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喻抬起纤细的手,从容地指着张三问。
张三神色难看,狰狞地看着燕喻,心里早将燕喻骂了几万遍。
随后,张三又看向伍士仁,手不禁往背后藏去。
燕喻看着张三的动作,不禁扬起一笑。
太明显了,一看就知第一次干这种事,而且还是被指使的。
李景宴说对了,只要伍士仁想,让自己的人赢那是轻而易举的事。
能做到瞒天过海,能给别人打掩护的,在武举中权力最大的,便是伍士仁。
“张三下毒?怎么下的?我们方才可都盯着场上两人,不可能啊这。”
“是啊,不过王畅今天跟往日比,确实弱了几分,若是今日的王畅,我当时一不会输…”
那些人又开始出了声,交头接耳道。
不相信燕喻说的,但王畅今日的表现却让他们心里有些相信。
“我说了,这是二王爷与本王妃说的,伍大人若是想瞪,便瞪二王爷去。”
燕喻脚一挪,站在李晓身后,将李晓推了出去。
李晓愣住,看着眼前的伍士仁,又看向藏在身后,只探出一颗小脑袋的燕喻。
他没说过!
“若是张三下的毒,便取消他成绩,判王畅赢。”
“这般,贤王妃可满意?”
伍士仁厉声厉色道,单指了燕喻一人。
“伍大人是主官,本王妃只是一介弱女子,亦不干涉朝廷选拔的事,伍大人自己决定便是了,又何故问本王妃意见,本王妃只是将二王爷想说的说出来而已。”
燕喻开在,没点头亦没不服,而是将问题交给伍士仁自己解决。
他若认为可以,便是可以,毕竟他是武举的主考官。
而她,一旦真的开了口说同意或不服,那便挫实干涉朝廷事了。
这老狐狸在给她下绊子呢,可惜,她不接他这绊子。
“大夫!”
李景执转头,看着早在一边候着的大夫,这些大夫从比试开始便一直在旁边,防的是在比试中,将对方打出血没及时治落下病根。
从刚开始他们就想上去瞧瞧了,但场上的人实在太多,气氛也有些严肃,看着场上那几人,他们实在不敢上去,便只能待在一旁等着他们叫唤。看書溂
听见李景执叫唤,那些大夫抬起脚,还没走一步,便听得李晓的声音响起。
“让他们把脉是不是有些不妥?这要真中毒了,那不就代表真有人带了毒进来,伺机下在王畅身上,若是在比试开始之前就中毒,那也是经过这些大夫们检查才进来的,而大夫们并未道王畅中毒一事。”
“不管王畅是进武场之前就中毒,还是在比试时中了毒,这些大夫都脱不开干系啊!”
李晓看着那些大夫们,开口。
在上场之前搜身,除了在一旁护着的官兵们搜,大夫也会留着一人搜身,怕的就是身上藏毒药上场。
不管是哪者,这些大夫们都不可靠。
伍士仁脸紧绷难看,连李景执都有些好奇,这种话竟从李晓嘴里说出来。
还是说,他平日里太小看李晓了?
“这,这…”
大夫们互相看了眼,却道不出一句话。
谁叫李晓说的有点道理,不管如何,问题都与他们逃不开干系。
“照逍遥王道,该如何?”
伍士仁咬唇,拱手,询问。
“去宫内请个御医来。”
李晓瞥了眼燕喻,又端着腔调,开口。
“宫内离这里远,来回要不少时间,王畅流血多,恐怕撑不到御医们来时。”
“若是在等待途中,王畅出了什么事,王爷莫是要负责?”
伍士仁没阻止,反同意李晓说的,只是…
在等御医来的途中若王畅出什么事,需李晓负责。
李晓没想到,伍士仁这么奸诈,竟想将锅甩他身上!
幸好,他早有准备!
“此事伍大人不用担心,早在本王阻拦之前,便命人拿着令牌去宫里头请御医来了。”
“想必,快到了。”
李晓莞尔,看着伍士仁的脸色,见他脸色难看时,他舒服了。
伍士仁肯定没想到,他早派人去请了御医!
他家皇婶让他去请御医时,他还以为他家皇婶出什么事了,不敢耽误,立马叫人去。
没想他家皇婶料事如神,是知伍士仁一定说什么。
伍士仁神色陡然一变,难看不已。
李景执眼神冷了几分。
周围的人,无人敢开口出声,都在等着御医到来。
燕喻朝李晓投去个他牛批的眼神。
不过一会,去宫内请御医的人匆匆赶来,气喘吁吁道:“御医来了,御医来了。”
那人拨开人群,拉着那老御医走来。
那御医面色赤红,走路时双腿还抖着,显然是赶鸭子上架被找来的。
“谁,谁病了?”
御医喘着大气开口,扫视了一圈,发现了李景执。
“下官看景王这脸色,确实要把把脉开些药。”
御医开口,担心道。
小时李景执在宫内时,便是他替他看的病,对李景执,他比谁都熟。
他就没见过哪个像李景执这样,一个咳嗽病万年治不好的。
当时他还纳闷,自己医术是不是真的很差。
“本王昨夜才看过病,今日找陈御医来,是想陈御医替他看看。”
李景执拱手,温润而客气道。
陈御医顺着李景执指着的方向看去,才发现地上躺着个人。
“哎哟,这都血肉模糊了。”
陈御医吓一跳,若非李景执提醒,他还真不知地上躺了个人。
陈御医蹲下,拿出手帕替王畅擦拭了下脸,又一把拉开王畅的衣领,露出胸膛。
伍佩佩见得这动作,啊地一声,双手连忙捂着眼睛。
伍士仁这时才想起自家妹妹还在:“杨副慰,送小姐回去。”
伍士仁吩咐,一旁待着的人点头,走到伍佩佩身边:“小姐,请吧。”
“可是,可是…”
伍佩佩不舍地看着场上的方向,见得藏在李晓身后的燕喻,再看向站在燕喻身边的李景执,有些不舍。
她也想像燕喻那般站在李景执身边。
不过,身为女子,燕喻怎见了男人的身体却是一点都不惊讶。
伍佩佩很是纳闷,不是佩服,而是觉得对方不知廉耻。
“小姐,莫要让大人难做。”
见伍佩佩不舍,杨府慰开口。
伍佩佩咬唇,转头离开。
罢了,她想问的,已经问了。
留在这,也只会给她哥添麻烦而已。
而且,这里都是男子,她一个姑娘家,在这里待太久确实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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