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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诗刚开始只是闭着眼睛装死,他能清晰的感觉到衣服被撕开,胸口被人按了一下。
他眼睛睁开一条缝,偷偷地往外看了一眼。井元化完成了他每日一骂的任务后,就开始盯着自己的手发呆。
也不知道是想到什么,他小麦色的皮肤上浮现出不明显的薄红,往日英俊硬朗的脸上,疑似带着一丝害羞。
系统倒吸口凉气,隔着纯棉加厚束胸,摸一下硅胶假胸,能给他羞涩成这样
它刚说完,空间小人顾大皇突然拽拽它。
系统顺着小人手指的方向看向顾诗,随即茫然的道他把你当女的以为自己碰到了不该碰的东西,害羞不好意思我也能理解。你就是被人碰了一下硅胶垫,你脸红个什么劲
朕还是第一次与人有这般接触。
什么接触第一次有人碰你硅胶垫吗。你要是不适应一会回去你摘下来让我捏捏,我捏碎它你就适应了。
顾诗没理会系统的话,正认真的思考着人生。
小统子,你说朕若是封大将军为后,算不算是祸乱朝纲。
系统还没说话,空间小人先跪下了,一边磕头一边搓气泡,君臣不轨,国之将亡还请父皇三思
见小人这么入戏,系统很是欣慰。它看看顾诗一米六五干干巴巴的小体格,又看看一旁身材高大硬朗,一米九多的井元化,咯咯怪笑两声,你给他封后这就是小身材有大梦想吗。
雨天路滑少爷催的又急,司机车开的很快时不时的打个晃。顾诗被颠的左右摇晃,井元化因为太过震惊进入待机状态,也不好意思像过去一样对他搂搂抱抱。
在经过一个大弯时,司机一个左转,正在装昏迷的顾诗,直接栽到井元化怀里。井元化瞬间从待机中脱离出来,想到自己的小弟其实是个女人,他一把抓住顾诗肩膀把他推远。
推到一半忽的察觉顾诗淋了雨,衣服被撕碎,身上冷的吓人。井元化紧抿着嘴唇,又将顾诗重新抱回怀里。他就像是对待一个易碎物品,动作小心轻拿轻放。手也不敢到处乱碰,只是虚搭在顾诗后背上。
顾诗有点不开心,没发现他是女的之前,井元化经常拎着他的领子,像提溜玩具一样。打闹的时候经常把他按在各种地方,又是捏他脸又握着拳头吓唬他。现在看到他的假硅胶,立刻就从鲁莽武夫,变成斯文绅士。
虽然井元化只是看上去很粗鲁,实际动作都很轻柔,生怕把他弄疼,但顾诗还是感觉到了差别待遇。
系统赞同道态度变化真大,又不是他之前踢你屁股的时候了。
顾诗装作意识模糊的样子,抱住井元化的腰一个劲往他怀里钻。井元化僵直着身子,手搭在小室友肩膀上,大脑嗡嗡作响。
其实他最开始只是有点害羞,毕竟他碰到了不该碰的。可在他骂完方嘉言后,忽然意识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他的娇气小跟班,其实是个女生。难怪撒起娇来,会让他手足无措。
他早该想到的,这么可爱的室友,一定是女孩子。
想起过去和顾诗打打闹闹的日子,井元化心跳开始加速。顾诗那么喜欢黏着他,是不是对他也有点意思。这大概就是网上说的,双向奔赴的爱情。
等司机将车开到井家别墅,井元化下意识的想要把顾诗扶进去。手刚伸到一半,他略微一顿,很自然的改成公主抱。保镖垫着脚给他撑伞,井元化低头看了眼怀里的顾诗,眼中的柔情几乎快要溢出来。
最近这几天他就察觉到自己对顾诗的感情超出了友情,虽然只超出了一点点,但他一直在想自己是不是有弯的趋向。就连晚上做梦,都是满地的蚊香。
原来小室友是女扮男装,原来他是无意间透过表象看到了本质。
井父在另一栋郊区别墅常驻,而这个别墅里只有井元化和老管家。
井元化把顾诗放到卧室床上,准备找个女仆给他换衣服。他这边刚吩咐下去,顾诗就睁开眼睛,挣扎着坐起身,坚持要自己洗。
井元化拗不过他,摸摸他被雨水淋湿的脑袋,柔声道“好,都听你的。”
小室友一脸惊恐的看着他,井元化以为他还在担心女儿身暴露的事情。他勾起嘴角,露出一个成熟稳重的笑容,“没事,我们是朋友,你的秘密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你先去洗澡,我在外面等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尽管叫我。”
说完他起身离开,给顾诗留下私人空间。正好私家医生来了,他要过去找医生问问情况。
管家在门口等候,井元化侧头让他走远些说话。看着井元化不自觉上扬的嘴角,老管家感慨道“自从出了当年那件事,少爷已经很久没笑过了。看到少爷你这么开心,我也很欣慰。井老爷向来开明,少爷要是想找个男朋友,相信他也不会介意。”
井元化抱着顾诗进来的时候,在顾诗身上盖了一个外套。眼下除了他和方嘉言,再没外人知道顾诗是女扮男装。他说过不会把顾诗的秘密告诉别人,就一定不会说出去。
在老管家欣喜又带着些忧愁的目光中,井元化轻咳一声不自在的道“顾诗今晚暂住这里,他着凉了去准备一些热汤。”
他顿了顿,耳朵泛着些许薄红,“再买几件女士内衣和干净的束胸回来。”
老管家一愣,“为什么要女士内衣”
井元化不想让别人知道顾诗的身份,他略微皱眉,“李叔,不要多问。”
老管家茫然的点点头,“那上身要什么尺码的”
井元化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想了想认真的说道“要码。”
老管家的眼睛里,带着肉眼可见的迷惑。时间在他脸上刻下岁月的痕迹,此时他表情扭曲,皱纹仿佛都能组成一个问号。
井元化也很不解,他明明记得顾诗校服就是码。他上回帮顾诗洗校服的时候看到了,一个人穿衣服的码数应该差不多。
为什么管家这么疑惑,难道内衣和鞋一样,是单独论码数的
他在自己十六年的记忆里翻找,努力从游戏篮球枪械拳击里,翻找出一些两性知识。他隐约记得好像听过什么abcd,但顾诗是哪个英文字母,他又不清楚。
他本来想说那就要个均码,仔细想想觉得不太对,末了他试探的道“c
老管家沉默半晌,“少爷是不知道吗这可不兴猜,不合身穿着不舒服,你要是不清楚可以去问问你那位女性朋友。不对,还是不问的好,毕竟男女有别。我把每个尺寸都带几个回来,总有合身的。少爷说的码应该是束胸的尺寸,我也会一并带回来。”
等老管家离开,井元化快速掏出手机翻查起来。从百度学成归来后,井元化在原地思索许久,回到顾诗休息的卧室,轻轻敲响浴室的门,“你你穿什么内你我妈的。你晚上想吃什么,我让厨师给你做。”
顾诗揉着头上的洗发露,看看放在一旁的假硅胶,又看看蒙上水雾的浴室磨砂玻璃门。他应该没暴露自己男扮女装扮男装的身份,刚刚还铁汉柔情的大将军,怎么又变得这么暴躁。
他说话就说话,怎么还骂人
系统对着一堆马赛克发呆,看到他的求助短信,咯咯一笑,没事,男主就是替自己臊得慌。
私家医生被井元化喊来看病,临进卧室前还被井元化用视线威胁一波。他和管家通过气,知道房间里的病人是井少爷的小男朋友。
现在或许不是,但看井元化的眼神,估计已经成了预备役。两人氛围看上去很暧昧,去国外领证只是早晚的事情。
卧室里的双人大床上,躺着一个身材瘦小的男学生。他看起来十六左右,面容白皙清秀,圆脸大眼睛,既有少年人特有的青春朝气,又带着些单纯可爱。
他正闭着眼睛,眉头微蹙,似乎很难受。陈医生摸摸他的额头,又让井元化帮着,给病人看看咽喉。看完后陈医生不解的抿抿嘴,又掏出体温计给顾诗量了量。
等忙完这一切,他略微茫然的坐在一旁。
看陈医生不吭声,井元化沉声问道“他怎么样,你直说就好。最多不过是中暑发烧,磨磨唧唧的做什么。”
陈医生在思考,他到底该怎么告诉井元化,他的准小男朋友不仅没生病,甚至最近伙食太好脸蛋都鼓了一圈。再这么好吃好喝大鱼大肉的喂下去,大腿容易胖出纹。
陈医生正要开口,忽然感觉自己的白大褂后摆被人用力拉扯。在井元化的视线死角,一只手抵住陈医生的后腰,正不断的拍打。
他背过手按住顾诗的手腕,在他手腕上点了两下。示意自己接收到信号,住手不要再打了,一会都打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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