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护士,是一个伪装的杀手!
可是夏剑岂能没有觉,他眼疾手快,右手突然挥出,一把拍掉了对方的手术刀,手术刀掉落在地。
护士忽然感到不妙,这个人的度好快,但是她没有慌张,右手马上从腰间掏出一把消音手枪。
夏剑眼睛陡然一眯,他可不希望子弹伤到了无辜的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之势,朝着手枪抓了过去。
护士刚要按动扳机,突然现手中的枪不见了,抬头一看,身子猛然一颤,对方居然已经抢过了手枪,把枪口对准了自己。
夏剑当然不想在医院里面杀人,只见他另一只手在手枪上拧了几下,咔啦咔啦几声,手枪在瞬间被拆封成了数十个零件。
夏剑把已经没有用的枪柄丢到地上,对对方冷冷说了一句话:“不想死的话,下次就别在我面前出现了。”
杀手看到夏剑那出手和拆枪的度,已经吓得魂不守舍,在意识到夏剑放他一命之时,犹如从狮子身边里面逃脱的羊羔一般,失魂落魄的逃走了。
十亿奖金虽然诱人,可是与性命想比,又算的了什么。
夏剑走到医院门外,在马路中间拦车,看到他挥手,一辆远处的的士向他慢慢靠近。
出租车稳稳当当的停在了他的身前,紧闭的车门缓缓的摇了下来,夏剑刚要打开副驾驶座车门之时,这时,一把黑洞洞的枪口伸了出来。
夏剑眼睛陡然一眯,在枪声响起的瞬间,他的身体一个侧越,躲开了这突如其来的一枪。
卧槽,又是一个杀手!
夏剑的身体在地上一个翻滚之后,站了起来,可是出租车正加大马力朝他撞了过来,显然,这个杀手是想把夏剑直接撞死!
就在汽车已经到了夏剑三米之时,夏剑身体陡然一个腾空,嘭的一声,双腿牢牢的站在了汽车的引擎盖上,引擎盖上立刻出现了两个凹陷。
接着,夏剑一只手呈拳朝挡风玻璃砸来,哐当一声,挡风玻璃被瞬间砸成了无数块,夏剑的手进入了汽车内部,化拳为爪,抓住了杀手的衣领,往后一提,杀手就被硬生生的从车内拎了出来。
夏剑站在车上,把对方拎在空中,那恐怖的力量直接让杀手吓得魂飞魄散,眼中充满了恐惧。
杀手的双腿不停在空中踢来踢去,整个人像是个提线木偶一般。
夏剑眼中如寒冰一般,说道:“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以后不要在我面前出现,我放你一条狗命,第二,现在我就结果了你。”
“我选第一条。”
杀手吓得双腿都已经哆嗦了,看到对方竟然没有把自己杀死,庆幸自己命大之余,再也不敢逗留,马上弃车逃亡。
路上的行人看到这一幕,好多人都愣在原地,直直盯着夏剑,心中想着,这个人也太猛了吧,直接跳到车上,一拳砸碎前挡玻璃!
夏剑对着观看人群说了一句:“马上拨打11o,让失主来领车。”
说完,就快步走远了。
夏剑只能选择坐地铁,一进入地铁站,夏剑就进入了拥挤的人流,顿时,他感觉自己就像进入了一个杀手的屠宰场,这些人流中随时有可能蹦出一个杀手来,给他意外的一击。
地铁站的路边有一个两人乐队在奏着音乐,一个清纯的女孩拉着小提琴,另一男个在奏着电子琴,音乐非常欢快,不时有过路的人随手丢上一两个硬币。
夏剑也豪不吝啬,直接把一张一百元的钞票扔进了盘子里。
正当他走过这个两人乐队之时,那个拉着小提琴的女孩,突然把小提琴一个翻面,小提琴的后背上贴着一把袖珍手枪,女孩直接把手枪拿下来,举起来对准了夏剑。
夏剑在十米之内,犹如一个巨大的雷达场,瞬间嗅到到了近在咫尺的危险,顿时身体一矮,子弹从他头上飞了过去。
女孩才十七八岁,夏剑完全没有想到对方是个杀手,只是凭借强的危机处理能力避开了这一枪。
当女孩要再次开枪之时,夏剑手中银针已经挥出,一道微弱的银光在空中一闪而过,女孩的手背上已经插着一根细细的银针,再想用力按下扳机,便已经不能了。
另一个弹电子琴的男人,也在电子琴下面一模,掏出了一把消音手枪,举在前方,正欲射击,可是却现,前方的目标突然消失了!
就在男人惊诧之时,脖子上突然一阵冰凉,一把冰凉且带着极致寒意的剑锋划过了他的脖子。
男人以为接下来,自己的脖子处会喷出一道血液,可是却没有,剑锋只是在他的表皮上轻轻划了一下而已。
下一刻,剑锋离开了他的脖子,那股含着猩红血意的冰冷也离开了他的身体。
他马上转头,朝身后看去,可是前方根本没有那人的身影。
鬼魅!
男人心中略过一个词语,可是他感觉自己躲过了一劫,顿时身体瘫了下来,气喘不已。
十七八岁的女孩子对男人说道:“那个人好恐怖。”
男人却眼神迷茫的说道:“可是他并没有要杀我们,不然我们早就死了。”
就这样,夏剑一路像是过关斩将一般,来到陈晓雯公寓之前,又打败了两拨杀手,这些杀手在被夏剑制服之后,彻底失去了战斗意志,选择能逃多远逃多远。
夏剑只是给他们一个下马威,让他们知难而退,不然杀的人越多,结下的仇就越多,任何一个人,哪怕再强,也不愿意树敌太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道理,夏剑比谁都清楚。
夏剑刚走到陈晓雯的公寓楼下,电话铃突然叮铃铃的响了起来。
电话显示的是一个陌生号码。
夏剑带着某种不祥的预感,接起了电话。
“喂,夏剑,你好啊。”对方的语气有些阴冷,又有些低沉,仿佛在对着空气说话。
夏剑眼睛陡然一眯,他听出了这个声音,同时他的心在那一瞬间猛颤了一下。
“苏三。”夏剑心中一怔,一个危机还没解除,另一个又来了。
“正是在下。”
接着他啧啧的叹息道,“可惜啊,可惜,竟然没有把你的老婆炸死,却炸伤了一个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