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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掉着眼泪,说话都是鼻音的,往他怀里蹭眼泪,低低地道:“……你要家暴我?我如果执意要走,你是不是还要打我……怎么打呢,电视里演的家暴犯都是抓着女人头发打巴掌,不解气的话,还要踹……拳脚相加的,你也要这样,是不是……”
到了这个时候,似乎她最开始因为什么要走都不重要了。
男女吵架么,总是慢慢的就吵歪了。
她现在就是抓着商北琛摔她东西的这一点,委屈到心里去了。
商北琛一只手捧着她的后脑,扳起她的小脸,低头,往她唇上亲了亲,“不会家暴你,这辈子都不会。”
说完,就是一个又深又重的热吻。
他单方面的。
直到吻完了,男人的唇舌退了出去,炙热的眼眸对视着她,宁暖才道:“如果我执意要走,跟你分开……你也不家暴我?”
商北琛太阳穴周围有凸起的青筋,下颌线条紧绷得厉害。
“宁暖,”
他看着她,男人喉结滑动得幅度也更大了,“如果你的心在我这里,那我怎么哄你都甘愿,你怎么作,我都愿意骄纵着,哪怕你给我瓶毒药,只要我喝了你开心,那我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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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停顿的这几秒钟里,似在斟酌,最后摸着她后颈的大手用了点力,“但你的心倘若不在我这里了,我肯定不惯你。”
言下之意,他的女人他宠。
不是他的女人了,他便视若无物,哪怕你被践踏的无比凄惨,他也未必看你一眼。
商人逐利好像真的就体现在方方面面,生活中也能看到他们逐利的痕迹……
哪怕在爱情里。
她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商北琛,你像一个神经病……前一秒钟说对不起,你错了,下一秒钟……你就在威胁我。”
男人漆黑的眼眸里是平静,是寻常的沉稳,说出的话也斩钉截铁,淡淡道:“不然呢?习惯了掌控一切,到最后要不到一个我想要的人,神经病也好,威胁也罢,总要把没办法的办法用一次。”
可能是气话,可吵架时,她哪里控制得住说什么,“商北琛,你别恋爱了,你这样的人适合工作,赚钱,去跟那些合作伙伴,还有商业对手去打交道,因为那些时候你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她眼泪停下来了,可眼圈红得不轻,“你说你愿意哄我,骄纵我,可前提是你觉得我作了,日子还长,未来指不定又要因为什么作闹起来,再喜欢也会疲惫吧,你愿意哄,我还不一定愿意给你哄。”
想起他刚才的威胁,她就更气了,“商北琛,你不觉得你私下里真的很上不得台面吗?奸,狠,心不给你,人不给你,你就绝情的好像从来没认识过?”
“所以,你希望我是一个中央空调一样的男人,机器一样,不管周围是谁,在我范围内我就要暖她?”
男人一脸严肃,“苏千星我也认识,但我不要她,人,心,里里外外我都不要,但我为了你口中的上得了台面,做个人人称赞的好男人,都去宠着?如果我有女朋友了,结婚有老婆了,她愿意我绝情的好像从来没认识过其他女人,还是希望我不绝情的都护下来?”
宁暖:“……”
说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