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因李景宴睡得太香,连燕喻也被传染,连连打着呵欠,最后两眼一闭直接靠着李景宴睡着了。
直到耳边传来催促的声音,才将燕喻吵醒。
“再不醒本王直接把你丢下去。”
一听这话,燕喻立马坐直起来,腰背挺直,迷糊看着李景宴,右侧脸颊上还印着浅浅的睡痕。
燕喻扫向坐在一旁的李景宴,在见李景宴冷冽的双眸后,燕喻立马打起十二分精神,神志清醒,笑嘻嘻道:“王爷您也知道打哈欠是会传染的,睡觉也会,我…我也不是故意的,实在是看王爷您睡得太香,所以一个情不自禁就…”
燕喻手指互相戳着,弱弱解释。
【糟糕,这眼神该不会是想杀我吧?】
李景宴剑眉轻挑,双目紧盯燕喻。
他很敏感,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或脚步声,就是在熟睡中都会醒来。
哪怕是在卫面前,他都不敢闭目休息,但刚刚…
他是想到了什么,竟一不小心睡着了,而且睡得很熟。
若非卫叫醒他,他兴许得靠着燕喻睡到晚上去。
见得李景宴一直盯着她看,燕喻深呼吸一口气,朝李景宴硬挤出笑容:“王爷,俗话说笑一笑,十年少,生气太多的话会起皱纹会老得快的。”
李景宴回过神,看着狗腿子般的燕喻,那张妖孽般的脸更冷了几分。
剑眉轻挑,似很不悦。
“你的意思是本王老?”
“不老不老,王爷年轻着呢!就是站在街上,王爷您都是最亮的崽,那些个姑娘一看到您,那肯定是被您迷了心智,乱了心,从此茶不思饭不想…”
燕喻摇头,嘴巴如决堤的洪水就没停过,恨不得将世上所有夸人的词都套落在李景宴身上,希望他能看在她这么卖力夸的份上饶她一命。
【是人都喜欢听漂亮话,我这一波夸李狗币应该消气了吧?】
【虽然二十六,但这张脸看起来确实帅,要是能笑一笑,也不知道是怎样的。】
燕喻心里想着,双眸时不时瞄着李景宴。
虽见过李景宴笑,但那笑容一看就知道虚伪。
李景宴打量眼前的小不点,娇小柔弱,还是个小姑娘,只要他用力一捏她便会散架。
想来,他跟燕喻的年纪也差了一大截。
“若是王爷一个眼神,那些姑娘肯定是非您不嫁,王爷您的好,我是说也说不尽道也道不完。”
燕喻口沫横飞,越说越激动,宛如外面榕树下说书的先生般。
一口气憋着恨不得一次性说完,这一憋,那小脸蛋儿有几分微红,样子挺滑稽的。
这小傻子竟为了看他笑竟卖力到这地步。
看在她让他靠着一路的份上,便如她愿吧。
免得她心不舍,一直念着、想着看他笑。
李景宴心里想着,嘴角扬起一笑。
骤然,燕喻咯噔,话卡在喉咙中说不出来。
一瞬,马车内安静一片,纵是针掉落地上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燕喻吞了吞口水,犹豫问:“王爷,我可是说错什么了?”
燕喻心里一颤,她总算知道外面对他的评价为何会是活阎王了,这一笑,就是真阎王来遭不住。
李景宴的笑,犹如黑白无常来索命,虽笑却渗人得很,加上那一双冷冽的凤眸,更叫人有股说不出的恐惧感。
仿佛一看,便会一命呜呼般。
她试想过这张脸笑起来有多好看,却没想…
是这般…
李景宴嘴角笑容逐渐消失,那张妖孽般的脸比方才更冷了几分,视线从燕喻上挪开。
身一动,钻下马车。
“下车。”
二字,让燕喻觉得逃过一劫,但又好像没逃过。
光是看着燕喻那表情就知道,这小傻子在怕他。
他也没想过杀燕喻,方才是燕喻的口水差点要流到他肩上,所以才将她叫醒,让她擦擦口水再睡。
见李景宴下车,燕喻屁颠屁颠地跟在后面。
王爷府外,两尊石狮雕像霸气摆在左右两侧,嘴里叼着一颗珠子,府门上高挂着贤王府三个大字。
字端正又漂亮,笔力十足,光是看着这字都能觉得写字之人学富五车,才高八斗,为人该跟这字一样。
燕喻跟在李景宴后面,一踏入王爷府中,只觉将军府在王爷府面前就是个弟弟。
青瓦石砖铺面地,花草各一边又开得鲜艳,放眼望去,只觉大得离谱。
昨夜虽是从王爷府正门出来,但当时天色黑加上赐婚一事给她打击大,她没正眼瞧过王爷府。
【富丽堂皇又奢华,李狗币平时肯定没少贪。】
“做你该做的事。”
李景宴见燕喻左瞧瞧右摸摸的样子,冷声道。
“王爷这就不懂了,干我们这一行的那得亲自上手才能看得准确。”
燕喻摸着镶嵌在门上的珍珠,不禁哇地一声。
【旁人有了银子是恨不得藏起来不让人发现,李狗币是恨不得将所有的财物都摆出来让人知道,这可是珍珠啊,随便撬一颗都够她一辈子吃喝玩乐了!】
“干你们这一行的?”
李景宴挑眉,语调稍稍提高几分,饶有意思问。
“我是说看风水得亲自动手,不然不准。”
燕喻干笑两声,转头看着其他地方,不敢看李景宴一眼。
李景宴跟在燕喻身后,宛如个跟班一样,这模样,令的府内的下人们一脸惊愕。
他们家主子跟在个小姑娘身后,这真是活久见了!
不过也让他们知道,眼前这小姑娘便是他们王爷府未来的女主人!
燕喻在府内转悠,到处看着。
“坐北朝南,阳光也是极好,府四面通水木,四方又镇青龙、玄武、朱雀、白虎,四神兽合一,可见建这王爷府之人很讲究,这贤王府可真是个风水宝地。”看書喇
“想来,将这府邸赐给王爷您之人,定很宠爱王爷。”
燕喻缓缓道,这府邸的构造以及布置都很精细,没有一丝马虎。
李景宴冷哼一声,那张妖孽的脸上布满得意之色:“那是,想当年本王可是…”
见燕喻正仰头看着他,正竖起小耳朵听着的模样,李景宴止嘴,脸上的表情逐渐冷了几分:“继续。”
“府内没有其他阵法,位置也极好,但是…东南方有些不祥。”
燕喻见李景宴没了兴致,继续道。
从东南方那边传来一股浊气,让她有些不适。
李景宴神色煞变,东南方…
那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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