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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惊天一战(1 / 1)

“啊?”甄俨把门撞开后,看到我和她的妹妹衣衫不整的在榻上相拥,而他的妹妹此时正满面羞红,娇喘吁吁的样子,立刻就呆住了。

我和甄姜也愣住了,今天究竟怎么搞的?为什么下午甄脱撞门,而晚上甄俨又来撞门,难道甄逸没有教他们,进门前应该先敲门的吗?

我还好,但甄姜见自己和夫君的亲热羞态被自己二哥看到,顿时羞的玉面血红,几欲滴出血来,羞不可遏的呻吟一声,将头深深的埋入我的怀中,只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再也不肯出来。

片刻后,甄俨突然清醒过来,发现自己撞破了妹妹和我的好事,连忙跑出门去,道:“我什么都没看到,姜儿、大哥,你们继续,继续……”说完,连门给我们带上,然后就听到门外传来甄俨的声音,“父亲、母亲、大哥,你们先别进去,快走,快走……”

甄豫的声音:“二弟,你搞什么鬼?大哥和姜儿怎么了?”“别问了,等会儿再来。”甄老夫人的声音:“既然俨儿这么说了,那我们稍后再来吧!”甄逸的声音:“啊!不错,霸儿和姜儿大概要收拾一下,先叫小翠去房里把餐具收拾好,然后我们再来。”

众人的脚步声不久后就消失了。

我吁了口气,对怀中的甄姜道:“姜儿,爹娘他们已经走了。”

甄姜嘤咛一声,缓缓的从我的怀里抬起头来,那红的几欲燃烧的脸上满是羞窘,看了我一眼,再次羞的脸蛋发烫,急忙想从我怀里争脱出来,却突然扯动伤口,痛的闷哼一声。

我连忙将甄姜扶住,轻声道:“姜儿,别乱动,来,慢点躺下。”我轻轻的扶着甄姜,帮她缓缓的躺在榻上,将锦被盖在她的身上,轻轻的将被沿捂好,不让冷气侵袭她那娇嫩柔弱的身子。

“咚咚”的敲门声传来,我回过头去,就听门外传来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小姐、姑爷,老爷吩咐奴婢收拾碗筷。”

我整整衣衫,道:“进来吧!”

“吱呀——”房门被打开,一个十分清秀的小丫鬟红着小脸走了进来,朝榻上的我和甄姜看了一眼,小脸更红,但还是恭敬的走到榻前,对我和甄姜行礼道:“奴婢见过小姐、姑爷。”

甄姜被这小丫鬟那眼看的玉面红透,羞不敢言。我道:“免礼,碗筷都在桌上,你收走吧!”

小丫鬟再次一礼,走到桌前,将空空的碗筷放到托盘上,全部收好,端起来,又看了我和甄姜一眼,红着脸走开了。

吁了口气,我将目光转到甄姜身上,只见甄姜此时已经羞的红颜欲滴,仿佛能够从脸上掐出血来,见我望来,羞窘的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

我呵呵的笑着,忍不住低下头在甄姜光洁的额上亲了一口,感觉光滑温热,十分的舒服,而甄姜也是被我这一吻再次搞的羞窘不堪,睁开眼睛,低声道:“夫君,父亲和母亲他们就要来了。”

“恩,我知道。”我抬起头,伸手将甄姜额前的碎发拢到耳后,笑道:“我只是想亲亲你。”闻我之言,甄姜羞喜异常,羞道:“夫君若想,妾身日后定会让夫君亲个够。”我笑道:“好,说定了。”“恩!”

就在这时,房门外再次传来脚步声,这次他们大概是吸取教训了,在一阵咚咚的敲门声后,就听甄俨这小子的声音,“大哥,姜儿,我们能进去吗?”

想到之前被二哥撞破自己的‘奸情’,甄姜羞的差点拿被子把自己的脸全部盖住,我也是有些尴尬,从榻上起身,走到门前,将门打开,看到甄俨那小子贼头贼脑的样子,气道:“进来吧!”

“嘿嘿……,大哥,别生气啊!父亲、母亲他们还在后面呢!”甄俨见我没给他好脸色,尴尬的笑了笑,连忙把甄逸夫妇搬出来做挡箭牌。

我目光及处,甄逸夫妇已经和自己的那群子女一起走了过来,没有办法,将甄俨扔到一旁,连忙迎上去,抱拳一礼,道:“岳父大人、岳母大人,小婿见过二老。”

“呵呵,很好,很好,来,别站着了,进去再说。”甄逸和甄老夫人满面笑容,在看向我的目光中,充满了特殊的意味。

我老脸一红,连忙将他们让进房里来,而甄豫和甄尧则是带着猥琐的笑容,悄悄的给我比大拇指,而甄豫这个混蛋更过分,他竟然把左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握成个圈,右手的中指在圈里进进出出,那意思只要是男人就明白,我不由脸上出现了三条黑线,怒视着甄豫,恨不得一掌下去,把他拍成肉饼。

甄豫大概感觉到了我的愤怒,立刻面色一整,做出严肃状,迈着四方步,跟在甄逸夫妇后面,走入了我的新房中。

进入房内,丫鬟搬了好几张凳子进来,让屋里的人都可以坐下来说话,按照正堂的摆设,甄逸夫妇坐在上手,我和其他人则依次坐在下手,甄宓则被抱到了榻上,和甄姜做伴。

我坐在凳上,恭敬道:“不知岳父大人与岳母大人还有众位弟妹们到此来,可是有何事要小婿效劳?”

甄逸笑道:“霸儿果然聪明,不错,之前在堂内用膳,见脱儿拿来一幅画卷,并展开与我和你岳母、弟弟们观看,我见之惊奇,故而问脱儿此画是何人所画,听脱儿说是霸儿所画,故而厚颜前来牢烦霸儿为我甄家画一张全家福,不知霸儿意下如何?”

“哦?这事啊?没问题。”我连忙道:“既然岳父大人开口,小婿又怎会不从,只是今日天色已晚,不如明日再画如何?”

见我答应,甄逸夫妇当场表示同意,之后也没有什么正事了,相互寒暄两句,我的岳母大人又对甄姜嘱咐了一些应该怎样调理自己身体的事,他们就全部回去了,而我和甄姜在丫鬟的服侍下,洗漱过后,也躺在榻上,情话绵绵一番,就护搂而眠。

一夜无事,略过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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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我特意起了个大早,让甄姜继续休息,在丫鬟服侍下洗手洗脸,然后吩咐她在此照顾小姐,我就到甄家庄的练武场锻炼去了。

甄家庄的练武场是专门供庄内护卫练武用的,当我到的时候,练武场上已经是呼喝不断,拳脚兵刃之声不断传来,看着他们练的热火朝天,我不由在远处驻足观看,看着那些护卫各个撼勇武艺不凡,似乎比我军中的普通兵士要强一些,看来甄家庄的护卫实力确实不错,都是以一当十的材料。

在远处,那日被我救下的护卫头领王彪远远的看到了我,连忙呼喝手下护卫暂时停止操练,然后在众护卫不解的时候,向我迎了过来。

还没到近前,王彪就已经抱拳行礼道:“见过姑爷。”那些护卫见到是我,也是立刻迎了上来,与王彪一起抱拳行礼道:“见过姑爷。”

我连忙道:“众位不必如此,快快免礼。”“谢姑爷。”那些护卫免礼退身,王彪站出来,道:“不知姑爷到此何事?”

我笑道:“多日未曾晨练,今日手痒,故而清早前来,到是打扰众位的练习了,吾罪莫大焉!”

见我如此谦逊,那些护卫对我都是好感倍增,同时却又对我万分崇敬,堂堂的广陵公竟然能对他们这些下人好言好语,这可是足够让他们激动的了。

“姑爷说的哪里话,既然姑爷也要练习,那小的就腾出一块空处,供姑爷习练之用。”

“如此甚好,麻烦王大哥了。”

见我称他为大哥,王彪顿时受宠若惊,心里激动的淅沥哗啦,只感觉自己今生已是无憾了,连忙道:“姑爷哪里话,姑爷叫小的王彪就好,怎敢担大人大哥之名。”

我笑了笑,也不已为意,让王彪腾出一块空地,轻微的热身之后,就随意的打了套军体拳,虽然很随意,但在由我施展出来后,还是让王彪等一众护卫惊骇和敬佩不已,他们只觉这套拳法虽然朴实无华,却拳拳都是狠招,如果放在战场之上,绝对威力无穷,狠辣无比,他们各个都看的惊喜交加,都在心里默默的记着我打的这套拳法,琢磨着以后自己可以慢慢的练出来,到时自己的武艺当可更上一层楼,日后保护甄家庄,或去上阵杀敌,也会更加厉害,自己也能多了一份保命的本钱。

我一套军体拳下来,觉得多日来有些僵硬的身体舒畅了不少,随即趁热打铁,又在兵器架上抄起了一杆长枪,抖了个枪花,感觉太轻,使得并不顺手,于是我对王彪道:“王彪,不知我的马栓在哪里了?”

王彪见我相问,连忙道:“启禀姑爷,姑爷的马一直都在马厮中,这几日都是典将军照看。”

“恩!”我点点头,道:“去把我的马扦来。”“是,李勇,你去把姑爷的马扦来。”王彪听后,立刻喝令一个叫李勇的前去扦马,就见一个身材壮硕的轻壮应了一声,跑出练武场到马厮扦马去了。

不一刻的工夫,就见典韦扦着一匹异常高大健美的白色神驹跑了过来,而他的身后,张飞扦着自己的马,并切在肩上抗着之前的去扦马的李勇跟在典韦身后走了过来。而在最后面,胡车儿扦着典韦和自己的马,紧跟在后,向这边走来。

“李勇,你怎么了?”见李勇身上狼狈不堪,嘴角隐有血迹,王彪和那一众护卫大惊,连忙跑向张飞,将李勇接了过来。

这时张飞声如巨雷般的哈哈大笑道:“这小子胆子到是不小,竟然敢去扦主公的马,主公的踏雪飞云可是天下第一神驹,除了主公和我们这些相熟的人外,其他人若想碰它,都会被一马蹄给踩死,幸好俺老张和典哥及时赶到,不然他的小命就没了。”

这时典韦将我的踏雪飞云扦来,道:“主公,您的马典韦已然带到。”我笑道:“子满,麻烦你了,好久没练了,要不要打上一场?”

一听我我和典韦打一场,张飞可不愿意了,连忙扯着嗓门喊道:“主公,我们没有一个人是你的对手,要打也要俺老张和典哥一起和你打才行啊!”

我笑道:“那好啊!就你们两个一起上好了。”“好!”一见我同意了,张飞立刻叫好,连忙翻身上马,道:“典哥,咱们还从来没胜过主公一场,今天可要让主公知道咱们这些日子以来的辛苦习武不是白给的,来啊!”

典韦见张飞如此说,又见我已经上马,也是热血沸腾,哈哈笑道:“好,今天就让主公看看咱们习武的成果。”说完,从胡车儿手中扦过自己的马,翻身坐在马上,自马鞍两侧抽出自己的一双寒铁双戟,目中战意滔天,大吼一声,“来吧!”

练武场上,三人三骑立于场中,我跨坐踏雪飞云,手握白龙银枪,虽然一身儒衫,但身上去爆发出一股霸烈之气,让场外的众护卫目眩神迷不已,差点就要跪在地上对我顶礼膜拜。

在我的对面,典韦和张飞坐在马上,典韦面相凶狠,全身肌肉被黄色的轻匹甲紧紧的包裹住,似要冲破而出,手中一双寒铁双戟在朝阳下,闪烁着丝丝寒光,似要嗜尽敌人鲜血,跨下黄色战马嘶鸣咆哮,似在向敌人立威,但更多的则是要籍此摆脱踏雪飞云带给它的恐惧。

另外一人一骑,足以让人眼前一亮,一骑黑影战马低声的嘶鸣着,便似熊熊燃烧的地狱烈火一般,足以将任何敌人烧成灰烬。

马上那员战将,身材高大,强壮无比,一身的强烈气势狂暴惊人。手持巨大的丈八蛇矛,那冲天的杀气令人动魄惊魂。

我脸上微有惊色,望着那咆哮的乌骓马,和那马上强壮的猛将,暗道:“没想到张飞已经进步了这么多,只是这气势,大概就可以和吕布相比了吧!”

坐在马上的张飞,满面厉色,圆睁虎目,一身的神威凛凛,巨大的蛇矛在阳光照耀下,闪闪地放射着寒光。

张飞一举蛇矛,大喝一声,“典哥,我先来。”说完,就策马向我冲杀而来。”

张飞举着丈八蛇矛狂飙而来,乌骓马便如一道黑色闪电射出,愤怒地嘶鸣着,拼尽全力,冲向那面前的强敌!

那愤怒飞驰而来的神驹,震天撼地的猛将,锋利至极的丈八蛇矛,紧密地结合在一起,便如一柄锐不可当的利器,直刺向我的要害!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胯下一夹,踏雪飞云瞬时发动,四蹄运足气力,大步流星,直向前赶去。

两骑神驹疯狂奔驰,便如两道闪电,重重地撞在一起,发出震天动地的轰响!

沉重凌厉的白龙银枪迎上了同样沉重锋利的丈八蛇矛,两柄神兵轰然相撞,便如雷霆暴闪,电光四射,那飞驰而来的猛将,劈天裂地的气势,一时尽皆释放出来,轰响声震动甄家庄的每一个角落,令人惊骇欲决。

神驹交错而过,张飞在马上浑身剧震,晃了两晃才平静下来,手持神兵回首凝望着我,见我依然神色平静,嘴角含笑,心中暗道,看来今天还是不行啊!自己可是借着马快矛沉之势冲过来的,力量何止万均,本以为此次纵马驰出,出其不意地对狠命一击,至少也能让主公措手不及,稍稍受伤。想不到主公仓促应战,自己竟也不能撼动他一分,看来主公之能,果然是震天撼地,盖世猛将之材。

见张飞一人终究不行,典韦眼中寒光闪烁,立刻拨马握戟,大喝一声:“翼德,我来帮你。”说完,打马飞驰而来。

我嘴角含笑,紧紧盯着典韦,不及回身去与张飞厮杀,顺势一挟马腹,踏雪飞云狂飙而去,迎向那绝世猛将。白龙银枪斜斜举起,直指那猛将的咽喉。

狂风扑来,刮在脸上,甚是寒冷。我的心中,也如这寒风一般冷酷,杀机狂涌而出。

那典韦的猛将目中,也是杀机狂射,比我只强不弱。此次虽是比武,但我们都已经将这场较量当作了阵上杀敌,手上绝对没有放松的意思。

两骑战马狂奔而至,相遇战场之中。马上两员猛将,各挺利器,奋力刺出,直奔对方咽喉而去。

一声金铁交鸣声在这战场响起,甚是响亮。

踏雪飞云疯狂奔驰,那冲力巨大无比。白龙银枪带着这股巨力,刺在戟尖上,一股巨大的力量自寒铁双戟上狂涌而来,典韦浑身剧震,晃了几晃,几乎坐不稳马背。

他胯下黄色战马也禁不住这巨力,哀嘶一声,向旁斜斜地冲出,四腿稍稍有些发软,几乎便将典韦抖下马去。

典韦放纵战马斜斜奔出十数步,勒住马缰,回头望向那英伟猛将,心中虽然佩服,但在战场之上,典韦是从来不会估计什么主公情面的,纵声狂吼道:“主公,再吃我一戟!”

我提枪笑道:“再接你百戟又如何!”

话音未落,张飞却也从旁手提蛇矛飞驰而来,手中利刃劈风斩落,狠狠地劈向我的脖颈。

我长啸一声,白龙银枪狂挥而出,迎上丈八蛇矛沉重锋刃,“当”的一声巨响,将丈八蛇矛击开,随手回枪刺去,直奔张飞前胸刺来。张飞回过神,挺矛相迎,将银枪击开,二人打马盘旋,杀在一处。

典韦也纵马杀来,挥舞双戟,趁着我与张飞相斗之际,一戟便刺向我的颈畔。

我一枪荡开丈八蛇矛,回枪相迎,将寒铁双戟撞开一旁,力敌二将,毫无惧色。张飞虎目圆睁,怒视着我,手中丈八蛇矛奋力挥开,便如长江大河一般,源源不断地向我席卷而去。我却如怒海巨礁,擎天一柱般,在大海中央耸立不动,丝毫不在那惊涛骇浪般劈面涌来的狂猛招式下后退半步。

一旁的典韦挥舞双戟疾刺,长戟如泼风般使开,使出最为暴烈的戟法,如疾风暴雨般地猛烈刺向我,他二人联手,那攻势何等惊人,狂猛招式层出不穷,誓要将这强敌力斩于自己兵器之下。

我剑眉挑起,怒目圆睁,纵声长啸,白龙银枪漫天挥舞,东挡西杀,在这两名绝世猛将的联手攻击之下,竟是毫不示弱。

战场之中,金铁交鸣声如雷霆般不断响起,震声不绝。三员猛将各逞武艺,杀在一起,我以一人之力,相抗典韦、张飞,已被激发出无尽豪情,奇招妙招层出不绝,不但将二将的攻势尽数挡开,反击之力更是犀利无比,不时将银枪刺出,直奔敌将要害而去,攻得二将手忙脚乱,怒喝不已。

张飞咬牙挥矛剧斗,心中怒火越烧越旺。凭自己之能,合典韦之力,竟然还是斗不过主公,虽然这种结局已是意料之中,但却也不想就此缴械,手中蛇矛更如狂风暴雨一般狠狠的砸下,誓要让主公知道自己的厉害。

狂暴的怒火涌入他的脑际,张飞已然忘记一切,怒吼一声,奋尽全力,挥开蛇矛,重重斩向我的头颅。

我眼见张飞满眼疯狂怒火,暗道张飞已然进入忘我之境,不可小觑,当下不敢怠慢,忙举枪相迎,蛇矛重重斩在白龙银枪前端,一股巨力袭来,震得踏雪飞云也不由向后退了一步。

我的眼中微露惊色。没想到张飞在忘我之时,竟然攻势如此强劲,似是比刚才还要厉害数分,看来张飞的武艺已经达到了超一流猛将的境界,假以时日,未来的成就不可限量。

典韦见张飞如此勇猛,心中一急,自己怎么可以让他压下风头,当下也不肯放松,趁势挥出手中双戟,直奔我的咽喉而来。

我挥枪挡开寒铁双戟,枪尖顺势向他胯下黄色战马眼前一探。黄色战马眼见利刃刺来,不由大恐,浑身一震,拔腿便逃,典韦慌忙挥戟挡开白龙银枪,却已来不及勒住战马,霎时便已驰出数步。

张飞满目疯狂之色,大声怒吼,浑身的力量都聚集在矛上,重重劈向我的头颅,恨不得将我连人带马,劈成四片!

眼见那丈八蛇矛再次狂劈而来,我的眼中现出凝重之色,不想再与这疯狂张飞硬拼力气,举枪上迎,轻轻向旁一带,将丈八蛇矛带歪到一旁,斜斜地劈向地面。

张飞被我这一带,重心前移,因使力过猛,再也收不住势,乌骓马向前一冲,几乎便要栽下马去。

见张飞出了这等低级错误,我眼中惊色大现,见他胸前空门大露,难道他在忘我之时竟只是攻强守弱吗?虽然惊讶,但这等机会,又怎能放过?

念随心转,白龙银枪在空中毫不停顿,如行云流水般劈风刺去,只砸向张飞的后背!

这一枪,力量并不是很强,但胜在速度不慢,只要可以将张飞打下马来也就可以了。

不远处,典韦见状大惊,拨马回奔救援,却已是来不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的长枪砸向张飞背后,将他打下马来。

少了张飞,典韦也不斗了,他知道凭自己一人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所以只得下马认输了,然后跑到张飞面前,将灰头土脸的他扶了起来,道:“翼德,看来还是不行啊!”

张飞被我打下马来,被摔的鼻青脸肿,见典韦如此说,只能叹了一声,暗叹主角和配角的层次就是不同,自己这陪角只能被主角死死的压住,没有出头之日了。

“主公,俺老张认输了。”张飞虽然暗叹,但还是非常痛快的就认输了,没有丝毫的不满和不快。我点点头,暗叹张飞已经逐渐的成熟了。

我将白龙银枪放到马鞍上,下得马来,笑道:“翼德受伤了,快快下去疗伤吧!”“是!主公。”张飞领命,在典韦的搀扶下,到下面疗伤去了。

胡车儿此时扦马而来,面带无限敬慕,道:“主公果然神威盖世,末将敬佩。”我笑道:“古月无须自谦,只要平日多下苦功,古月的前途未可限量,好了,今天就到这里了,把我的马扦走吧!”我将缰绳交给胡车儿,胡车儿恭敬的接过,扦着踏雪飞云就走了。

这时,王彪等一众护卫都是满面敬佩的看着我,王彪带头走过来,对我景仰万分道:“姑爷果然是天神下凡,神威凛凛,小的对姑爷的景仰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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