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叶鹤礼清晨起床迷迷糊糊的到灶台生火,看到煤球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
等他仔细一看,瞬间惊呆,一嗓子将晨练的叶承安喊过来,“这是怎么回事?哪来的?”
当初他们去阴阳城时,还专门问过煤炭的价格,贵的让人咂舌。
更别提玄天宗的人就跟长眼睛似的,一看是叶家,价格直接提高十成,态度嚣张跋扈。
叶承安大冬天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衣服,身上汗晶晶的,随口胡诌乱扯,“爹,昨晚我特意到山水县拉了一车回来,咋样?儿子孝顺吧。”
叶鹤礼将信将疑的上下打量他,一晚上没睡脸上没看见疲惫,“真的?”
“那能有假?您去后院看,满满当当的,不过,千万别声张。”
“一边去,过来烧水,一会儿你娘起来洗脸。”
叶鹤礼嫌弃的把叶承安推开,背着手去后院了。
谢墨臣听到父子俩的对话,脸色表情未变,长剑耍的虎虎生威,刀刀锋利。
每个人知道有煤炭后,纷纷欣喜若狂,将火炉烧的泛红,整个房间都热乎乎的。
叶晚娇种的蔬菜已经出苗,绿意盎然,看起来很是喜庆。
一家人稀奇的围在木箱边,看着冬天真的能长出苗,手下的动作愈发温柔,小心的伺候着菜苗。
在家待了两日,叶晚娇就有些坐不住了,某日一大早,她拉着叶晚清和叶承安,三人骑着马就往山水县而去。
也不知道周县丞进来如何,得罪她可不会那么轻巧的解决的。
“去哪?娇娇。”叶承安迷茫的扛着叶晚娇,有闲工夫他早就去山上打猎了。
叶晚娇小手戳着大哥硬邦邦的肌肉,“山水县,去看看周扒皮的病秧子儿子何许人也。”
“你这丫头真能折腾。”怪不得让他们走之前牵马,若是像之前的马车,一来一回都需要两日。
“快走,争取晚上赶回来。”
叶晚娇身上裹着暖和的披风,只露出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披风下还抱着日益敦实的元宝。
“行,坐稳了。”叶承安夹了夹马腹,马鞭高高扬起,耳边瞬间只剩下呼啸的风声。
一路上快马加鞭,等到临近中午,三人就稳稳的进城了。
这次,他们特意乔装打扮一番,包裹的一个比一个严实,不过,在寒冷的北疆,装扮一点不显突兀。
路过的百姓羡慕的望着牵着两头烈马的三人,以及他们身上的狐裘大衣。
一段时间过去,山水县的流民分配的差不多了,城门再也不像之前那么拥堵。
几乎是进城的一瞬间,叶晚娇一眼就锁定了路旁小贩肩上扛着的冰糖葫芦,顷刻间眼睛就亮了。
就在她“嗖”的一下飞出去时,叶承安眼疾手快把人拽住,娴熟又自然的把人放在他一处的肩膀上。
“祖宗,你稍微老实一点,待会有的是时间买糖葫芦。”
叶晚娇双手环(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