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过。
时临好笑道,想了想又补充了句:“既然你是我师傅,那我自然尊你为师长、长辈,今日之事,便当做不存在,之前的话,也是我胡闹,所以放心吧,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我不回去休息还留下休息吗?”
“师傅还有什么事吗?”
“那你怎么不戴?”
按理来说,执苏本该感到欣慰的,可是不知为何却并没有,反而淡色的薄唇抿着,半天说不出话来。
“这回面具我没有藏起来,就放在了枕边,你以后戴面具我真的不摘了,下次我也不会再喝成这个样子。”
因为她突然悟了,仅存的良心告诉她,调戏执苏的确不太好,人家把她当徒弟,悉心教导,而她还动歪心思,嘴上一直口嗨。
执苏给她把脉,确实没有看出别的异样了。
“……”好吧,你开心就好。
虽然是酒后乱性才又摘了他面具,但总归是干了点不该干的事情。
“无事。”
时临身体里的毒素已经解决了,所以她也没理由鸠占鹊巢。
“……我知晓。”
秉着仅剩的良知,时临产生了微妙的心情,最后真挚的选择了道歉:“抱歉。”
也难得渣得没心没肺的时临突然良心发现。
尊他为师长?
于是轻微颔首:“那你现在要回去休息么?”
时临这回真困了,于是打算离开,面对这个第三次拦住自己的男人,难得好脾气的没有发火还好声好气的问了句。
“真的,如果你不信的话,我现在就能把面具给你拿过来。”
除却唤过一声师傅以外,她的所作所为何曾将他视作为师长过?
时临以为他是不信,于是就准备去把面具拿过来。
古代人一般都比较死板,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之类的,所以她……似乎是有点过了。
师傅就师傅吧,她尽量以后把他尊为长辈就是了。
“我开玩笑的,只是之前中毒后,身子遗留了些残毒,使得我内力再长进不了,而温泉恰巧可以给我解了。”
一直不正经的徒弟,总算正经了点,知道什么是尊师重道了。
这样的话,他应该会对此感到欣慰吧。
“你不是一直想睡主院吗?”
毕竟他年纪比她大那么多,撑死了是长辈对晚辈的感情,而她一直这样逗他玩,好像是……不太道德。
他不是一直都戴着面具,就算她好说歹说磨破嘴皮子都不摘吗?
她尽量……不逗他玩了,无聊也不逗。
“那徒儿就先告退了。”
执苏被她突然而来的抱歉整愣了,怎的忽然向他道歉?
他看到了面具。
虽然之前没有,但现在也不迟。
“……什么?”
时临还正儿八经行了个礼才退下,记忆里时冶也是这样对他行礼的,嗯,没毛病。
不,一定是那种师傅对徒弟正常的喜欢吧。
时临保证道,这是她第一次耍酒疯,但也绝对会是最后一次。
长辈?
执苏没吭声,但那好看的眉却皱了起来
。
只是忽然不想戴罢了。
等等,他居然说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