桌上面摆着一个灵牌,上面写着:冤女陈晓娟。
除此多外,丁松还看到在这屋子的地板上画着一只巨大的蜘蛛,墙的四角还有毒蛇、蜈蚣、蟾蜍和蝎子四样毒物。
这里的设施和玉石坊的密室中几乎一样,看来这是梁洪涛做法事的习惯,他喜欢用五毒虫进行催财。
室内烟雾缭绕,显然是刚上过香,灵牌之下,压着一张黄纸,冯章良拿起一看,上面写着陈晓娟的生辰八字。
“丁大师,真在这里!你真神了,若不是你,我们可猜不到,梁洪涛是在这里做的局!”冯章良一脸的惊讶带着佩服,他跟着丁松算是开了眼界。
“别耽误时间,你带着老汪在这里做局,我在门外等梁洪涛,我相信他用不了多久,就会找过来。”丁松非常沉着地吩咐道。
“大师您就瞧好吧,我肯定把这事办得妥妥地。”冯章良知道这等通灵的活计,自己得施展一下,最好能入丁松的法眼,自己也就有靠山了。
虽然和李俊山一样,都属于没入内门的水平,但拼了老命,这时也得出手,人在关键的时候,就得挺上去。
丁松也没闲着,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五帝钱,先在门前摆了一个龙门阵,接着,从身上取出一个足有一米多高的玉制转心筒,挂在了旁边的墙上。
接着,他关上密室的门,和那十几名黑衣大汉在外面守候着,门里由冯章良做法,汪志通向他的小娟做忏悔。
丁松拿出一个蒲团,盘膝坐在地上,两手打出法诀,眯着眼睛,耳朵却感知着周围的动静。
密室之中一切顺利,冯章良还真有些手段,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就已经启灵成功,丁松隔着墙壁,能听到汪志通和一个女子的说话声。
现在的丁松并不关心这些,他完全相信冯章良。
一个大城市的风水头牌,若是连这点儿小活也做不好,那就太没本事了。
丁松现在等待的就是梁洪涛。
对方做了这么大的一个阵仗,自己摧毁了其核心法阵,丁松可不信梁洪涛不出来。
在某种程度上,丁松甚至希望冯章良在里面做法的度应该慢一些,这样他才能等来梁洪涛。
七分钟三十六秒,陈建武还没带人上来,梁洪涛就已经带着手下冲了上来。
“你是梁洪涛?”丁松一见此人,马上就已经相信,自己绝对不会猜错,此人必是梁洪涛无疑。
“丁松?”梁洪涛早就打探过丁松,一见面就已经叫出了丁松的名字。
两个人一见面,就已经互相明白对方是谁了。
周围的人只觉得身上一阵冷,煞气冲体,全都禁受不住,纷纷向后退去。
丁松左手一打法诀,右手向着墙上的转心筒上一指,一道浓重的黑气向着梁洪涛冲了过去。
“情丝煞!”梁洪涛一见丁松使出这般煞气,当即就看出了端倪。
“你也知道这东西的厉害?”丁松微微一笑,右手法诀一变,左手向上一划,就见黑气一分为二,径自把梁洪涛包了起来。
周围的人不是两个集团的员工,就是梁洪涛和冯章良的弟子,都懂得这风水煞气的厉害,一见这等情形,知道不是逞强的时候,再次向后退去,中间空出了好大的一片空地。
“哼,这等小小煞气,还想伤得了我?你也太小看我了!”梁洪涛的声音从黑气之中传了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