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看了棺材一眼,心中暗自叹了口气,走到棺材的前面,心中顿五味杂陈。上次见魏宁的时候,他还意气风发,与彭白大战一场,但是有想到,再见面之时,已经阴阳相隔。
“这小子做事轻率,凡事不过大脑,你又何必对他这般的好呢?”王子不知道从哪出来,看了棺材一眼,对着七七叹声道。
“别人我不知道,但是我既然已经和他拜过堂,那么我就是他魏家的妇,哪怕是一天,一分,一秒,我也是他魏家的人……”
王驼子仰天叹了口气道:“这几年,你为了寻找魏宁的下落,几乎把个天下都走了个遍,真是辛苦你了。”
七七淡淡地道:“这没什么,只是我分内之事,这几年你不也是一直找他吗?”
“这小子……唉,若是他能够醒来,我非得抽他几个大耳刮子不可,太他妈不争气了。七七,你放心,这几年你为他做的我都看在眼里了,替这不争气的畜生记到心里了,要是这畜生还敢像上次一样负你,看我扒了他的皮。”
七七看了棺材一眼,道:“皮扒一次就够了。”
“这次彭白不知道还会不会出手……这小子脾气古怪,上次和魏宁这生又误会颇深,我怕……”
“放心,我已经给了他一个无法拒绝的理由。”
“怎么?这世间难道还有让彭白都心动的理由?这个倒是挺新鲜的,倒想听听。”
七七看了一眼天空,脸色平常,语气中仿佛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
“我不久前就接到消息了,洞女已经快不行了,算算日子,也就这几个了……”
王驼子骤然一惊大声道:“难道你……作孽啊,作孽!七七,我不同你这么做,再说了,你没有必要为这个狼心狗肺的畜生付出这么多。”
七七幽幽一叹,道:“天色不早了,进去吧,要是时间长了,彭白会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