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薇儿此时身着一件粉红色的内衣,依偎在床头,一张美轮美奂的脸庞上,氤氲着一抹清淡的月光。玉面完全被一层若隐若现的光辉包裹,点点滴滴地渗透而开,宛若是九天仙女般,惹人遐想非非。
玉颈雪白,肌肤如同是乳汁一样水灵,白嫩而又散着一层淡淡的香味儿。饱满的耳垂晶莹剔透,犹如珍珠,暗自独展方华。红唇如若绛点,红嫩娇媚,丁香小舌不经意间在那唇瓣上舔舐而过,更是显得撩人心弦。琼鼻微微挺立,一颦一簇中,无处不在展示着性感与可爱的真谛。一双美眸中,仿佛有一泓清泉荡漾而开,虽然不曾有波光粼粼,但却有千种风情。点点秋波闪烁,一任窗外罡风依旧,屋内独领风骚。
圣女,欧阳薇儿,几乎就是今晚的一切,她或许是在诠释着什么,也或许是在彰显着些什么,而这所有的一切犹如是蓬门今始为君开一般,只为等待一个人的采择。
薇儿显然已经有了些许失望,眉头蹙了蹙。美眸望向窗外,夜色阑珊,伊人依旧未来。或许,今年注定是孤枕难眠!薇儿稍显落寞,脸上的愁容顿显,随后一声叹息,整个人卧倒在床沿上。
他,已经整整一个礼拜未曾在我这儿过夜了。最近也不知在忙些什么,他变心了?薇儿暗自想到。她不禁回想起那张清瘦的脸庞,不禁回忆起两人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有辛酸,有悲恸,可实际上更多的却又是他的呵护。在家中,两人一起看云海的场景,以及静静躺在他宽广的胸膛里听他聆听自己的故事时候的情形,自己依然记忆犹新。
尤其在上海,两人更是同居长达半年之久,那时,他虽然一贫如洗,孑然一身,可是两人之间却是爱得如此深沉;而今,他身份显赫,家财万贯,身边更有无数美女佳丽,可是两人之间的距离反倒是愈的远了。当然,自己对他的爱,始终未曾有丝毫的清减,可是他呢?是否还记得,长夜漫漫中,有人在独自思念他,独自在窗前默默徘徊?
正在薇儿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咚咚的脚步声,这脚步声十分急促,并且其中稍显杂糅。这是男人的脚步声无疑,可是又绝非是陶若虚的脚步。
会是谁?瞬间,薇儿纤纤细手往床下一伸,一把秋水宝剑握在手掌之中。
因为薇儿今晚算准了陶若虚会出现在自己的跟前,因此房门完全是虚掩的状态,哪成想,这倒是方便了蟊贼。好在薇儿身怀绝技,心中虽然毛毛草草,可并未太过慌神。
她此时背对着房门,宝剑遮掩在被窝里,果然,房门啪的一声被人推开,随后就听一声闷响,房门竟是被锁死了。薇儿心中一沉,定然是哪个该死的淫贼对自己起了歹心,趁着陶若虚不在的空档,企图非礼自己。
就在薇儿胡思乱想的瞬间,房间里竟然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她再也难以抑制住心中的恐惧,整个人豁然起床,手腕顺势一抖,点点剑花从剑尖直直刺出,击向了“蟊贼”的胸前。
陶若虚虽然急色,不过长期以来所拥有的一丝警惕猛地出信号,他感应到危险后,整个人竟然在半空中平平退去。他的度远远比薇儿快得多。陶若虚下身已经精光,上半身只残留一件衬衫,他趁着这么一秒钟的空档,迅将蒙在脑袋上的衬衫除去。随后脚下步伐变转方位,人却已赶到了薇儿的身后。
陶若虚从那玲珑的身段已经识得此人必是薇儿无疑。想到可能是今晚自己太过急色了些,与往日有所反常,这才引起薇儿生出警觉,以为歹人闯入。不过他此时心中非但没有一丝愧疚,相反还升起了一丝兴奋的色彩。
陶若虚双指一探,瞬间紧紧扯住薇儿的喉管,捏着嗓音道:“不想死的话就顺从了我,老子保管让你度过一个舒服的长夜!”
薇儿是何等人物,此时见自己被一个不明来历的蟊贼制服,心中虽然畏惧,嘴上却冷冷哼道:“滚你妈的,你他娘的白痴!老娘会怕你这个小毛贼!”说话间薇儿长腿侧踢,朝着陶若虚的裆部狠狠来袭。后者眼疾手快,分出一只手掌牢牢抓住那盈盈一握的脚踝。在那粉嫩的肌肤上,顺势摸了一把,一直到大腿内侧即将接触到最尤为神圣的部位时候方才停歇。当然并非是他主动而为,实在是薇儿性情太过暴躁了些,竟然不顾自己腿部被擒,企图硬生生地冲破陶若虚的制服。脚腕恶狠狠地一抖,想要逃脱。
陶若虚生怕弄疼了薇儿,迫不得已只得撒手后撤,而这样一来薇儿便有了转身的空间。顿时四目相望,当薇儿看到是陶若虚的时候,脸上百感交集。那一幕惊疑中参杂的喜色,让陶若虚看得如痴如醉。然而,他还为来及仔细品味,薇儿瞬间却生出一丝冰冷的神情。
陶若虚做贼心虚,当下连忙上前搂住薇儿蛮腰,大手打那柔顺的小腹处,缓缓上浮,一直握住那饱满而又柔嫩的**,依旧未曾有丝毫的停顿。不过薇儿倒是不乐意了,只见她一声娇喝,竟是一记手刀朝着陶若虚的臂膀来袭。
陶若虚一愣,连忙收回掌心,问道:“老婆。你生气了?”
“我生你妈地气,给你三秒钟时间,赶紧给老娘滚出去!”
薇儿骂人实在是太正常不过了,但这半年来倒是少了许多,性情也温顺了些许,不曾想今晚却恢复了当年的巾帼英雄的本色。
陶若虚此时也意识到这个玩笑貌似开得有些过头了,再次上前抱住薇儿的双肩:“我这不是想要和你开个玩笑嘛,未曾想你竟然当真了。都是老公的错,今晚加倍补偿你!如何?”
“老娘不想重复二遍,迅从我的房间滚出去!否则,我不敢保证不杀了你这个登徒子!”
“登徒子?我是你的男人,我在你的房间里睡觉,和你过性福生活,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我怎么就成了登徒子了?”
陶若虚此时着实有些郁闷了,他向来在感情方面只是站在自己的角度,不肯为自己的另一半着想,那种大男人心理作祟。有时候着实让人心伤不已。
欧阳薇儿凄然一笑:“亏难你还记得是我的男人,可是全天下有多少男人整日不曾归家,有多少男人大半夜的跑进屋里,二话不说就要装作是淫贼一般强暴自己的女人?有多少男人会有三妻四妾,今晚高兴了就来你房间共度良宵,倘若不高兴了就十天八天看也不看你一眼?你当你是谁?皇帝吗?你当我是什么?你的妃子,供你临幸的女人?滚你妈的吧!”
薇儿这番话犹如一瓶冰水瞬间浇灭了陶若虚的欲火,猛地,他冷静了下来,自己这究竟是在做什么?怎么可以这样对待自己的女人,这是否有些太过残忍?自己所坚持的爱情观,自己所一直坚持的调教至上的理论,是否依然行得通?
薇儿的美眸中渗出了几滴硕大的泪珠儿,其后再也难以抑制,如同珍珠般的眼泪连成了线条,滚滚而下,其中着实有着太多的悲怆。
陶若虚看在眼里,疼在心中,当下默默走到她的跟前,展开双手将薇儿揽入怀中。或许只是在这一刻他才能体会到幸福的,只是在这一刻才能体会到爱情。人,总是如此,在失去的时候,或者即将失去的时候才会懂得珍惜。可实际上来说却早已让自己的另一半从此伤透了心。
薇儿并未反抗,短暂的哽咽后,温顺地像是一只猫儿一般蜷缩在陶若虚的额胸膛里。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样,或许是因为爱得深沉,或许是因为嫉妒,或许是因为她觉得距离陶若虚实在已经太过遥远。然而,这一切都是无关紧要的,重要的是自己现在正在暗自感受着那一副宽广的胸膛。
薇儿在平静后,竟是主动地朝着陶若虚的大嘴吻了上去,两人吻得十分猛烈,像是要把彼此的一切完全交融一处般。有人边做边爱,可是薇儿与陶公子却是边吻边咬,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陶若虚的嘴唇竟是被薇儿咬得乌紫乌紫,尤其是嘴唇的最中央更是溢出了一丝鲜红的血液。
可是这完全难以抑制住两人之间的漏*点,陶若虚急着想要泄,薇儿急着要让自己沉醉在**的海洋之中。两人的吻迅升级,就在两人同时感到呼吸困难的时候,陶若虚大手一挥,瞬间将薇儿的睡衣扯裂。随后大手肆意在那肤如凝脂的肌肤上游走着。薇儿的身体急烫,两人犹如是八爪鱼一般整个身体交缠到一处。
薇儿性情火烈,竟是化被动为主动,一把骑在了陶若虚的身上,随后手掌在陶若虚身体上的每一寸把玩着。这么摩挲了半晌,陶若虚早已火热难耐,当下就要长驱直入,不过薇儿却是猛地一挥胳膊,宛若是女王颁诏令一般,制止了陶若虚的行为。
只见她的头颅缓缓地低了下去,那湿润的丁香小舌在陶若虚的身体上舔舐着,舔舐着……
夜色斑驳,房间里狂风骤雨下个不停,直到东边升起一丝晨光的时候,一声龙吟般的嘶吼在房间里炸裂而开。再看时,硕大的床上,两人早已醉如烂泥。
只是他的脸上挂满了写意与舒爽,而她的脸上写满了娇媚与快慰,其间百般风情,期间风情万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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