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女？哈日娜眨眨眼睛。是自己太累了吗？怎么感觉五表哥怪怪的？
胤祺就这么看着哈日娜,一脸祈求跟悲伤。
“你说我是仙女？”哈日娜打了个哈欠，不可思议的指着自己的鼻子，问。
胤祺迟疑的点点头,看到表妹疑惑的眼神,心想难道不是吗？
那是妖精？巫女？还是什么？
哈日娜再次眨眨眼睛,有些不知如何解释,五表哥期待这么高，她好有压力呀？万一他知道自己不是仙女,岂不是有了落差？
于是试探问：“你见过会放屁打嗝的仙女？”
胤祺再次迟疑了，难道自己真的猜错了？
“不管你是什么？精怪也好,妖精也好……能不能不要离开我？”胤祺含泪看着哈日娜，再次发出祈求。
仙女变妖精？不用五表哥落差大了,哈日娜自己都觉得差别太大,有些难以接受。
哈日娜皱了眉头,刚想干脆跟他明说了，自己就是个普普通通的人，别多想了。
结果肚子突然隐隐有些不舒服,想到肚子里的孩子，就懒得跟他掰扯,直接道：“快给我弄些吃的,我要饿死了！”
胤祺一听这个,连忙跑到门口，就对屋外的人喊道，赶紧给哈日娜送些吃食。
然后就又回来，坐到哈日娜身边直愣愣的盯着她看。
此时哈日娜已经想明白了,五表哥方才定是看到了什么,所以才会有这个猜测,那自己应该怎么说呢？
五表哥这么肯定，而且对着他的眼睛，她也说不出骗他的话。
“表哥，我……”哈日娜张张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胤祺看着她突然道：“你不要说！”
万一说了有什么惩罚怎么办？万一说了就得离开怎么办？
精怪话本中，凡人一旦知道了仙女的身份，还说破，仙女就必须离开了，无一例外！
“别说！别离开我！”胤祺陷入自己的思绪之中，伸手将哈日娜抱在怀里，眼泪一滴一滴的掉了下来。
五表哥他还哭了？
哈日娜吞吞口水，干脆顺着他的话开口道：“不离开，我最喜欢你了，我们要一辈子在一起的。”
“嗯！说好了一辈子，少一天，一个时辰，一刻……都不能算一辈子！”胤祺颤抖着道。
不管表妹是什么？只要她不离开自己就可以。
哈日娜伸手拍拍他的脊背，保证道：“少一个小时，少一分，少一秒都不算一辈子！只要我们心中有彼此，我们就会一直在一起的。”
胤祺闻言彻底松了口气，但随即很快又想到她怀孕了，心一下子又提了起来，连忙焦急问：“你……怀孩子不要紧吧？”
怀孕后是不是异常娇弱？会不会变回原形？自己到时候要怎么帮她隐瞒？
“不要紧啊！”哈日娜脸忙点点头，道：“吃好喝好就什么问题都没有。”
胤祺这才彻底松了口气，拉着哈日娜就想诉钟情。结果还没说话，已经得到消息的太皇太后、皇贵妃等人，就已经过来了。
“你说你，乱跑什么？”太皇太后一路焦急，看到哈日娜躺在床上，脸色发白，就忍不住担心道：“要不要紧？太医怎么说？”
“老祖宗，不要紧的，就是要静养一阵子。”哈日娜连忙道。
太皇太后闻言才松口气，坐到哈日娜身边，拉着她的手道：“你个小糊涂蛋，怀孕了都不知道，还整天乱跑？要真的出了岔子，你后悔都来不及。”
“可不是吗？老祖宗，你都不知道，我刚才一下子都蒙了，我想着我也不是小日子呀？然后突然灵机一动，就想到春嬷嬷说的话，路都不敢走了，就让五表哥抱我。”哈日娜搂着她，就乖觉道。
太皇太后一听，看着一旁的胤祺，见到他胳膊上以及衣襟上的血迹，开口道：“吓坏了吧？快去收拾一下，洗个澡放松放松！”
胤祺担心的看了哈日娜一眼，见这么多人围着她，就道：“你一会儿赶紧吃了东西，早些休息，千万别下床，知道吗？”
哈日娜连忙点点头，五表哥胳膊上还有衣襟上血渍太显眼了，之前穿的盔甲缝隙太大，导致青色的书生袍子上面尤其醒目很严重。
“如若五福晋再有任何不适，爷送你们去慎刑司！不管是谁”胤祺叮嘱完哈日娜还不放心，直接扭头对罗丽跟陈嬷嬷等人，吩咐道。
这还是胤祺第一次这么强势，陈嬷嬷看着他那张杀气腾腾的脸，都打了个哆嗦，更不要提罗丽等人了。
“瞧你把小五吓得，省省心吧？”皇贵妃伸手给哈日娜盖上被子，便皱眉道。早知道她方才就跟出去了，或者把这丫头留下来。
哈日娜还没来得及说话，太皇太后就连忙护着哈日娜道：“孩子都知道错了，莫再训了？咱们哈日娜怀了小哈日娜，多难啊？别说了！”
再训？皇贵妃在心中叹口气，她就说了一句话，太皇太后就护着……
这两年太皇太后简直是拿了这个小丫头当心尖尖疼，容不得别人说半句。
上次跟太子家的大莫雅琪一起吃酥络，太皇太后还让莫雅琪让这丫头！好在这丫头脸皮还没厚到那种地步，否则皇贵妃早就训她了。
太皇太后摸着哈日娜有些苍白的脸，叹道：“好好养胎，等回头生了以后，我让你汗阿玛再带你出去玩。”
“我生了，咱俩出去玩，不带他们。”哈日娜看着太皇太后担心的模样，心中有些愧疚，自己从前居然没想过带她老人家出宫玩，就低声道。
太皇太后含笑点点头。
这时候饭菜都备好了，哈日娜被要求只能坐在床上吃，干了三碗肉粥之后，哈日娜感觉舒服一些，就睡着了。
见太皇太后不放心，哈日娜还让她跟自己一起睡。
庆格尔泰急匆匆跑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女儿睡的小脸上还有些浅浅的红晕。再看看一边也睡得香甜的太皇太后，不禁彻底松了口气。
女儿无碍，庆格尔泰肩膀顿时变得轻松了不少，摸摸她的额头，然后退出来。对納喇巴彦点点头，表示无碍了。
“皇玛嬷让三个太医日夜照看，你们就放心吧！”皇贵妃看到庆格尔泰出来，就安慰道。
皇贵妃一直没有离开，哈日娜方才的情况她太熟悉了，这些年从未忘记，因为正在跟胤祺问刚才发生的事情。
庆格尔泰点点头，感激道：“劳娘娘费心了。”
“多亏了小五，这孩子心细，一看到人不对劲儿就找了太医。”胤祺只说是看到表妹蹲在水边，好似被吓到了，所以自己想安慰的时候，才发现了她的不对劲，但是皇贵妃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随后知道那些贼匪都被抓住了，这才清楚哈日娜做了什么。
庆格尔泰看向一边的胤祺，直接道：“哈日娜小孩子脾气，恒郡王你没事多说说她，已经是当额娘的人了，还蹦蹦跳跳的不省心。”说着擦了一下不知何时滑落的眼泪。
胤祺连忙恭敬道：“都怪我没照顾好表妹，岳母您放心，这段时间我日日陪着她不离身。”
“有你我是放心的！”庆格尔泰也舍不得走，干脆就留了下来。
納喇巴彦也坐在院门口，想等着女儿醒来了看一眼再走。
“那些人都被水草缠住了？连船也是？”湖中黑压压一片的人头，让康熙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人基本上都抓住了。
一个两个被水草缠住，康熙还会以为是意外，但是所有人，甚至连船都给控制住，康熙怎么会相信是意外？
船上的所谓的‘白先生’跟她身边的侍从们，原是想抓了九公主跟舜安颜做威胁逃跑的，但是胤禛一枪一个，就将那些个侍从们就给都结果了。
‘白先生’看着那么远距离，一声声巨响之下，自己身边的人额头上都出现了血窟窿，整个人都惊呆了，没来得及做过多的反应，就被侍卫们上前抓住了。
“九妹……你好自为之。”胤禛看着跟舜安颜绑在一起的九公主，沉着脸冷哼一声，让人解开生子之后，就转身离开。
不光汗阿玛又疑问，就是他也觉得很不正常，但是当时所有人之中只有表妹一个有异样，胤禛就直接果断的救下大叫“天佑大清！”
胤禛一跪下，侍卫将士甚至是围观的百姓们都跪了下来。
“天罚呀！这些人定是做了伤天害理之事！”梁九功混在人群中大喊。甚至得到了不少百姓们的认同。
梁九功一直在命人观察人群，发现不对劲儿都给抓了回来，准备严加拷问。
康熙点点头，让人将九公主送回行宫，命人看管起来，冷冷的瞪了两股发颤，浑身抖得跟筛子一样的舜安颜一眼，没有吭声。
“今日之事，莫要外传！五福晋只是因惊吓晕倒了。”康熙回行宫之事，听着轿子之外的百姓们的声音，开口道。
胤禛跟梁九功就都连忙点了头。胤禛张张嘴，还是没敢多问。
“五福晋天性善良又护短，定是以为四爷五爷有危险，才吓到的。”梁九功低着头，轻声道。这可是唯一叫过自己爹的孩子啊！怎么能不护着呢？
康熙瞥了这个老货一眼，每次遇到哈日娜的事情，梁九功就对她颇多偏爱。
若非其他所有事情上，都很是得用，自己早就把他踢走了。
但是仔细一想，哈日娜素来胆大，不至于因为水中有些贼寇，就怕成那个样子。
倒是担心胤禛跟胤祺有危险，确实是这个丫头能做出来的事情。
而且太医说的是‘劳累过度’，她今日逛街走的路，还不到往日的三分之一，怎么会过度？
回到行宫，康熙还没有问审讯结果，以及都抓获了多少人，就去看了哈日娜，打算问清楚。
见人还睡着没有清醒，看她不同以往，苍白的没有血丝的冰冷脸蛋，苍白的嘴唇，还有睡梦中都微皱的眉头，以及额角的冷汗。
康熙看了一会儿，有些心疼，决定这件事暂时压下，日后再问，反正也不缺这一时半会儿。
随即安慰了一下一旁眼睛发红的胤祺，才轻轻离开。
等康熙离开之后，胤祺才将袖中带着寒气的帕子扔到水盆里。
然后用一旁的温水捂热手之后，将手放在哈日娜冰冷的脸上。
全程哈日娜都没有清醒，异能耗尽，如今加上身体里的孩子，哈日娜现在累到极致。
“我累了，皇帝接下来我想歇歇，就留在扬州，等你巡幸之后回京的时候，再让人来接我。”一见康熙出来，睡了一觉的太皇太后，精神很不错，就直接很要求道。
康熙张张嘴，叹口气问：“您不想去广东看看胤褆跟他家小世子，听说长得极为机灵可爱。”
“我这把年纪了，该是他们来看我，怎么还让我去看他们？”太皇太后霸道的看着康熙，不留情面道。任谁都没有哈日娜如今在她老人家心中重要。
自己疼爱了这么多年的小丫头，怀了身孕，她还能不陪着？
哈日娜不能移动，最好卧床养胎，自己便是跟着皇帝出行怎么能放心？
皇贵妃闻言，跟着道：“皇上，太皇太后身边不能有人伺候，臣妾……”
“敏仪郡主夫妇留下来就是了，你再跟着朕出去转转，好不容易出宫，不多走走，也怪可惜的。”康熙不等她说完就直接道。
皇贵妃眼中闪过一丝嫌弃，然后点头道：“那也成，不跟着您，我也不放心。”
康熙都给气笑了，心想表妹这言不由衷的话说的倒是越来越顺口了，若是没有那个嫌弃的眼神，他许就信了！
宫里待了这么久，还不会做戏，表妹也是独一份儿了！
“告诉她，这既然是她的选择，朕成全她！”审讯结果没出来的时候，康熙就接到九公主自尽未遂的消息，沉着脸直接对胤禛道。
胤禛没有反驳，他得知哈日娜平安之后，就对九公主的愤怒到达了极致，蠢笨无脑就算了，偏生还不自知。
看着康熙直接命人匆匆写的圣旨，胤禛就拿去给了九公主。
“佟家是好地方吗？”胤禛平静的看着面前的妹妹，眼中在没有波澜，一片的沉静。
九公主捂着脖子，沙哑道：“难道蒙古就是好地方？你是我亲哥哥都从没有给我考虑过，我为什么不能给自己谋划？额娘如今也不得宠，我在蒙古有什么好选择？与其被人遗忘，不如留在京中。”
“这是你的选择！”胤禛打开圣旨，汗阿玛给她的人选，其实是自己列的。
蒙古人多粗鲁直白，他知道九妹心思细腻，所以专门给她选了人品尚可，好拿捏，且父母豁达之人。
即便他们之间关系并不亲密，但是到底是亲妹妹，胤禛怎么可能完全不管呢？他自觉自己做的足够多了。
可是对方不领情，甚至都不愿意看汗阿玛给她的名单下面的备注，以及每个人的性格家族信息。
如今……说这个如今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意义。
自己不缺妹妹，比起自己给张字帖都分外珍惜的哈日娜，面前这个亲妹妹带给他的从来就是埋怨跟不谅解，既然对方也不稀罕自己这个哥哥，日后……她就不会在自己心中有任何的分量了。
看着她跪下，胤禛冷淡的读完圣旨之后，才道：“你自己的选择，我希望你跪着也要走完。”
说完就直接离开了，他要告诉汗阿玛，得隔开十四弟跟德嫔。
十四喜欢习武，哪怕趁他年纪还小，将人送到军营都好，也比留在德嫔身边好多了。
“让他去做喜欢的事情，不要跟德额娘接触太多……”胤禛贵在地上，看着康熙，轻声道。
儿女没养好的后果，康熙也是深有同感。
也明白胤禛的处境，只说知道了，并没有决定好。如今胤祯大都在畅春园读书，跟德妃接触也并不多。
说实话如果九儿的事情等他查清是德嫔教的，那么他不想再留着德嫔的命，只是这话不好对着胤禛道。
他是为了几个孩子，才对德嫔多有纵容，否则……
哈日娜这一觉睡的特别久，久到胤祺眼睛都熬青了，足足两天一夜之后，才缓缓睁开眼睛。
“你也傻丫头，都快要吓死老祖宗了！”太皇太后见她醒来，擦着眼泪道。
这两日太皇太后不是陪她睡觉，就是在她跟前念经，虽然太医说她脉象还好，但是人不醒来，怎能都不安心？
那么贪吃的姑娘，就这么静静的躺着，滴水未进……
哈日娜眨眨眼睛，哑着嗓子直叫饿。
太皇太后等太医给看过之后，才放心离开，
“都是要做额娘的人了，还胡来？”皇贵妃红着眼睛，跟庆格尔泰两人手里端着食物，边喂边道。
哈日娜吃了两口之后，腹中实在饥饿，就直接拿过两人手里的粥碗，左右开弓，往嘴巴里直接倒着喝。
温热的米粥顺着喉管滑落到肚子的时候，那叫一个舒坦。
两碗粥灌下去，哈日娜才嘿嘿傻笑一下，准备起身洗漱。
“别动！”庆格尔泰按住她道：“太医让你卧床静养。”
“我养呀？但是洗漱什么还是要下床的吧？”哈日娜疑惑道，她其实没有那么娇弱的！。
皇贵妃直接从一旁的盆里拧了一个湿帕子，盖到她脸上，道：“不行！擦吧擦吧就行了！”
这死丫头把人都快吓死了，可不得好好压压她的性子！
庆格尔泰看着皇贵妃都给亲自擦脸了，才跟着附和道：“听娘娘的，你倒是睡的安稳，我们没一个人能睡着。”
“我醒了，太医也给我看了，说我好着呢！你们赶紧去休息吧！”哈日娜闻言连忙道。
“让两孩子自己说说话，咱们在这里，他们也不好意思。”皇贵妃点点头，看了眼令一边一直巴巴看着哈日娜的胤祺，开口道。
庆格尔泰连连点头，然后房中就剩哈日娜跟胤祺，还有一堆刚送过来的食物。
“我想吃个鸡腿儿，你给我拿一下。”哈日娜靠在床上，看着胤祺，开口道。
胤祺坐到床边，拿了一个托盘，里面全放着哈日娜想吃的东西。
吃了好一会儿，哈日娜终于觉得自己彻底活过来了。身体里的用异能安抚了一下肚子，哪怕孩子可能还是细胞？不管怎么说，孩子能够健康，就比什么都好。
“日后别让我担心，好吗？”胤祺等她都吃完了，才将她抱在怀中，颤抖道。
若非整日这里围着这么多人，他都快要崩溃了。
“别怕，我跟孩子会一直陪着你的。”哈日娜一看人都给吓成这样了，连忙将他的手拉着放到自己的肚子上，安慰道。
胤祺缓了好一会儿，摸着她平坦的肚子，将脸埋在她的颈窝处。
哈日娜感到脖颈处的湿热，靠在他身上，不住安慰道：“别怕啊！我就在这里，哪儿也不去！孩子也是，我们还要看着孩子长大成人呢！等我们老得哪儿也去不了，还能这么依偎在一起。不过，到时候我就老了，可能不好看了……”
“好看！”胤祺哽咽道：“好看，你老了也好好看，我要看的，我们一起慢慢的变老，我也变成白胡子老头……”
“可我不喜欢男人有胡子，那样我都不能亲你的脸了。”哈日娜扭过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皱眉道：“不要留长胡子，我就喜欢你干干净净的下巴，然后就能一直亲了。”
“好！我不留长胡子，给你一直亲。”胤祺吸吸鼻子，脸上终于露出一抹微笑道。
哈日娜靠在他伸手，将他的手抱在怀里，突然轻声道：“我就是普普通通的人类，就是納喇哈日娜，就是恒郡王福晋，还能去哪儿呢？如果真的有什么来世，我也想要跟表哥你相遇，然后一起长大，相恋，结为夫妻。”
“嗯！这辈子你不走，下辈子我们还相遇，还在一起。”胤祺脸上的笑意更甚了。
说实话，都到了这个份儿上了，哈日娜也没觉得有什么可隐瞒的，她发现自己不说清楚，拐到手的老公能把自己吓死！
这人头顶还飘着恐惧的气息呢！
哈日娜相信胤祺，他都能说出不在意自己是什么的话，既然也发现了，自己也确实没什么好隐瞒的。
便直接顺手拉下床帐，继续道：“如果真的有不同，只不过……”
“别说！”胤祺连忙捂住她的嘴，道。他不要听，他怕有什么忌讳，万一透露了，表妹就得被迫跟自己分离！
哈日娜干脆闭上眼睛，伸手握住他的手，一股暖流从胤祺的手掌慢慢的流入他的身体……
胤祺睁大了眼睛，感受着这股令自己格外舒服的气息，身上的疲惫瞬间一扫而空，一脸震惊！
哈日娜紧接着从一直带在身上的荷包里，摸出一颗草莓种子。
然后胤祺就肉眼可见的看到那颗种子生根发芽开花到结果……
“吃！”草莓成熟之后，哈日娜直接揪下来，给胤祺塞一颗。
自己吃两颗，然后就让草莓苗干枯，再到到消散。
嘴里香甜的草莓让胤祺知道刚才自己不是在做梦，看着有些忐忑看着自己的哈日娜，两口吞下草莓，直接道：“我知道了，你就是普普通通，平平凡凡的普通小姑娘！你特别普通平凡，没有任何的与众不同，就是我的福晋，未来孩子的额娘。”
说完又试探道：“你下辈子还愿意跟我在一起？”
这辈子才开始没多久，就想着下辈子？哈日娜疑惑的看着他。
胤祺深吸一口气，开口道：“我会对你很好很好，我的心里只有你，绝不看别的女人一眼，咱们下辈子也在一起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