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景念太小瞧她了,以为这样便能让她乱了阵脚,真把她当不谙世事的小丫头片子了?
他想辅佐时景念登上皇位,必然会想个万全之策助他,所以不可能只是下毒。
“殿下言重了,本宫无意冒犯,只是备了点薄礼赠予殿下,还望殿下不要嫌弃。”
她似笑非笑的瞥过去:“怎么,淑妃娘娘来孤的寝宫不该通报?那明天孤登基了,淑妃娘娘莫非依然会不把孤放在眼里?”
可惜了,时临不喜欢有人在她面前拽。
淑妃没想过她会直接这么说,气焰霎时被削弱了不少。
恐怕不止是下药一件事情吧?虽然只是右相,但他实际上的话语权,比身为左相的白熙辰还要高。
“就是不知……我给你布下的局,你可受得住?”
“派人盯紧了他们,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即向我汇报。”
她意味不明的低喃了句,那可是她精心布置已久的,希望时景念不要像这花儿一样,承受不住这场暴风雨的袭击啊。
“查不到也无妨,敌不动,我不动,静等登基大典即可。”
第二日,整个京城都知道,新立的太子是国师的徒弟,临国的三殿下,还是旭国的皇后。
她便是时景念的生母,也就是右相府的嫡女,现如今的淑妃,此时还带了两个丫鬟跟在身后。
“淑妃娘娘来孤的寝宫,怎么不让下人通报一声?”
时临走出房里,看着外面在窗边的花盆,伸手拂落花瓣上的水珠,花看上去有点蔫蔫的,象征着昨日承受过一场暴风雨。
“太子殿下好兴致啊,竟然还在赏花。”
“主子?可需要属下解决他们?”
“属下无用,并未搜查到任何证据。”
时临闻声望去,来人虽然上了年纪,但却保养的很好,模样精致得像三十多岁的人,荡漾着令人迷醉的风情神韵,雍容华贵。
明天就是登基大典了,过了今天,她将是万人敬仰的君王,对君王不敬,可是死罪!
。
有些事情是急不来的,需要慢慢来,说不定事情还会变得更有趣。
果然,够拽。
鸢梨起身告退。
时临不以为意,没查到也没关系,只是会可惜,不能利用这个削了右相的权,不过来日方长,她有的是时间跟他斗。
“本宫不过是来祝贺一下太子殿下被立为储君罢了,还需要下人通报?”
时临只是嘴上一提,心里何尝不知是淑妃气焰嚣张,恐怕是直接无视宫人闯进来的吧。
鸢梨单膝跪地上,觉得自己愧对时临,她竟然查了这么久都查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她现在没动静,急得才会是别人。
时临嗤笑一声,问道:“证据可有搜查到?”
时临来了闲情雅致,她打算……慢慢跟他们玩。
“无需,谁登上皇位百姓们并不在意,他们只是想生活过得更好,时间久了,谣言便会不攻自破。”
所有人都觉得这是旭国国君的阴谋,不废一兵一卒便想收服临国。
“是,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