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快到极致后,想要身形消失并不难,可若是想要产生残影,绝对有着很大难度。
数十个残影一出来,穆雪凝整个人眼睛瞪大。
高速运动中的高飞也同样心头一震,他完全没有想到,秦浩的速度居然比他更胜一筹。
更加致命的是秦浩步伐节奏清晰可闻,居然是影响到了高飞,以至于高飞频频出错,几次都停顿一下,露出了身形。
秦浩不急不缓,依旧围着擂台转动。
当高飞再一次出现失误,露出身形之际,秦浩眼睛爆射出一股光芒,随即整个人朝着高飞掠过去
风声呼啸,秦浩逼近高飞,后者却丝毫没有觉察。
“你输了。”
当高飞耳边响起这三个字的时候,他便看见秦浩已经出现在了他面前,秦浩右手往前一探,迅猛的掐住了高飞喉咙,将其按倒在地。
一招分出了胜负,秦浩毫无疑问成了胜者。
他掐着高飞的喉咙,另外一只手已经抵在高飞的心脏处。
“影杀之术?杀手组织入门功法,却又是最难掌握的功法!”
高飞终于是琢磨透了,他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秦浩:“你为何会掌握杀手组织的功法?”
“太多杀手惦记我的性命,影杀之术我也碰过不少人使用,大概算是无师自通。”
秦浩冷哼一声,脸色淡漠的开口:“不过我想就算是杀手,也没有我使用的这么纯熟,若是我想杀你,我的手直接插入你心脏,一击毙命!”
“你太强了!”
高飞咽了口唾沫,摇头感慨:“我自认为与你有一战之力,不过现在看来,你若是认真起来,我根本抵不过一招。”
秦浩放开高飞,没有说话。
他并不觉得这对高飞很残忍,事实上,让高飞认清楚实力差距也是好事儿,免得以后吃亏。
“行了行了,高飞,我扶你去休息吧。。
穆雪凝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她扶着高飞离开擂台。
片刻之后,穆雪凝回到擂台之上,她盯着秦浩打量许久,沉声说道:“秦浩,你真是个棘手麻烦的人物。”
“你既然知道的话,那就别再招惹我了,穆队长,我没有很多耐心,几次三番的纠缠已经让我很心烦了,我不一定每次都会手下留情。”
“你觉得我为什么要纠缠你?”
穆雪凝毫不怯场的瞪着秦浩,直言道:“若你是个清清白白的人,我跟你不会有任何交集,偏偏你就是个犯罪分子,我问问你,昨天晚上去了哪儿?”
秦浩脸色未变,心里却疑惑不解,难道谢家报警了?
按常理来说,这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事,谢云来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
这种丢人的事儿,他藏着还来不及,又怎么可能会交给警方去处理?
“你不承认也不要紧,昨天晚上谢家别墅被烧,谢云来、谢东还有司机老傅,全部都成了灰烬。”
穆雪凝没有隐瞒,很是直接的开口说道:“现场没有留下任何证据,不过在周边路上的监控,我看见了你,当然,监控也没有完全指认你去了谢家别墅,可我只能认为凶手是你。”
“谢家别墅被烧了?”
“你别装作一副很吃惊的样子,你敢说这件事情不是你干的?”
“这确实不是我干的。”
秦浩没有说谎,昨晚他确实打伤了谢家三人,却并未杀人放火。
“可我认为这件事绝对是你所为!”
穆雪凝咬着牙齿,极其愤恨的骂道:“秦浩,谢家那些人的确都不是什么好人,可也绝对还没有轮到需要你去制裁的地步。”
“你既然咬定是我干的,为什么不去调查?反而把我约出来,你是觉得我会承认没有做过的事情吗?”
“如果我有权利的话,肯定不会放过你,可惜我不能参与这个案件,秦浩这一次算你运气好,但我还是依旧要警告你,总有一天,你会栽在我手里!”
“但愿有那么一天,穆队长,没事儿的话我先走了。”
秦浩实在是没有跟穆雪凝继续聊下去的想法,他先行离开。
一下午的时间,秦浩坐在办公室都在思考谢家别墅被烧的事儿,这不是意外。
除了他之外,还有谁对谢家如此憎恨?
又会有谁如此大胆,居然敢一把火烧掉谢家别墅,烧杀谢家主干三人?
这个问题倒是难倒了秦浩,不过这对于他而言,算不上坏事儿。
下班后,秦浩没有跟两个大小姐一同回家,为了避嫌,他特意推迟半个小时才回家。
到家门口的时候,正好碰见苏玖。
这个隔壁邻居经常性神龙见尾不见首,能够碰见,真是难得。
不过苏玖脸色看上去有些苍白,整个人仿佛痛苦到了极点,秦浩忍不住问:“你这是怎么了?身体出问题了吗?看上去这么痛苦。”
“是你啊。”
苏玖转头看见秦浩,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肚子痛得要命,我都感觉快死了。”
“这么严重?需要我帮你看看吗?”
“这……有点不妥吧?”
“我碰有点医学基础,如果不是什么疑难杂症,我应该有办法治疗。”
“行。”
苏玖点了点头,带着秦浩走进卧室。
这不是秦浩第一次进入苏玖的闺房,但依旧感觉新奇。
阵阵香气传来,秦浩不禁有些心猿意马,看见床上摆放着那些属于女人的贴身衣物,更是让他有些不太清醒。
苏玖大概意识到了这一点,手忙脚乱的把衣物都给塞到衣柜中。
她整理好这些东西之后,坐在床边,捂着肚子。
秦浩拉来一张凳子,坐在苏玖对面,很专业的问道:“能具体跟我讲讲,什么时候开始有疼痛感觉的吗?”
“昨天开始肚子就很不舒服,刚刚上楼到家的时候,肚子就痛得受不了。”
“以前有过这种情况吗?”
苏玖很认真的想了想,最后脸色有些通红的说:“以前也有过这种情况,不过次数很少,其实我大概知道这是什么病,听同事说,这好像就是所谓的痛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