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若虚尴尬地咳嗽一声,淡淡回道:“这个事情是这样的,我并没有背着你们做不该做的事情。这一位也不是小姐,只是这家酒店的经理而已!我们之间能谈得来,所以才会走到了一起,你们可不要误会才是!”
“误会?经理?陶若虚,你是不是脑袋变坏了,他妈地,这种话亏你也能说出口!你见过哪个老板会公然和一个大老爷们睡在一张床上吗?你见过一个女人会轻易和别的男人睡觉吗?说实话,你是不是看中人家的美貌,随后心动不已,一心想着要把人家给弄到手?肯定进行了好一阵子的恩威并施了吧?陶若虚啊陶若虚,不是我说你,你为什么总是要在这种小事上犯迷糊呢!她不知道你这样啊……”
陶若虚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呵呵陪笑道:“老婆,你还是那么妩媚动人,还是那么清纯漂亮。这一转眼都一个多星期不见了,没想到你还是那么爱开玩笑啊!你不会告诉我,你刚才和我说的话是你的真心话吧?难不成我在你心中就那形象?”
“形象?陶若虚,你喝多了吧?你这个老流氓有脸皮吗?如果你真的要脸的话,怎么可能一口气将这么多女人搂入怀中,从这其中的点点滴滴都可以看出来,你丫的根本就不是一个好东西。”
陶若虚对于欧阳薇儿的性格向来很是无语,通常情况下,只是会选择默许,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对自己来说根本起不到一丁点儿的作用。
装模作样地胡侃了一阵儿,陶若虚猛地朝着薇儿问道:“丫头,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难不成你们在暗中调查我?完了完了,我现在充分失去自由了,以及想要找个女人开房间怕是都没这个自由喽!”
“你他妈还好意思说,你当时在泉州不声不响地莫名消失,原来就是为了这一只骚狐狸啊!我真他妈为你感到害臊!亏难我们这么多姐妹对你死心塌地,你就这么报答我们的?”
陶若虚啊了一声,这才意识到自己在外界确实已经消失了很长一段时间,定然是众女刚刚听闻自己的消息,这才着急赶着过来看望自己。看来还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陶若虚心中闪过一丝感动,重重地点了点头:“这个事情却是都是我的过错,我愿意接受党中央政务院的惩罚,只要是你们能想到的,我定然让你们满意!”
皇甫馨涵一声叹息:“行了行了,少肉麻了,你那些花花肠子谁还能不知道咋的?以后可不许这么冒险了,你带着这么多手下去救人,结果自己的一兵一卒没用上,作为老将你竟然亲自出马!好在你现在安然归来,可是当时一旦你有个三长两短,我们这一大帮子姐妹可还怎么活啊!”
见馨涵眼见暗红,陶若虚在心里狠狠地鄙视了自己一番,随后将自己最近所经历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知了众女。从怎么准备攻打监狱,到后来小泉也出的出现,再到最后怎样单枪匹马单挑八大日本高级忍者。他天生就是一个爱耍嘴皮子的人,这会儿讲起自己亲身经历的故事,自然是一波三折,其中说不出的困难,其中说不出的悲惨。
众女听闻陶若虚差点命丧当场,并且一度失去记忆之后,当下一个个搂着陶若虚的胳膊,和腰身痛苦不已。又当众女听闻陶若虚在师门遇到自己的恩师,恩师为自己倾尽心血疗伤的时候,一个个又开始为陶若虚暗暗高兴。
陶若虚可不傻,至于柳明月的出现完全是一笔带过,不过他还是提到了有关于柳明月的事情。他说话的时候很小心,生怕被馨涵听到,两人之间争风吃醋长达五年之久,彼此之间十分了解,那种仇视绝对不是三两天就可以平息的。所以能不惹得馨涵愤慨,陶若虚还是尽量少说为妙。有些事情压根不用多说,各个皆是能体味出其中的滋味儿。倘若当真说白了,那就会显得苍白无力,并且还容易出乱子。
“我完全是下意识地来到了苏州,至于原因我也不是很清楚,馨涵你知道吗?”陶若虚故弄玄虚地问道。
“人家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么能知道你为什么要来,哎呀,你就不要再卖关子了,还是赶紧说吧!”
“你可曾记得我们曾经在苏州游玩过,四年前的时候,刚刚开学没多久,我们那会儿刚好恋爱!”
倏地,馨涵的心脏像是被狠狠撞击了一半,她似乎已经能完全知晓陶若虚接下来所要说的话,心中甜蜜万分,但却是一摆手说道:“停,这个问题还是不要解释了!我懂了,谢谢你老公!”
陶若虚被馨涵这一声老公叫得云飘飘的,心中开始暗暗为自己的聪明所得意,不过正在此时,馨涵突然皱眉:“不对啊,我们是来过苏州,但是绝对没有一起来过这个周庄镇,老公你不是在骗我啊!”
陶若虚飕得像是一把高疾奔的飞箭一半,从箫箬依的身上爬了起来,双眼瞪得老大,右手举到了自己的太阳穴位置上,誓道:“我方才所说的一切完全都是自己的内心话,倘若我不是因为来苏州的原因这才赶到了此处,那就让我天打雷劈,碎尸万段……”
“行了行了!这种事情我相信你不就可以了,没必要一而再再而三地说吧?”
陶若虚讪讪笑了笑,“这还不是着急向你表白嘛!老婆,我实在是太爱你了。”
这种情话对陶若虚来说简直是信手拈来,馨涵究竟脸皮薄嫩,被陶若虚这么一忽悠真各个人顿时变得通红通红,当下用眼角余光看了看众人,见薇儿并没有吃醋的意思,这才完全放下心来。
突然黄惠茜一皱眉头:“老公,你刚才说自己已经失忆了,可是为什么现在却记得我们的名称和习惯?很多得了失忆症的人根本就不可能记住身边的任何一件事情,即便是再熟悉也没有这个可能!”
陶若虚啊了一声,他当然不会告诉众人是因为自己和别的女人正在床上嘿咻,就在自己高氵朝的时候突然来了感觉,因此对于先前的是是非非现在也已经恢复了七七八八吧?你们是我最好的宝贝,我即便是忘了自己也不可能忘记你们不是?”
“你在撒谎!”海棠淡淡说道。
“撒谎?我什么要撒谎,撒谎对你们有丝毫的好处吗?“
“好处有没有我不知道,但是你肯定是在撒谎。失忆是一种病症,突后会对身边所有的一切淡忘,在他们的眼中只可能会有一个自己!还有失忆症是不分轻重的,所以我说你刚才的讲话基本上是不成立的。
陶若虚狠狠地瞪了一眼这个杀手出身的娘们儿,淡淡回道:“病情的恢复说来十分碰巧,当时我正好在看一处风景……”
“忽悠,忽悠,你再接着忽悠!”薇儿的眼眶中已经有泪水在打转。对于欧阳薇儿,众人皆知的一点,这个女人可以容忍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事情在陶若虚身上生,即便是他找再多的女人,只要心中还有着自己的一席之地,她都不会多说一句。真正将爱情演绎到了极致!但是有一点却又是她最忌讳的,那就是在任何情况下不能容忍陶若虚对自己有丝毫的欺骗,一旦有了,那必定将会带来一场大的灾难!
陶若虚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嘿嘿笑了笑,内心挣扎了良久才淡淡回道:“我并没有欺骗你们的意思,只是这个,唉!一言难尽啊……”
“你他妈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吞吞吐吐的,你还是个爷们吗?”
陶若虚被薇儿这么一讽刺,顿时狠了狠心,回道:“我先前不是说遇到了柳明月吗,这个柳明月当年和我有过那么一段故事。她即将出嫁,我脑海中突然闪烁出当年的一些画面,于是乎就和她旧情复燃,于是乎就生了一些不该生的事情,于是乎我的记忆力就恢复了。这下倒是真的,我绝对没有一丝一毫的欺骗!”
“什么叫不该生的事情?”馨涵突然问道。
“就是、就是那个那个了呗!”
馨涵突然转过身一把拉开房门跑了出去,不用多想,定然被陶若虚的无情伤透了心。陶若虚连忙一把抓住馨涵的胳膊,将她紧紧地搂入自己的怀中,淡淡说道:“有些事情我必须要和你说明白,必须!”
皇甫馨涵一声冷笑:“很好,很好,说明白是吧,那你今天就和我说明白好了,你不是承诺过不再和那个骚狐狸来往的吗?可是现在呢?你就是一个典型的卑鄙小人!”
“她就要结婚了,这次出来也是和未婚夫一起出来的!”
陶若虚的语气十分黯淡,其中的伤心不言而喻,皇甫馨涵虽然一直对于当年的一幕耿耿于怀,但是她心中同样十分清楚陶若虚对柳明月的情思,此时突然听闻两人之间即将走向灭亡,而自己的情敌即将成为人妻的时候,心中非但没有一丝一毫的快感,相反还多了一丝丝淡淡的忧愁。就像是高手寂寞一般,馨涵突然像是失去了什么,心中空荡荡的,难受得紧!
“既然结婚了,为什么还要那样,你这不是存心给别人戴绿帽子嘛!”
陶若虚猛地转身瞪了一眼薇儿,恶狠狠地说道:“她是我的,柳明月是我的,并非是我给别人戴绿帽子,可是我不能让别人给我戴帽子!”
“切,你凶什么凶,人家都要结婚了,你即便再凶,对人家再好,现在还有个屁用!难不成你还能把人给抢回来?”
陶若虚眼中突然射出一丝精光,他重重地点了点头,斩钉截铁地回道:“你说得不错,我就是要将她重新抢回来,就是要将她从别的男人身边抢走,并且我还用这个世界上最尤为浪漫的方式,用这个世界上最风光无比的手段,这个手段将会让全世界的男人为之惊诧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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