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崇捂着自己的小嘴巴,不敢开口,但又很委屈。
他不过是想巴结一下李景宴,又是哪说错了?看書喇
上次他就是亲眼见一些人这么夸人,最后升了一级。
怎同样都是夸人,对方升了级,他却挨了骂?
王崇思索着,不过一会便恍然大悟。
他知道了,贤王哪与那些人一样,贤王就不是人,所以他不吃那一套!
燕喻狐疑地看着李景宴,哪怕他是板着脸,哪怕他那张脸上没多少表情,但她却能从他脸上的读出一些情绪。
他就是为她而来的。
这点毋庸置疑。
燕喻扬起笑容,明眸灿烂,眼眯成月牙儿形。
看着燕喻这笑容,李景宴眼中划过一丝的诧异,又见得这么多人在场时,不禁伸手,拉住燕喻的手腕,将燕喻拉到自己面前。
半侧着身挡在燕喻面前,只许燕喻露出半张脸,不想那些人看到燕喻的笑容。
像方才那笑容,只给他一人看便好。
而燕喻,对于李景宴这般,已见怪不怪。
虽不知道李景宴在想什么,但她却不反感这般,反而…
李景宴挡在面前,宛若大山一般,让她有了些安全感。
而李景宴也是唯一一个知道她见得到鬼,能与鬼交谈,能渡他们升天投胎之人,他就是她的靠山。
至于无山,想必无山也只是在怀疑中,没确切证据,所以…他应该是不知道的。
这一幕在王崇看来,只觉李景宴对燕喻尤为粗暴,竟当着众人的面粗鲁地拽着个姑娘。
李景执眼眸中也划过一抹诧异,似也没想到他这皇婶对自家皇叔竟这么重要。
“事情可解决了?”
李景宴低头,看向身旁娇小的燕喻。
燕喻点头,看着离开她几尺远的魂,点点头。
【奇怪,这鬼怎离得这么远了?我这体质不是招鬼喜欢的体质吗?】
燕喻不禁纳闷。
“算解决了,但是…皇后娘娘送我的宫女没了。”
燕喻看着披着白布的柔儿。
【连仵作也说刺中柔儿的利器上涂了毒,与我所想的,一模一样。】
【也就是说,从她们出宫…错了,也有可能是从我们进宫时就有人盯着我们。】
【所以才能时刻知道动向,知道我将柔儿带了出宫,怕秘密泄露,所以…先下手为强。】
这是她目前能想到的,但事实如何,她不敢确定。
只是现在越来越扑朔迷离,她们的敌人好像越来越多了。
原先以为只有一两波,但现在她觉得至少有三波…
若是三波…
燕喻不知想到什么,抬头看着李景宴。
这一看,只见得李景宴那双深邃又布着一丝担心的眼正看着她。
燕喻心里咯噔,这双眼在她看来,宛若宝石一样漂亮。
她就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眼,何止是眼,就是这张皮囊也数一数二地好看。
【仔细想想,嫁去贤王府,能日日见得这张养眼的脸,好像也不亏。】
想着,燕喻手紧握着李景宴的手。
【算了,不管是几波,反正李狗币这条命他们也要不走!】
【李景宴正在逆天命,这条命越来越硬,将来定会是人中龙凤,那些人,又哪可能要的走。】
听得燕喻这句心里话,李景宴眼眸中结着的冰好似遇到骄阳一般,逐渐融化掉,眉开眼笑地。
何止是不亏,简直是赚了。
他亦是第一次感激这张有三分像他父皇的脸。
他这条命,硬的很,他们确实要不走。
不过,燕喻被人盯上了?
白霜武功高强,连她也没发现有人盯着她们么?
若是连白霜都没发现,那对方的武功可见很高,这次对方是冲着那什么柔儿来,但下一次就未必了。
还需派人加强对燕喻的保护才是。
“皇后娘娘既将宫女送了你,那便是你的,她就是没了,你也无需向皇后娘娘交代。”
李景宴冷声道,特意在送字咬重音,似故意说给周围的人听,这宫女是皇后娘娘送给燕喻的,便是燕喻的人。
这奴婢做错了事由主子罚,生死也是主子定夺,那这宫女不也同理?
而且,赵雅的性子她了解。
她送出的东西,便属于别人,最后如何,她都不会过问半句。
“王爷说的是。”
王崇点头,心里松了口气。
“走。”
李景宴拉着燕喻的手腕,转身,想带燕喻离开。
然,才迈开一步,身后一道柔弱如病秧子般的声音响起。
“且慢。”
燕喻与李景宴两人齐齐停下脚步,转头看着道且慢又满脸苍白的李景执。
“我的令牌皇婶还没还我。”
李景执伸手与燕喻讨要令牌。
李景宴蹙眉,令牌?什么令牌?
这两人何时好到连令牌这种能代表自己身份的东西都能给对方了?
燕喻朝着李景执赔笑,连忙从怀中掏出一块写着景的令牌。
“差点忘了,这是景王的东西,方才一个顺手,就往我兜里揣了。”
“实在抱歉,实在抱歉。”
燕喻不好意思道。
就在李景宴靠近要接过燕喻手上的令牌时,李景宴快他一步,抢过燕喻手上的令牌,而后递给李景执。
“自己的令牌便要自己拿好,若是弄丢了怎么办?”
李景宴宛若个长辈般谆谆教诲,听得李景执一愣一愣,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虚心地道了句:“皇叔说的是。”
李景宴低头,只见燕喻正歪头看着他,似方才从她手上抢过令牌再递给李景执这一动作很傻,又多此一举般。
【李狗币自己有洁癖就算了,怎还对我递东西给别人有意见,莫非我的手很脏?】
【呃,好像是有些脏。】
燕喻看着手上沾着的血迹想着。
她虽擦拭过,但血迹干擦不掉,掌心还印着血迹。
李景宴眉头紧拢,有几分恼。
这个小东西就没想过男女授受不亲吗?
将东西递给别人,万一让别人占了便宜又如何是好?
然,说这句话的李景宴没想过,自己这会儿手还拉着燕喻的手腕呢,而他却没想过什么男女授受不亲。
说罢,李景宴拉着燕喻,大摇大摆地离开。
那几个官兵如负释重,长长地松了口气,又眼巴巴地看着自家大人,想是自家大人诉说一番,刚才有多惊险与刺激。
只差零点零一秒,若是他们家大人没出来,他们几个就要人头落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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