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想看什么,便让他们看什么。”
李景宴勾唇,意味声长道。
燕承挑眉,似有些理解李景宴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们想看的是他们两人决裂,两败俱伤,他为了证明自己不与李景宴站在同一阵线上,而费尽心机地找李景宴麻烦,与李景宴作对,为此来证明自己。
燕喻诧异看向李景宴这副自信满满的模样。
【咦,李狗币好像想的与我想的一样,我们的默契度什么时候这么高了?】
听得李景宴这话,燕喻便知李景宴想的是她一样。
那是,何止是高,简直般…错了,是绝配。
不管是哪方面的,都百分之百绝配!
想到成亲,李景宴心里很是期待。
若是燕喻在,贤王府定会比以前热闹许多。
燕承见李景宴没继续说下去的打算,也没继续问。
他既不说,那就是再怎么问,再怎么逼迫,都不会说半句。
“若有什么需要臣的,王爷尽管开口。”
燕承那张沉着的脸舒缓几分,抬头看着李景宴叮嘱道。
他不知道李景宴想做什么,但若想演给旁人看,那肯定需要他配合。
“咦,岳父竟主动开口想与本王合作,这着实不像是岳父的作风啊,若换往常,岳父您早开口大骂了。”
李景宴调侃道。
若像往常在朝廷上,但凡他一开口进谏,燕承总会与他唱反调。
像这种愿乖乖配合他的,还真是百年难得一见,而且还是燕承主动开口想配合他。
真是比太阳打西边出来还离谱。
燕承听得李景宴调侃,神色怪异:“王爷何等身份,臣怎敢骂王爷,臣不与王爷合作,只是王爷先前所行之事与臣所为背道而驰,而这一次,恰巧目的一样才得以合作罢了。”
浑厚的声音响起,回答。
不过…
若是不澄清,对李景宴来说优势比较大,但李景宴为何…
燕承心里纳闷,打量着眼前宛若狐狸般的李景宴。
不知为何,在他看来,李景宴此举像是在图谋什么般,一看他这般就觉得不怀好意。
然,这一次燕承想对了。
李景宴确实在图谋什么。
李景宴余光落在燕喻身上,嘴角扬起一笑。
他图的是燕喻的心,谋的是燕承将来能安心将燕喻交给他。
若非这两点,他见得燕承被落井下石,被人冤枉,反会鼓掌拍手叫好,再顺势调侃他几句。
看着燕承沉着脸生气的模样可比什么都令人开心。
“老爷,药来了。”
吴氏端着药,人还未踏入屋内,那一股药味倒是先入了屋内几人的鼻。
吴氏踏入时,众人双眸齐齐落在她身上。
燕喻在看到吴氏时,不禁想到李景宴方才说的那些补药,心里不禁啧啧两声。
【吴氏这娇小柔弱的身子能遭得住燕承折腾吗?】
李景宴脸色微变,他差点忘了,燕喻还在这。
这些事,她知道太多不好。
不过…她怎看起来那么经验丰富?
还知道折腾这词儿?
想到这,李景宴有些后悔,方才是他失算了。
刚刚只是见得燕承躺着起不来所以调侃几句,当然,那些药他确实想送给燕承。
燕喻看着李景宴蹙眉思索的模样,不由好奇,李景宴在想什么。
方才还好好地,怎着眉又紧蹙了?
若非这有人在,她真想替李景宴将那眉抚平一下。
这般皱着,不好。
吴氏将托盘放桌上,又端起摆在托盘内的碗,用勺子舀了舀又吹了吹凉风。
“老爷。”
吴氏坐在床头,温柔道。
对燕承,吴氏尽心尽力,无微不至。
在见吴氏时,燕承的神色稍稍缓了几分,不似对李景宴那般板着。
看着燕承的表情与眼神,便知他这心里是有吴氏的。
“既岳父还要修养歇息,那本王与喻儿便不打扰了。”
李景宴说着,从软塌上起来,就跟方才提着燕喻进来一般,又提着燕喻的衣领,仿佛燕喻是他的所有物,只有他能碰一般。
燕喻那张清秀的脸上浮起一抹惊讶。
【李狗币想做什么?都要走了还要拽着我!】
走?他什么时候说要走了?
他才刚来没一个半时辰呢!
在李景宴眼中,一个半时辰不算久!
燕承看着李景宴提着燕喻便要离开,不禁咳咳两声,提醒:“王爷,可别忘了喻儿还未过贤王府的门,就是算,顶多也只算是半个贤王妃,你这般与喻儿走太近,坏的可是喻儿的名声。”
“再者,成婚之前,男女方可是见不得面的。”
燕承那双犀利的眼落在李景宴身上。
一旁喂药的吴氏手一抖,差点将勺内的药洒在床被上。
那张看起来温和的脸多了惊愕与狰狞,但不过几秒,又掩盖住。
成婚之前,男女方不得见面…
他什么都忘了,却是忘不了这一点。
李景宴停下脚步,蹙眉,视线落在燕喻身上。
燕喻如小鸡般点头,似在说就是燕承说的那样。
【快点走吧,我还得去摆摊赚银子呢,昨儿才打发一个无山,今天怎么又来了个李狗币。】
燕喻心里迫切希望李景宴离开,不然影响她摆摊赚银子。
虽加上无山那一笔赏赐都给她,她的小金库丰厚不少,但却骄傲不得。
未雨绸缪这道理她还是懂的。
现在有银子不代表这笔银子能让她花一辈子,还需要攒银子。
何况她还得算一算,先前突然变天是在预示什么。
她对于那日突然大雨,还是耿耿于怀。
无山缠着她?
李景宴听得燕喻的心声,眉头紧拢。
他缠着她那叫光明正大也是正常,无山缠着她算什么?
还有…
她这么希望他走?难道就一点都不想他?
李景宴心里纠结又带着疑问,但还是松开了提着燕喻衣领的手。
“成婚日后见。”
李景宴凤眸轻眯,那张如樱花瓣般薄的唇轻蠕,叮嘱,富满磁性的声音传入燕喻耳中。
说罢,转身离开。
燕喻神情怪异地看着李景宴的背影。
【李狗币说这话怎就那么奇怪呢?但又说不出是哪奇怪。】
【怪了怪了,也不知李狗币是什么时候变得这般怪,莫不是脑门哪磕坏了?】
【若我没记错,先前他不是让我滚就是滚,哪会跟现在这样嬉皮笑脸地。】
燕喻不禁琢磨,只觉李景宴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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