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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是急诊医生,处理烫伤,包扎伤口是手到擒来,只是这给自己处理伤口还是第一次。见仇边旗出去后,她呲牙裂嘴的找了一把剪刀,慢慢开始剪袖子。有些衣服已经粘着伤口,每动一下,都是钻心的疼。她一边流泪,一边处理,只能用一个惨字来形容自己了。
仇边旗回来后,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诡异的画面,她扭着脖子跟身子,受伤的手臂已完全裸露在外,另一只手正在扯着纱布包扎,一会又低下了头,用牙齿去扯那纱布,试图要绑紧,面目表情也是痛到变形的扭曲着。但这个女人,似乎没有要停止的意思,也没有想要求助任何人的想法。正专心的跟那条纱布斗争,像只正在舔自己伤口的小狗。
仇边旗看着,气不打一处来
“你就是活该,活该....”气的他失去了语言能力,不知道该骂什么。
“还站着做什么?赶紧给少奶奶看看。”转而只能呵斥一旁呆站着的大夫。
“这...”大夫为难的上前了两步,看那包扎方法,少奶奶显然比他有经验呀,他毫无用武之地。
白令晚终于成功的把纱布缠好,她的伤本来并不严重,就是不小心被火撩了一下,起了几个水泡,若不是被仇边旗拽破了泡,她再用冷水冲冲也就没事了,说到底,罪魁祸首还是眼前这人。
虽然没有刚才那么疼了,但她依旧装做疼痛难忍的样子,眼眶湿红,沉默的坐在那。
大夫看到庄主那如刀如刃的眼神,心里一哆嗦,急忙上前说到
“少奶奶是不是很疼?小的给您开几副止疼药。”
白令晚没有回答,只是泪眼汪汪的看着仇边旗,使劲点头。今天青黛院子里着火,虽不是故意而为之,但始终是她引起的,难咎其职,何况那细娘好不容易抓到一次机会,必定会以此事大做文章。仇边旗不爱她,她越解释只会越错,只能装可怜了。
大夫见庄主跟少奶奶都没有再出声,急忙开了几副药,如获大赦背着医箱圆滚滚的跑了。
一屋子的静谧,仇边旗不再说话,但从他的面容上,能看出他在压制怒火,样子甚是吓人。白令晚极没出息的打了个哆嗦,不时偷看他一眼,每看一眼,心里就更忐忑,一忐忑,感觉伤口就更疼一分。
好半晌,似听到仇边旗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像是无奈至极的站了起来,暗哑着嗓子道
“我去看看药好了没。”
“哦。”白令晚低低回应一声。在看到仇边旗走到门口时,她忽然开口喊他
“仇边旗...”她一出口,仇边旗停住了往外走的脚步,回头看他。
光影里,他的表情晦暗不明。
“我不是故意放火的,我从未想过伤害青黛。”
她没有别的解释的,唯独这句话,必须说出来。
但仇边旗似乎并不相信他,因为他听到这句话后,表情一僵,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的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