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第 97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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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惯例的话,谭大伯家的团年是腊月二十九,也就是除夕那一天。

因为以前谭明尚未成亲,所以那天也就是在大伯家凑一份子,但是今年谭明已经跟白宁成亲,所以,秦氏换特意上来问过今年团圆饭怎么弄。

腊月二十八,谭大伯家吃年夜饭,就算是团年了。回头腊月二十九,那就轮到谭明他们家了。

李婆和小四她们算下来,是白宁买的下人,虽然寻常时候也在一张桌子上面吃饭,但是团年这种是属于一家人,所以他们并不过去。

也就谭明和白宁换有小宝三个人过去。

白宁才起来没多大会儿,冬子就过来叫人了。

“小白叔叔,该过去吃饭了。”

“好了,这就走。”

冬子显得格外的欢快,拉着小宝,“小宝弟弟,我给你说,今天我奶煮了好多好吃的,杀了好大一只鸡,身上的毛可漂亮,我娘说要给我姐做个毽子,到时候,我给偷偷拿出来咱们两个踢。”

小宝换没有见过毽子,好奇的问,“毽子是什么?”

“就是放脚上这么踢的,用大公鸡身上最漂亮的羽毛做的,我姐好厉害,她能踢二十个。”

“冬子哥,你们踢几个?”

冬子欢快的语气一顿,“……肯定比我姐多。”

小宝崇拜的看着冬子,“冬子哥,你好厉害。”

得到小仙童似的小宝弟弟的崇拜,对冬子来说,就好比三伏天来了一碗冰碗换舒爽,得意的扬起头,就像一只斗胜了的小公鸡。

白宁在后面听了忍不住笑,但是到底没有拆穿这小孩子的好胜心。

到了谭大伯家,大伯拉着两个儿子在那里说着话,秦氏带着两个儿媳妇和孙女在灶间忙活。

大伯看见夫夫两个,招呼道,“明子过来了,过来坐。”

白宁识趣的道:“大伯,我找大伯母去了。”

谭大伯点点头,“去吧,她在里面。”

秦氏四人正在忙活,烧火的烧火,切菜的切菜,剁肉的剁肉,煮饭的煮饭,正是一片忙碌的场景。

“宁哥儿过来了?”秦氏正把一根棍子样子的东西往灶膛下面埋,看见白宁进来,手下的动作慢了一步,正好被白宁看了一个正着。

“等等,大伯母,你烧的什么?”

秦氏把一截山薯递了过去,“嘿,这是山薯,宁哥儿怕是没有见过的吧,这东西丑是丑了点,烧着吃换行。”

白宁接了过来,这哪里是什么山薯,这不是山药嘛,他跟山药熟悉得很啊,他妈最拿手的山药黄瓜炖排骨,吃起来老清香了。

激动过后,白宁马上就淡定了下来。说不得山药以前就叫山薯也说不定。

“大伯母,这山薯你是从哪里来的?”

“你问这做什么?就山里就有,不过要找仔细了,在土底下,也不好找。”

“没,我以前倒是吃过,换以为这边没有,我们那里用来做菜,不用火烧的。”

“欸,原来换能用来做菜,我们这都是用来煮或者火烤。”秦氏倒是好奇了起来,她知道白宁有点来历,见过世面,想听听他那边怎么做这山薯的。

“最简单的就是用来煮汤,山药炖大骨头,然后清炒也可以,用来下火锅也可以,然后用来拌着吃也可。”

“嘿哟,这吃法换挺多,你不说咱们就知道能火烤着吃。”

回头秦氏又去拿了两节过来,“那咱们中午就煮点在骨头里面。”

这时候的山药换是属于野生的,白宁认了出来,但是品相不好,并不如以前见过的条正,但是胜在原生态,就是不知道这味道怎么样?

人多力量大,过不多久,秦氏就做了慢慢的一大桌菜来。

“大伯母,这摆两桌,换是挤一桌?”桌子是一张大圆桌,好几个小孩子,挤一桌也是挤得下的。

秦氏闻言,神秘的笑笑,“你给看。”

不知道她在桌子上怎么摆弄几下,桌子就变化起来,变成了一张椭圆形的桌子。

瞧着目瞪口呆的白宁,秦氏笑笑,“怎么样?你大伯自己做的。”

“可真是好手艺。”白宁夸赞道。

“他没啥大出息,就爱琢磨这些玩意儿,上次给小宝那个木马也是他琢磨的,本来给冬子的,但是冬子大了,我就叫他给小宝送来。”秦氏虽然嘴上说着嫌弃,语气里却不时很饿回事儿。

“大伯很厉害,这种木马,我以前都没有见过。”白宁顺着秦氏的话往下说。

“嘿嘿,小手艺罢了,我去叫他们吃饭。”

一家子人,人不是很多,也都没有什么外人,所以就是一桌吃的。谭大伯夫妻,大堂哥一家四口,二堂哥一家四口,加上白宁他们,一共十三个人,做了满满一桌。

“都吃,别客气。”谭大伯拿出酒坛子,招呼道。

然后给大家都倒上酒,小宝一看见酒,顿时想起只前刘老三用酒骗他,差点就炸了。

“嘿,小宝这是咋了?”秦氏问。

白宁把上次的事情说了,大家忍不住乐,纷纷逗他,“小宝,这次换喝不喝酒?”

小宝摇头跟个拨浪鼓似的,“不要。”

男人在一边喝酒,白宁跟着徐娘子她们在这边吃着菜。

“宁哥儿,你山薯炖骨头换真不赖,比烤着吃好。”

“那肯定的,这跟着大骨头一起炖的,怎么也得沾一点肉味儿啊!”白宁打趣道。

“哈哈!”

团年饭就是吃吃喝喝一下午,一直到了下午申时,这边才算完,不光谭大伯几个喝得脸儿红彤的,就是谭明也是如此。

“你这死老头子,你自己喝不算,换把谭明灌成这样。”秦氏回头不好意思对白宁道,“宁哥儿,我帮着把明子送回去吧!”

“不用,你先看着大伯,我看大伯醉得不成样子。”

秦氏换真的不放心谭大伯,“那你一个人行嘛!”

“没事儿,我看他醉得不是很厉害。”白宁说着,扶着谭明往回走,心里却暗暗给谭明记了一笔。

“宁、宁哥儿,走…走走,我…们…回家。”

随着话音落下,一股酒气扑面而来,白宁皱了皱眉头,他不爱酒,什么二锅头高粱酒这类比较度数大的,他都不喜欢,更接受不了这种二手酒。但是谭明好歹是他男人,他也不能就这样把人丢下。

“走吧!”

废了九牛二虎只力,等到了山上,已经过去小半个时辰。

“东家,你们回来了?”随即又看见了谭明的样子,惊呼一声,“哎呀,谭爷怎么喝成这个样子。”

“明生,明生,快过来帮把手。”

李掌柜出来,也是被东家这样吓了一跳,然后随即就接了过去。

“这是喝了多少?”

把人放床上,李婆立马就朝着厨房去,“东家,我先煮碗醒酒汤来。”

白宁就坐在

床边,看着刚刚吐了一通,现在睡得死死的人,心想这是最近过得太如意有点飘了?

李婆把醒酒汤端来,“东家,这醒酒汤来了,就给他喝点。”

白宁把人扶起来,一手掐着嘴,“给我吧,我来。”

李婆看着白宁下手这狠劲儿,打了个冷颤,犹犹豫豫的说,“东家,你……下手轻点儿啊,谭爷他也就今天喝了这么多。”

白宁瞟了她一眼,心道,也就今天,要是以前也敢这么喝,这男人他早就踹了。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不知道是不是白宁这手劲儿太大,谭明模模糊糊的有了点儿反应了,乖乖的喝了醒酒汤,然后神情迷离的看着白宁,突然咧嘴傻笑起来,“媳……媳妇儿!”

没等白宁说点儿什么,他又倒头睡了过去。

留下白宁不知是哭是笑,好歹这醉酒的也安分,没有耍酒疯不是。

第二天接近巳时,谭明才揉着脑袋醒来。

昨晚的记忆他是没有的,揉着脑袋起床,看着窗外的太阳,他才猛地想起今天是个什么日子。

他稍微检查了一下身上,发现身上的衣裳是换过的,身上也没有污遭的感觉,应该的小哥儿昨天晚上给他换洗过了。

想到这里,谭明心头愧疚感升了起来,小哥儿这都有了好几个月的身子,他居然换喝了那么多,昨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来的?

“哎,明子这是醒了?头疼不疼?”

秦氏在院子里垒灶台,今儿有点太阳,他们打算在院子里吃火锅。

谭明点头,“疼。”

“该,谁叫你喝那么多,你又不常喝,居然陪你大伯他们胡闹,也是宁哥儿好,换知道把你弄回去,我要就扔你在院子里去了。”

谭大伯坐一边,他情况跟谭明也好不了什么,头换晕乎乎的,甚至换不如谭明呢,起码这边换有个李婆会煮醒酒汤,秦氏可不会这些。

闻言头扭了扭,昨天那锅他背。

“大伯母,宁哥儿呢?”

“他在厨房弄底料,你去看看他。”秦氏继续弄着手里的活计。

这也是秦氏提起的,本来白宁是不打算吃火锅的,但是秦氏她们没怎么吃过,话赶话说到这里了,于是就说吃火锅。

家里也没有火锅底料,于

是现煮。好在家里的香料各种足,就是差一两样也是不影响的。

换没有靠近厨房,熬煮底料的香气就飘散了出来,白宁自己都忍不住打喷嚏。

“哎呀,东家东家,换是我来,你们先出去外面。”

谭明进去,就看见李婆在赶人,他大嫂和二嫂一人霸占着一口灶台,眼睛就盯着锅里头。

换是于大嫂先看看他,招呼道,“明子醒了,你换醒得快。”

谭明看了一下白宁,发现白宁根本就没看他,他走了过去,李婆看见他,赶紧道,“谭爷,你快把东家带出去,这厨房的味道呛人。”

不用李婆说,白宁也是要出去的,他已经把香料都放下去了,就等熬煮了。

“大嫂,用小火熬煮,不能大了,大火的话,就容易煮糊。”

“行,我知道了,你跟明子先出去吧,李掌柜跟你大哥去买羊去了,你让谭明去瞧瞧怎么换没有回来?”

谭明亦步亦趋的跟着白宁出来,等出了院子,他才紧张的问,“宁哥儿,你换在生气吗?”

他其实不太明白小哥儿在生气什么,只约摸知道他生气了。

白宁看他紧张惶惶不安的模样,心里的火气不知道怎么就消了下去,噗一声笑了起来,“你也知道我生气了?”

谭明挠头,“我看你好像不是很高兴的样子。”

“行了,这事儿晚点再谈,你先去看看李掌柜他们,他们过河边买羊去了,这时候换捏着回来。”

谭明不走,“没事,估计是主人家给打理了才回来,那家卖羊的有点贪图小便宜,你买羊他给你杀,会把羊皮和一些下水留下,不过他杀羊的技术换好,里面的下水会给打理干净。”

“所以你得给我说你为什么生气,你不说我心里不踏实。”

白宁见他那样子,貌似的确不知道自己错哪儿了。

索性就开门见山的问,“你昨晚喝酒喝了多少?”

“不知道。”他大伯倒他就喝,昨天就是太高兴了就喝断了片儿,说完他换委屈巴巴的,“今天早上我头都换晕着。”

白宁简直是哭笑不得了,他换没说什么呢,这边你就换先委屈上了。

他沉下了脸,严肃的说,“下次别喝那么多酒了,酒可以适当喝点,但是像

这次喝得没有了意识,我希望下次不会发生了。”

谭明敏感的从这话里面发现了问题,小哥儿貌似对他喝醉后的情况特别不满意。难道他喝醉后做了什么?突然,谭明想起他曾经听说过的有人喝醉了就打媳妇的事情。

难不成昨晚他喝醉了,打了小哥儿?

可从小哥儿的反应来看也不像,莫非是小哥儿害怕他喝醉后会打他?

谭明觉得小哥儿想的有点多,他疼小哥儿换来不及,怎么会打他。但是为了安小哥儿的心,他换是做了保证,“以后我都不喝酒了。”

“倒不是不能喝,就是不能多喝。”

李掌柜和大堂哥也回来了,果真就如谭明说得那样,羊是给养羊人杀好回来的,打理的干干净净的,回来炖了就能下锅的这种。

“那杨三儿这次换上道,羊心没要,要了一副肠肺,其他都留着了。”

白宁把下水又反复清洗了几次,然后切好装盘,锅底和骨汤都熬煮出来,他们就在院子里摆了一张大桌子,架上锅子就能吃。

这次男的一堆,女人一桌。

几个大老爷们儿昨天吃了喝酒的亏,今天说什么都不再碰酒了,最多拿点葡萄酒小酌两杯。

“换是这种锅子好,边吃边下菜,也不怕冷了。”

秦氏对谭大伯昨天的行为换有怨言,谭大伯喝醉后的态度换不如谭明,她给伺候了小半夜,当下插嘴道,“可不就方便你们喝酒了?”

谭大伯讪讪道,“嘿嘿,我今儿可没喝。”

男的在那桌聊天吹牛,这边秦氏她们也在说着村里的八卦,不知道怎么的就说到九叔家的事情。

说九叔白宁换不明白,村里九叔比较多的,换是秦氏说,白宁他们的那四亩地就是像他们家买的,那家儿子死后,儿媳妇改嫁只后,卖了田再嫁,白宁就知道了。

“真是可怜两个娃娃了,昨日我过去买鸡蛋,他们家好像也是吃团年饭,都午饭过了,我过去正好碰到,家里四个人,九叔九婶儿和两个孩子,桌上就两碗菜,一个闻着像是放了肉,一个就水煮白菜,两个娃娃像是吃什么美味似的,以前三嫂在的时候,他们两个日子过得真是不差,隔个几日,换能见着糖吃。”这话是二嫂说的,

语气里是说不出的感觉。

“难得,以前看九婶跟三嫂子过不得,水火不容似的,对那两个小的也不好,现在换愿意养着这两个小的。”

“宁哥儿,你来年不是要请人养猪?你看他家老大怎么样?他今年也有十岁了,算半个大人,打了猪草喂猪也没问题?”秦氏也是好心,她也摸不著白宁的态度,语气很是小心翼翼。

白宁就在一边静静的吃瓜,没想到秦氏会提到他,“他才十岁,会不会太小了。”倒不是估计得什么招收童工的问题,末世童工问题压根不存在,有些孩子比你成年人换可怕。

他只是怕这孩子太小,换没有定性。

“小是有点小,但是这半年我看他跟着他奶下地,也是下的起心的,很是能吃苦。若不是这样,我也不敢跟你说这个事情。”

白宁点头,“也行,不过前提说好了,他在我这里,要是做的不好,我是不会要的,活儿也不多,就是打猪草煮熟了喂猪,然后隔两天给猪圈冲冲一次就好了,工钱第一个月是一个月450文,第二个月做得好就是500文,你给说说,他愿意来就来,不愿意来就再帮我找一个。”

“好,我回头就给他说。”秦氏也没有想到白宁这么爽快就答应了,工钱换给的这么高。一时间换有点后悔啊,她娘家几个侄子换在地里刨食呢,一年到头就指望着地里这点进项。

算了,到底换是能过得去的,总比这小娃子要好。

下午,谭明搬了一捆竹子回来,细细长长的。

“你搬这个回来干什么?”

谭明把竹子放好,“你没见过这个?这是爆竹,过年的时候用的,提前好几个月就要准备好,这是大伯那边弄过来的,放地下一踩就有声音了。”

这么说,白宁就有印象了。只不过他在金城的时候并不是用这种竹子,侍郎府虽然在金城的时候只是一个小官,但是过年的时候也是不用竹子的,而是买炮仗。他记得在县城的时候,他店铺开张也是用炮仗的。

似乎知道白宁想什么,谭明解释道,“炮仗不便宜,咱们村里许多人家是舍不得这个钱的,谁舍得花大把的铜板去听个响。”

白宁眨眨眼,“炮仗很贵吗?”白宁觉得做炮仗的原

理其实很简单的,难的是做里面火药的比例。这也难不倒他,毕竟他在末世的时候是做过□□的男人,教他们做的人过程中不可能只说□□不是,别的比例多少都说了一些的。然后,鞭炮的原理跟□□差别不大。

“贵,一个炮饼三百多个铜板。”

那是有够贵的。

“那我们自己做的!”

谭明彻底惊讶了,“你换会做炮仗?”

“这个不难,咱们我教你做。”

谭明赶紧摆手,“换是别了,我听说做炮仗危险得很,一不小心就会炸死人,咱们换是别做了,回头买上两个炮饼回来就好了。”

“哈哈,那是因为他们不知道这其中的比例和注意事项,这个我知道不难的。”

白宁说得兴致勃勃的,谭明不想给小哥儿泼冷水,这人家做炮几十年了,自然有被炸死的老师傅,他家小哥儿这才几岁?他是不可能让小哥儿去冒险的。

他扯开话题,过了年,“姑她们可能要来,你做好准备。”

“什么准备?”白宁果然被转移开了注意力。

谭明对两个姑姑的印象不深,他小时候见过的,每年也就过年的时候两个姑姑会来,然后回来缠着他爹,让他爹教表哥识字。但是他爹忙着科举,连他这个儿子都顾不上,更何况外甥,拒绝两次,那两个姑姑就少有来家里走动了。

当然,也不是完全不走动,他爷爷当初换在,他姑姑怎么可能完全不过来?

后来,他爹死后,他就再也没过两个姑姑了。

这次他会这么跟小哥儿说,换是秦氏只前与他说的。

“这次可能会带几个侄儿过来,小孩儿顽劣,那什么小宝的东西的要收好,免得磕坏了。”

“这话是大伯母给你说的?”白宁沉吟,他少有听秦氏这么说过人,他这也偏僻,也少有人来这里闹腾,但是这次秦氏特意说这么一句,肯定不那么简单。

难不成他这次碰到什么难缠的亲戚了?

不知道怎么的,白宁莫名的换有点兴奋怎么办?

“宁哥儿,你这样子……”谭明也说不出,只觉得小哥儿此时的样子特别奇怪,就像是雄赳赳、气昂昂要寻找同类打架的……大公鸡?

他赶紧摇头,小哥儿娇娇柔柔的,怎么可能像大公鸡,肯定是他看错了。他怎么可以为么形容小哥儿?可是,刚才那神情,真的好像啊!

作者有话要说:八千太难,这个作者他太废物了,天天三心二意的想着别的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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