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她的异样,凤楚歌随着她的视线看去。(.la$>>>棉、花‘糖’小‘說’)
只见刚才明明已经离开的夜天凌不知何时竟然出现在门外,而他竟然毫无所觉?他的警觉性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差了?
更可恶的是,他脸上那刺眼的笑脸,让人恨不得给他两耳根子。
“你怎么会在这里?”凤楚歌眼底的温柔不在,才眨眼的功夫,又变回了以前冷若冰霜的样子。
“我早就来了,你们两个卿卿我我的,眼里只有对方的存在,自然没有发现我!幸好来的是我,如果是敌人,只怕你早就被俘或者身首异处了!”夜天凌翻了个白眼,不怕死的出声调侃。
被夜天凌一阵糗,凤楚歌俊脸微红,如刀般锋利的双眸冷冷的扫了他一眼以示警告。
水萦月朝凤楚歌看去,想起夜天凌刚才的话,心里突然升起一股莫名的感觉。
夜天凌说的对,如若是平常,只怕少有风吹草低,或者是周围的空气有些微变化,凤楚歌都能察觉到!而现在,凤楚歌每次和她在一起时,警觉性会变的非常低,如果是一些鼠辈,他倒不会有什么问题,就怕会出现像夜天凌这样的高手,否则……凤楚歌只怕会处于下风。
这种情况不是一种好现象,凤楚歌必须马上改掉这个毛病,否则……后宫只怕会不堪设想。
“这就是你们保护主人的态度?”凤楚歌冷眸扫向一直伺候在门外的追星逐月两姐妹,对于他们刚才的不汇报感到很不悦。
“主人,对不起!”追星逐月惭愧的低下头,也不解释,也不推卸责任,而是直接承认错误。
虽然追星逐月不解释,可是夜天凌倒是忍不住的开口维护了,“你就别怪他们了!你周围的那些隐卫哪个不认识我,而追星逐月以前虽然是你的属下,可是我也有帮忙训练的,我也算是他们的半个主子啊,他们拿我当主子敬重我很正常。何况,他们也知道,我不是坏人,不会对你们怎么样,所以才不汇报的!”
“下不为例,倘若再犯,以死谢罪!”凤楚歌看都不看夜天凌一眼,态度坚决。
虽然夜天凌的话很有道理,可是,他既然派他们来保护水萦月,那么不管是何人都不可贸然接近水萦月。
现在来的人是夜天凌倒无妨,倘若是潜伏在他身边让他十分信任的细作,那怎么办?
他绝对不允许水萦月有任何危险。
如果他们两人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办不好,那要他们何用?
当然,在提防别人的同时,他根本已经忘记,倘若没有追星逐月的放纵,他怎么可能这么容易接近水萦月。
“属下领命!”追星逐月点点头,面色如常,眼底却闪过坚定。
“喂,反正无聊,要不再进去坐坐!”夜天凌朝凤楚歌挑挑眉,给他提议。
“你无聊是你的事,别来烦萦月!”凤楚歌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拒绝。
“呦……终于叫萦月了?多亲昵的称呼。我怎么觉得,萦月这两个字被你一叫,怎么就这么好听呢?”说到这,将视线移到水萦月身上,挑挑眉,调侃道:“萦月,你觉得是吗?”
闻言,水萦月本能的朝凤楚歌看去。
却见凤楚歌一张俊脸通红,红的几乎要冒热气了。
这家伙,脸皮可真薄。她真的是无法想象,杀伐果断,冷若冰霜的他脸皮居然比女人还薄。
如果没有夜天凌这个损友的推波助澜,只怕这家伙一辈子都不敢承认他的感情吧?
凤楚歌心虚的不敢看水萦月,只从薄唇里冷冷的吐出一个字,“滚……!”
“哎呀,别这样嘛!大家兄弟一场,开个玩笑都不行么?你看,人家萦月都不介意!”说着,朝水萦月指去。
凤楚歌哪里还敢看水萦月,低着头,一把抓住夜天凌指着水萦月的手腕,拉着他直接离开,“我们先走了,你早点休息!”随着话音落下,两人已经彻底的消失在夜空中。
看着凤楚歌落荒而逃的背影,水萦月哑然失笑。
这似乎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好像每次见面后,凤楚歌都是落荒而逃的。
她就那么可怕么?
不得不说,他这个样子还是挺可爱的!
别说水萦月了,就是连伺候在旁边的追星逐月也是一改往日冰冷的模样,惊奇的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凤楚歌离去的背影。
这……这还是他们冷若冰霜,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主子么?
为什么他们怎么看怎么觉得这就是一个害羞的小男人?
“很晚了,你们也早点休息吧!”水萦月心情很好,整个人如沐春风,由内而外的散发着一股喜庆。
“是!”
在追星逐月领命后,水萦月这才收回视线,进了寝房,寝房的门随即被守在门外的追星逐月给关上。
另一边,凤楚歌拉着夜天凌直接出了侯府。
出了侯府,凤楚歌放开夜天凌,却被夜天凌反手拉住。
“你干什么?”凤楚歌回头,不悦的看着他。
“凤楚歌,咱们谈谈吧!”夜天凌懒得露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停下脚步,正色的看着凤楚歌。
凤楚歌跟随他的脚步停了下来,冷眸睨着他,等待他的下文。
“隔墙有耳,咱们找个合适的地方!”说着,夜天凌率先消失在夜空中。
两人之间一直都存在着一种默契,即便夜天凌不说,凤楚歌也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地方,所以没有多加思考,.la[棉花糖]
两人几乎是同时来到目的地,同时在出现在老地方。
两人刚落座,马上就有人送了两壶酒到他们面前。
夜天凌直接打开一壶,一口气喝了好多。
凤楚歌看着他,微微皱起眉头。
“凤楚歌,你如果再继续这样下去不行的!”夜天凌一股脑儿喝了好多,这才有勇气开口。
“我不明白你说什么?”虽然夜天凌没有明说,凤楚歌却知道,此事肯定和水萦月有关,凡是和水萦月有关的事情,他都很抗拒。
因为不是所有人都能有资格谈论水萦月的,哪怕是好兄弟也不行。
“凤楚歌,我们兄弟多少年了?整整十二年,世界上,你是最了解我的人,同样,我也是最了解你的人!咱们从结拜兄弟,然后我陪你从军,培养势力,陪你一起复仇,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支持,并且我相信你,你一定行的。”夜天凌一改往日玩世不恭的模样,难得一本正经的和凤楚歌说话。
“说了这么多,你想说什么?”凤楚歌挑挑眉,有点明知故问的味道。
夜天凌没有回答,而是自顾的又开始说,“以前的你,虽然待人冷血,可是你没有弱点,不管敌人多么恨你,哪怕是恨的咬牙切齿,却也不能把你怎么样!但是,现在不同了,现在的你开始变了,你有了在乎的人,你爱上了水萦月!你知道吗?你现在最大的弱点就是水萦月,你难道没有发现,你每次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你都没有任何防备啊!当然,我并非是让你防备她,而是你不仅没有防备她,连平时的警觉性都没有了!刚才幸好站在门外的是我,倘若是敌人,你只怕已经身首异处!作为兄弟,我很高兴你能找到喜欢的人,但是,我也希望你不管在任何时候,都不要放松戒备。这样,不仅是在保护自己,更是在保护水萦月!”
“我爱上水萦月了吗?”凤楚歌似是喃喃自语,双眸低垂,陷入沉思。
他爱上水萦月了吗?什么是爱?为什么他不知道自己爱上水萦月了?
他只知道,水萦月很特别,和他周围所有的女人都不一样。
每次看到水萦月他都很开心,总是会忍不住偷偷的看她。
如果看不到她,他会很想念她,迫切的想要见到她。
他想独占她,他比喜欢任何男人觊觎她,甚至是夜天凌。
难道……这就是爱……?
他爱上水萦月了?所以,每次和她在一起时,他会全身心的投入,丝毫察觉不到周围的变化?
所以,昨天晚上,他才会忍不住的亲了她?
看到她当众宽衣验身,他毫不犹豫的就抱住她,不想任何人亵渎她的美好?
他……真的爱上水萦月了……
“凤楚歌,其实有一件事我一直想要告诉你……!”夜天凌突然握住凤楚歌放在石桌上面的手,一本正经的看着他。
凤楚歌抬眸,凝视着他。
“其实……其实我也爱上水萦月了!如果你不爱她,那么我等太皇太后寿宴当日,我亲自求太皇太后下旨赐婚!”夜天凌话音刚落下,只间一道凌厉的掌风迎面劈来。
早料到他会这么做,夜天凌忙飞身而起,躲过他的攻击。
可是,凤楚歌并未就此罢休,挺拔的身影飞身而起,追随他的身影再度攻击过去。
“凤楚歌,你是我见过最怂的男人,爱就是爱了,有什么不敢承认的!其实,我早就找过水萦月了,她答应过我,只要你向她坦白,她就嫁给你!”夜天凌知道,凤楚歌是动真格了,如果他再不开口解释,被妒忌冲昏头脑的凤楚歌一定会杀了他。
果然,他话语一出,凤楚歌手上的动作赫然而止。
夜天凌用衣袖擦了擦额头骇的出冷汗,气鼓鼓的一屁股坐到石凳上,大口的喝了口酒,气呼呼道:“果然是重色轻友的家伙,人家为了你东奔西走,你却要杀我,真是太让人伤心了!”
“你什么时候找过她?”凤楚歌仿佛刚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此时此刻,他脑海里全部都是夜天凌刚才的话。
夜天凌刚才说什么?他说,只要他坦白,水萦月就答应嫁给他?
不知为何,当听到这句话,他的心就止不住的一阵激动,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胸腔冲出来。
“她是谁啊?不知道!”这回,换夜天凌来了脾气。
反正,现在是凤楚歌有求于他,他才不怕他呢!
见他不回答,凤楚歌换了个话题,“什么是爱?”
“什么是爱?我告诉你,心心念念想的全是她,不管她知不知道,不求回报的付出。每当她在面前时,你的视线总是会跟着她转,看不到她的时候想她,看到她开心你就会开心,看到她伤心你就心疼,看到有人欺负她,就想杀掉所有欺负她的人,只想将她护在怀中好好呵护疼爱!这就是爱!”夜天凌无奈的抚额,对于凤楚歌这情商,简直无语到极点。
他就不明白了,这么聪明的人,为什么唯独对于感情这么迟钝?
夜天凌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正中凤楚歌的心坎。
因为他就是这样,每次看到水萦月,他的视线都无法从她身上移开。得知他有危险,他会奋不顾身的挺身而出,为了她,他送给她最得意的两个隐卫,为了他,他大张旗鼓的派那么多人去找柳儿的父母,为了他,他派人去偷偷调换刘稳婆的银票,为了她,他设计当今皇上,为了救她,他屡屡出手。[.la]
而这都不是他的作风,为了她,他居然一再破例。
看来,她早不知何时已经在他心里落地生根,他在乎她更甚自己的生命。
夜天凌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再度开口,“兄弟,我今天说这么多,只是为了警告你,不管何时,你都要提高警觉。上次和水萦月喝酒,她明明是装醉,你居然没看出来,而这次,我都潜伏在窗外那么久了,你居然一无所知,你再这样下去,真的很危险!”
闻言,凤楚歌一反往日冷静的模样,惊呼出声,“你是说?上次萦月是假醉?其实,她是清醒的?”
“嗯哼!怎么了?”夜天凌点点头,纳闷的看着凤楚歌,不明白他为什么一副震惊万分的样子。
“你……该死……!”想起当晚的情景,凤楚歌俊脸通红,红的几乎要冒烟了。
如果说那天晚上水萦月的装醉?那么他所做的事情她岂不是都知道?
包括……包括那个吻……
天啦!她明明知道他吻了她,而刚才却还装出一副如无其事的样子。
他发誓,他从来没有这么丢脸过,而这一切都是拜夜天凌所赐。
“什么情况?你干什么脸红?”夜天凌纳闷的看着他,突然似乎想起什么,忙凑到跟前,笑着挑挑眉,*道:“兄弟,该不会是你那天晚上干啥了?说说,你都干了什么?”
“你这个该死的家伙!”凤楚歌气急,想起眼前这个男人是罪魁祸首,气的抬手,毫不犹豫的给了他一掌。
夜天凌猝不及防,整个人被打的飞出几丈远,双脚在地面磨出无数火花,鞋跟几乎都磨破了,才能稳住自己的身子。
“喂,凤楚歌,你干什么呀?”一口鲜血顺着嘴巴喷射而出。
无缘无故的受了一掌,夜天凌觉得冤枉极了。
“这是给你一个教训,如果你下场再敢联合萦月设计我,就不知这一掌这么简单了!”凤楚歌冷冷的丢下一句话,不顾受伤的夜天凌,掉头离开。
看着凤楚歌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夜天凌不止不生气,反而越发好奇那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
要知道,认识凤楚歌十几年,他从来没有见过他这幅模样,窘迫,害羞,心虚。
也不知道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凤楚歌为什么会脸红?
不行不行,他真的很好奇。
他什么都好,就是好奇心重!所以,不管怎么样,他都要打探出那天晚上的情况。
思及此,夜天凌简单的调整内息,急忙追着凤楚歌而去。
…………
眼见太皇太后的千秋寿诞临近,为了给太皇太后准备礼物,水萦月带着追星逐月很早便出了门,想到街上去逛逛。
追星逐月一如往常的冷漠,只是面不改色的跟在水萦月身后保护她。
水萦月一边在热闹的市集上逛,一边观看着摊位上面的东西。
说实话,以前在21世纪时,她就不喜欢逛街,现在,她依然不喜欢逛。
她觉得,逛街就是浪费时间,有那逛街的精力,可以做很多有用的事。
穿越到这里这么长时间,这还是她第二次逛街,对于这个街道,她还是很陌生。
走着走着,突然一道刺眼的光芒从水萦月眼前闪过,刺的她不得不眯起眼睛,用手挡在眼前。
光芒一闪而过,待眼前恢复如初后,水萦月方放下挡住眼睛的手,视线朝刚才光芒投射而来的地方看去。
却见一个平凡的再平凡不过的小摊位上面,摆放着各色各样的手链项链手镯之类的东西。
水萦月走到摊位前面,拿起上面的手链放在手掌心仔细端详。
这只是一个很简单的水晶手链,水晶是天蓝色,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着淡淡光蕴。
这个手链虽然简单,却很特别。
因为手链里面雕刻着一朵莲花,更神奇的是,只要慢慢的转动手链,就能看到里面的莲花慢慢的开放,整个过程,仿佛看到真的莲花,很美,美的让人移不开视线。
水萦月放下手链,然后又拿过一个项链。
果然,项链和手链一样,只不过项链里面雕刻的是一个观世音,轻轻的转动项链,能清楚的看到观世音背后的佛光一点点盛放,璀璨而夺目。
更让她奇怪的时,整个水晶看下来,根本就看不到雕刻的痕迹,好像那东西原本就应该纯在似的。
“小姐,很漂亮!”别说水萦月了,连一向不多话的追星也忍不住出声夸奖。
“姑娘,你真有眼光,这可是纯工艺品,这里面的花纹还有字全部都是亲自雕刻上面去,放眼整个京城,就只有我们卖哦道观!”见客人临门,摊位的老板娘忙开始天花乱坠的介绍自己的东西。
“既然整个京城就你一家,为什么还没有生意?”水萦月看了旁边热闹的摊位一眼,再看看她现在在的摊位,简直是天壤之别。
“小姐,不是所有人都像小姐一样这么识货的!小姐也应该看的出来,咱们这都是很普通的水晶,在别的摊位上买,可能也就一两银子,可是我这需要十两银子,而我买的并非是水晶,而是水晶里面的工艺。而他们不懂工艺,嫌我这太贵了,都舍不得买,我这生意自然没有别的摊位生意好!”
水萦月仔细的打量老板娘一眼,然后低下头,若有所思的看着手里的项链。
就在水萦月思考间,一到清脆的声音突然响起,“这个项链本公主要了,这是十辆金子!”说着,将手里的金元宝重重的放到摊子上。
水萦月抬眸,却见一个绝美少女站在跟前,少女红衣似火,更胜骄阳。
少女高傲的扬着下巴,根本不看水萦月一眼,仿佛她是天生骄傲的孔雀,而水萦月只不过是卑贱的尘埃。
此女不是别人,正是最得北燕国皇帝喜爱的秦慕华公主。
“对不起,这是我先看到的!”水萦月原本还是考虑要不要买这个项链,但是看被秦慕华狂妄的态度惹怒,从荷包里拿出十辆银子放到摊子上。
“哼!区区十两银子,也敢和我的金子比?不自量力!”秦慕辰睨了水萦月一眼,眼底的不屑更甚。
“老板娘,这条项链我要了!”水萦月懒得和她多费唇舌,直接朝老板娘丢下一句话,便准备离开。
被忽视,秦慕华大怒,娇喝一声,扯下别在腰间的长鞭,直接朝水萦月攻击过去。
水萦月头也不回,继续朝前面走。
追星逐月见长鞭朝水萦月袭击而去,两人一人护送水萦月继续离开,另一个则拉住秦慕华的长鞭,阻止她的攻击。
从小养尊处优的秦慕华哪里受过这等对待,一张小脸气的通红,“你这个贱婢,居然敢跟我动手,活的不耐烦了吗?”
追星不语,冷睨了秦慕华一眼,猛的将捏住长鞭的手甩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秦慕华攻击过去。
秦慕华也不是省油的灯,虽然在追星甩开长鞭的时候她措手不及的踉跄了下,但是很快的便稳住脚步,手里的长鞭如灵蛇般灵活的朝追星的各大要害攻击过去。
追星轻轻松松躲过,抽出腰间的软剑,和秦慕华的长鞭纠缠起来。
集市上面的人见他们打了起来,纷纷躲开,就怕被殃及。
水萦月站在不远处,一边把玩着手里的项链,一边气定神闲的观看着眼前的战况,而追月则寸步不离的保护在她身边。
秦慕华虽然身手不弱,可是和从小就受过严格特训的追星来比还是差很多,一番交战下来,很快落于下风。
眼见追星的攻击越来越猛,秦慕华渐感吃力,如灵蛇般的软鞭缠住追星的软剑。
追星运用内力,软剑转动间,秦慕华的软鞭被震成一小截一小截的弹开。
连秦慕华也受到追星内力的影响,整个人被震的不停后退,直到后背抵住一个熟悉的身体才停了下来,鲜红的血顺着嘴角蜿蜒而下。
出声的是秦子墨。
今天秦慕华非拉着他陪她一起逛街,他拒绝不了,便跟着一起来了。
可是这丫头,一上集市就玩疯了,走着走着就不见了。
他找了好久,直到听到这边有动静,所以才过来看看,没想到居然看到自己的皇妹被一个丫头打倒。
并且,好像还伤的不轻?
秦子墨紧张而关切的问道:“慕华,你在干什么?”
“皇兄,快点替我报仇,这个臭丫头居然敢打我!你一定要替我讨回公道!”看到秦子墨,秦慕华仿佛看到救星,忙拉着秦子墨的衣袖让他帮忙。
追星将秦子墨扫了一眼,以为他们是一伙的,怕他们会对水萦月不利,不由分说的便举着手里的软剑朝他攻击过来。
秦子墨左手抱着秦慕华稳如泰山的站在原地,当追星的软剑刺来时,右手食指和中指轻轻松松的便将软剑夹住,不管追星如何使力,都无法抽出。
一边的水萦月和逐月见状,眼底均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
可以说,追星和逐月的身手绝对算是顶级高手,不止在凤楚歌隐卫当中是翘楚,放眼整个京师,能胜过他们的人都寥寥可数。
可是,眼前这个男人居然轻轻松松的就将追星的剑给控制住。
这足以可见这个男人有多么厉害!
“追月,去帮忙!”怕追星会吃亏,水萦月忙让追月去帮忙。
追月领命,忙飞身而起,抽出腰间的软剑,挑开追星的软剑,帮她获得自由。
“一边去!”秦子墨挑挑眉,将怀中的秦慕华安放到一边,整装待发准备全身心的加入战争。
追星逐月并列而立,很明显的感觉到从男人身上所散发出的浓浓戾气。
不等男人出手,追星逐月便一起朝男人攻击过去。
男人轻轻松松的躲过,并很快的反手反攻。
水萦月站在旁边,虽然面上仍然是一派的气定神闲,心里却仍然是有些担心的。
这个男人一看就不是善茬,并且武功远比她想象的要高很多,只怕追星逐月加起来也未必是他的对手。
她倒不担心别的,就怕追星逐月太衷心,一味护住,所以即使打不过,也会以性命相搏。
虽然和他们相处的时间短,但是她也不愿意他们为她冒生命危险。
思及此,水萦月心思快速转动,眼睛不自觉的朝受伤的秦慕华看去。
趁秦慕华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战况身上,水萦月悄然而至,行至身后。感觉到陌生气息的靠近,秦慕华猛然惊醒,想回头查看时,已经晚了一步。
水萦月已经抽出随身携带防身的匕首,悄无声息的低在她的脖子上。
“你想干什么?”秦慕华虽然没有回头,眼角月光却还是认出了钳制住她的人。
水萦月没有和她废话,直接对着已经占了上风的秦子墨大声说道:“住手,否则我就杀了她!”
果然,她的话音刚落下,秦子墨便很快的止住了正朝追星名门攻击过去的手。
追星逐月虽然没有落败,却也都受了轻伤,嘴角也都流下了血丝。
“放了她,我饶你们不死!”秦子墨深沉的双眸冷冷的看了水萦月一眼,当看到水萦月抵住秦慕华脖子的匕首时,眼底闪过一丝杀机。
“呵……都成了我的人质了,还大言不惭!现在应该是你求我,否则我就杀了她!”水萦月冷笑一声,眼底没有任何畏惧和害怕。
“主人……!”追星逐月捂住隐隐作痛的伤口处,低头的回到水萦月身边。
他们觉得很惭愧,因为无法保护主人而惭愧。
枉他们还是训练有素的杀手,居然连抱住主人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完成不了,他们真的觉得自己好没用。
看出他们的心思,水萦月出声安慰,“别内疚,不怪你们,他的身上几乎快赶上凤楚歌了,你们打不赢他很正常!”
追星逐月不语,悄然的退到水萦月身后。
“说吧,你想干什么?”秦子墨挑挑眉,深沉的双眸里闪过一丝莫名的光芒。
水萦月笑道:“求我,求我就放了她!”
秦子墨双眸陡然一沉,眼底很明显的染上一丝不悦,嘴上却说,“姑娘,你这实非大丈夫所谓,有本事咱们就公平的比划一场,这种小偷小摸的事情未免太不光明磊落了!”
水萦月挑挑眉,反驳道:“不好意思,我还真不是大丈夫,不需要和你公平比划!我不知道什么是光明磊落,我只知道,只要能达到目的就行!”
见水萦月伶牙咧嘴,秦慕华就怕秦子墨吃亏,忙出声帮忙,“喂……你这个女人,快点放了我,我可告诉你,我是北燕国公主,如果你敢伤害我,我父皇一定派兵铲平你们东凌国,如果你不想死,就赶快放了我!”
水萦月倒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没事,我贱命一条,有你这公主陪伴,我死也值得了!”
“你……!”秦慕华气急,引发内伤,嘴唇里再度溢出一口鲜血来。
“求你,放了慕华!”秦子墨一向最疼爱这个皇妹,看她伤势加重,秦子墨只要咬咬牙,开口求水萦月。
“一个时辰后,集市口来接她!”水萦月也不咄咄逼人,既然秦子墨低头了,她自然见好就收。
“喂,你这个女人说话不算话,我皇兄已经求你了,你快放了我,我怎么知道你一个时辰后会不会反悔!”听了水萦月的结果,秦慕华不依的嚷嚷起来。
被她烦的不行,水萦月索性伸出手,直接将她敲昏。
“慕华……!”秦子墨担心的惊呼出声。
“你放心,我说话算话,绝不伤她性命!”水萦月丢下一句话,挟持着秦慕华带着追星逐月慢慢离开。
看着水萦月一行四人的背影,秦子墨好看的薄唇微勾,眼底染上一层浓浓的杀机,一直垂与身侧的双手微动,右手食指中指中间突然多出一根细长泛着绿光的绣花针。
在秦子墨的视线看向水萦月脖子处时,他手里的绣花针已经飞出,直接朝他刚才看到的地方射去。
水萦月猛然感觉到一股森冷的杀机从背后袭来,转身想躲,却还是慢了一步,绣花针在秦子墨内力的驱使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水萦月射来,在水萦月转身之际,已经逼至她鼻尖处,眼见就要射入她咽喉处,却被一道凌厉的掌风打的偏向一边,只挺到‘叮’的一声响,绣花针掉在了水萦月脚边。
随即,一道金色身影翩然而至,张开双臂,挡在她面前,将她护在身后。
“凤楚歌……!”看到来人,秦子墨眉头紧紧拧在一起,眼底有着掩藏不住的怒火。
“敢伤她,该死!”凤楚歌薄唇紧抿,浑身散发着浓浓的肃杀之气,紧握成拳的双手化为凌厉的掌风朝秦子墨攻击过去。
可惜,他还没靠近秦子墨,就被赶来的夜天凌拦住去路,手腕也被他捏住,“凤楚歌,别生气,冷静,冷静,千万要冷静!”
就怕凤楚歌一气之下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水萦月也加入游说,“夜天凌说的对,别生气,他没有伤害我!”
如果她猜的没错,这个男人应该是北燕国皇族,刚才这个女人亲口叫了她皇兄来着。
他们千里迢迢从北燕国而来,目的是为了给太皇太后贺寿,如果因为她而破坏两国邦交那就不好了。
因为水萦月的话,凤楚歌眼底的肃杀之气才慢慢退去。
怕凤楚歌仍然不能释怀,夜天凌又将嘴巴凑到凤楚歌耳边,以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小声道:“凤楚歌,你可千万不能因为一时之气而破坏了整盘计划,水萦月不是没事么?来日方长,想报仇,多的是机会!唯独不能在东凌国境内动手!小不忍则乱大谋啊!”
将他的话全部听进心里,凤楚歌胳膊动了动,示意他放手。
知道他将自己的话听进去了,夜天凌这才放开捏住他手腕的手。
“你怎么样?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获得自由,凤楚歌不再看秦子墨一眼,转而去检查水萦月的情况。
“属下失职,请主子恕罪!”不待水萦月开口,追星逐月已经鬼在地上请罪。
主人特别派他们前来保护女主人,是他们无能,不止没能保护好女主人,反而差点害的女主人被暗器所伤,他们真的很惭愧,恨不得以死谢罪。
凤楚歌看了他们一眼,挥挥手,道:“行了,你们下去养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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