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日上三竿,阳光从窗户钻入爬入屋内。
白霜端着水盆踏入屋内时,屋内早没李景宴的身影,只见得燕喻坐在床边抱着枕头,正失神傻笑,仿佛失了智一般。
再看燕喻脖子旁的印记,白霜旋即明白昨夜发生了什么。
“王妃,该梳洗打扮了。”
白霜开口,将燕喻喊回了魂儿,燕喻嘿嘿笑着,黝黑的眸透露出一抹狡黠。
脑海里,一直回荡着昨夜李景宴在她耳边呢喃说的话。
他也喜欢她。
这么说来,她不是单相思!
想到这,燕喻笑容越发灿烂。
“梳洗梳洗,马上梳洗。”
燕喻笑着,放下枕头,赤着的脚刚踩到地上,双腿一软,腰间似痉挛般抽疼,幸好燕喻手快,一手拉住被子,才不至于跌坐在地上。
燕喻下意识手扶着腰,整个人不敢动弹。
一动弹,便觉疼得厉害。
怎没人告诉过她,啪后会这么疼!
“王爷才刚走不久,王妃若是想王爷,现在还追得上,可需奴婢将王爷叫回来?”
白霜板着脸认真道,说出的话让燕喻愣住。
“不,不用,我不想王爷,不想王爷。”
燕喻回过神来,如拨浪鼓般摇头。
【我现在这模样,要是见了李景宴,岂不是会让李景宴笑话?】
【不过…白霜竟不知我这模样是怎了…】
“那王妃这是…”
白霜不明问。
在她看来,燕喻一手扶着腰,一手抓着她家前主子盖过的被子,还俯身,鼻子凑近着被子,似在闻着被子上味道的,像极了是在想她的前主子。
“我,我这是…这是不小心折了腰了,白,白霜,扶,扶我一下。”
燕喻咳咳两声,黝黑的眼转动,忽悠着。
【白霜还小,可不能教坏她。】
【这种事,还是不懂为好。】
燕喻不知,白霜懂男欢女爱之事,只是不知啪后会腰疼罢了…
白霜没继续追问,对于燕喻说的话也没半点质疑。
她家主子既说是折了腰,便是折了腰。
不过…圆房怎会折腰?
莫是她家前主子用的劲儿太大,将她家主子的腰扭断了?
白霜扶着燕喻起身,燕喻就像个大肚婆一般,艰难地扶着腰从床上往梳妆台上挪。
燕喻一坐下,便见得脖颈旁那瞩目的红印记。
【这,这还叫我怎么出去见人?】
燕喻低头,掀开衣袖,在看到手臂上那红印子后,瞬间红了脸。
在将领子扯开时,只见锁骨上、脖上皆是红印子。
【李狗币难道真是狗子转世不成?竟在我身上留下这么多印记!】
“王妃,可需奴婢拿些药来?”
白霜询问。
“比起拿药,还是多给我拿些胭脂吧。”
燕喻抬头,看着白霜认真道。
腰疼是小事,将身上这些印记都盖起来才是大事。
幸好白霜不懂这些,若不然倒是要让白霜看笑话了。
白霜听话地拿出胭脂,燕喻在拿到胭脂后,往身上有印记的地方涂着,心里多骂了李景宴几句。
【李狗币,你可真是狗啊,亏得我还觉得你昨夜温柔,啊呸,温柔个鬼。】
【报复,这是赤果果的报复,这肯定是在报复我脱你裤衩子,看到你那大红裤衩!】
朝上,穿着龙袍的昀帝坐在龙椅上,低头看着底下众人。
而底下的官员们却是一言不发,余光瞥向那位穿着官服,却满带笑意,看起来满面春风的贤王。
这不笑还好,这一笑,倒是让他们都心惊胆战。
特别是昨夜李景宴成亲时还出了刺客一事,将那大喜日子弄得乱糟糟地,虽凶手是当场便被抓并且流放边疆,但…
但那凶手是贤王妃的姐姐…
说昨天是大喜日子吧,偏又是燕家的人出了事。
如今,李景宴嘴角一直挂着笑容,倒是让他们有几分害怕。
特别是秦巍,昨夜他还得罪了李景宴,今日李景宴便笑成这样,可真叫他有几分害怕,怕到他一句话都不敢说。
李景宴扫向那些官员,也是诧异。
若平日里,这早朝就跟菜市场大妈买菜一般吵闹。
自从派吴、柳二人前往南北两地治水灾与旱灾后,这些人一直在早朝上说事,那话里话外的意思便是那两人都是朝廷重臣,想让昀帝将两人调回来,派他人去。
这件事被否决后,他们又生出其他事端来,总之就是闹腾得很。
但今日,却安静得叫人误以为他们的舌头是被谁割掉了。
这般,他反而有些不习惯。
“诸位爱卿,可有何事要禀告的?”
昀帝咳咳两声,开口问。
那些大臣们互相看了眼,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今日贤王心情不好,若是开了口,反会叫贤王发怒,倒不如改天再禀告。
“臣有事要禀告。”
人群中,一道声音打破了僵局,那些人齐齐看向开口之人。
在见是李晓时,何止是大臣们,连李景宴与昀帝都有些惊讶。
李晓上朝就是来过个场子,这朝内不管何事他都只是听听而已,不曾表态过什么,说白了李晓就是纯摆设的,但他们没想,这会李晓竟开口了,还说有事要禀告!
他一个逍遥王,能有什么事啊!
“逍遥王有何事禀告。”
一旁德海公公瞧了眼昀帝王的神色,替着昀帝开口问道。
“臣,臣提议让景王上朝。”
李晓吞了吞口水,说话时连双腿都是软的。
特别是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他,连他皇叔的视线也落在他身上,他虚得很。
“景王?”
大臣们嘴里呢喃着,想了好一会才想起景王是谁。
他们亦没想到,李晓竟会提及李景执,还想让那病秧子上朝?
他们可没忘记好几年前,一人邀着李景执去府上作客,谁料李景执病发还吐了血,病得严重。
当时,那个邀请李景执去府内作客的人倒了大霉,被扣了一年俸禄不止,还降了官位。
这原因,自是对景王照顾不周。
此后,便无人敢请李景执上门作客,生怕在自家府内出什么事,连累了自家。
这些年,他们也许少见到李景执,也就昨夜贤王成亲时见了一回。
李景执还是与好几年前一样,那脸白得跟纸张一样,他们是连靠都不敢靠近,这会李晓竟还提议让李景执来上朝。
若李景执在上朝的路上出什么事的话,谁来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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