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源君,玷污了你的身体,我会对你负责的!”
正在上楼的江源新一忽然一个趔趄,让西园寺负责,自己还有活路吗?
说起来,刚才自己算是被她强吻了吧,虽然是她无意识的情况下,但今天的初吻又没了。
跟西园寺生前几乎没有多少交集,没想到她变成僵尸的第二天就失去初吻,日后更进一步会不会失身?
江源新一沉默着走回自己的房间,幸亏此时是他的晨跑时间,裕美现在还在睡觉,否则被他看到自己赤条条的样子,恐怕要找西园寺拼命。
听到开门的动静,小原圣代抬起头,用充满魅惑的眼神看着他,雪白的肩头下是滑落了一半的吊带,半颗胸脯被柔顺的长发挡住。
“新一,难道是昨晚裕美没伺候好你,现在还想做早操吗?”小原圣代用那双碧水荡漾的眸子盯着他赤条条的身体语气娇媚。
江源新一拨浪鼓似的摇着头,昨晚经历了精力殆尽,刚才又遭受了阳气萎靡,现在如果再跟圣代学姐画个正字,他肯定会死掉的。
“学姐,我只是来换一件衣服,你不用管我,你继续睡。”他淡定得像个正经人。
“扑哧。”她慵懒得伸出手臂拖着自己的脑袋,轻笑出声,“昨晚真就那么激烈?衣服都撕没了?”
江源新一无奈苦笑:“学姐,根本不是你想的那回事,这是西园寺撕的,一会儿你还得给她再找一件衣服。”
“发生什么了什么事儿?”她问道。
“我去晨跑,结果看到她像一根冰棍儿躺在客厅里,然后就像上次你看到的那样,强制扒了衣服,抱着我取暖,冷死我了。”
小原圣代千娇百媚的笑起来,她拉开被子露出让人血脉喷张的曼妙胴体:“让我帮你暖一下身体咯~”
江源新一咽了口唾沫,艰难的撇开眼睛,圣代学姐跟西园寺可不一样,简直就是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妖精,是让人在临死前都想拔下氧气管再来一次的妖精。
“砰砰……”
门外忽然传来十分轻微的敲门声,就像是小心翼翼的用指尖触碰房门,生怕一不小心把房门给拆了。
心里的燥热迅速冷却下来,江源新一努力的把脑子里的胡思乱想甩出去。
“咳……学姐,我感觉现在一点儿都不冷。”
他赶紧从衣柜里找了内裤,t恤,牛仔裤换上。
江源新一拧动门把手,看到是西园寺梨衣正赤着身体站在门外,她身上裹着被撕烂的碎布,娇羞的撇过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正常人的话,此时肯定早已羞红了脸,不对,应该连身体都遍布红霞才是。
“我……我找圣代前辈换衣服……”西园寺害羞的像蚊子一样发出轻声。
江源新一含糊的“嗯嗯”了几声,他不好意思继续留在这里。
“新一,晚上等你喔~”屋子里传来小原圣代的娇笑,江源新一顿时溜得更快了。
西园寺脸色古怪的看着床上圣代学姐现在几近**的模样,又看了看江源新一灰溜溜的背影,忽然想到,难道这两人早已经有暧昧不清的关系?
“圣代学姐,你们已经……”她脸色复杂。
“我们已经什么?”小原圣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不……没什么。”
西园寺赶紧摇了摇头,她现在是寄人篱下的状态,江源君不管跟圣代学姐是什么样的关系,她似乎都管不着。
“我这里有女仆装,兔女郎,猫耳娘,还有lolita,梨衣酱你想穿什么呢?”
小原圣代揭开被子下床,有着足以让任何女性都嫉妒不已的性感胴体。
她一脸微笑着朝西园寺走过去,前胸贴着她的后背,缓缓伸出手穿过她的腋下,捂住西园寺的丰腴。
西园寺倒是没什么感觉,只是下意识有些害羞,她还是第一次跟女生这么亲密。
“刚才的事情,不许给裕美说知道吗?否则,她肯定会发飙的。”
圣代学姐凑近她的耳边轻声说道:“以前她看不到,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梨衣酱,你会替我保守秘密的对吧?”
西园寺梨衣心里莫名有些羡慕,所以果然是她猜测的那样对吧,这两个人早就瞒着裕美悄悄做过了!
无法被观测到的体质,真好啊!
“你喜欢新一,我也喜欢新一,所以现在我们可是同一条战线的战友喔,如果你不想被裕美赶出去的话。”小原圣代像魔鬼一样发出诱惑之语。
“我……我不会乱说的,刚才什么都没看到!”西园寺梨衣结结巴巴的说道,只要能留在这里,让她做什么都行!
“说起来,新一那方面有时候热情似火,有时候柔情似水,以前做梦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小原圣代笑道,双手不断游走,几块多余的破布早就被扯下。
西园寺梨衣眼中闪过娇羞,支支吾吾说道:“什么做梦,圣代前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就是繁育的过程啊~”
小原圣代一点儿也不像平日里清纯的模样,现在好不容易有了可以说话的“闺蜜”,不管是说话还是实际行动都变得大胆起来。
而西园寺梨衣则是从小怯懦惯了,在圣代学姐这幅大姐头的做派下,像是任人揉捏的受气包,不断变化的各种形状。
“圣代前辈,你跟江源君他已经,那个……那个啥过了吗?”西园寺梨衣有些害羞,又有些好奇。
她虽然有过两次跟江源君面对面紧贴的机会,但现在除了江源新一身上传过来的体温,她什么也感受不到。
“你猜……”小原圣代笑吟吟的看着她。
“你们这么亲密,晚上又睡在同一张床上,肯定……肯定早已经那个过了吧……”西园寺梨衣一脸惺惺的说道。
“不告诉你喔~另外,新一他昨晚并没有睡在我这里呢~”小原圣代发出意味深长的尾音。
西园寺梨衣呆了呆,没有睡在这里是什么意思,这不是江源君的卧室吗?
她忽然将目光望向隔壁,一个难以置信的猜测在心中酝酿成型。
难道说,江源君昨晚跟跟跟裕美睡在一起?
可他们不是……
西园寺梨衣内心翻起惊涛骇浪,忽然又感到有些苦涩,自己在医院辛辛苦苦照顾奶奶时,江源君已经在家里享受帝王般的生活了。
圣代前辈是金屋藏娇,江源君跟裕美虽然没有直接血缘关系,可那也是……
天呐,天呐,天呐。
江源君玩得也太疯狂了吧。
西园寺梨衣满脸的不可置信。
“梨衣酱,并不是你想的那样喔~”小原圣代笑着轻轻在她耳边吹气,可西园寺根本没有任何感觉。
“面对爱情呀,不要畏畏缩缩,你连死都不怕,难道还不敢大胆追求吗?新一呀,他是吃软不吃硬的那种人,有时候就喜欢被动,所以你得主动一点儿。”
小原圣代的手掌慢慢滑下,她不禁想起那天月测,强行把江源新一推进了厕所的隔间,终于在他心里留下位置,还有她腿上正字的第一笔。
“我……我没有……”
如果西园寺现在还有感觉,肯定整张脸都在发烫,圣代前辈就像只女流氓,不断教唆着她,想把她也推进江源君的怀抱。
可世界上怎么有把自己喜欢的人分享给别人的人?
西园寺梨衣那颗不擅长恋爱的脑子还没有彻底转过弯,甚至还有些迷糊。
“圣代前辈,你不是喜欢江源君吗,怎么还把他分享给我……”
“因为你跟我一样也是可怜人,除了新一我们什么都没有了,更重要的是,梨衣酱,你是除了新一之外第二个能够看到我的人,这种感觉你是不会懂的。”
小原圣代摸索了半天,拿起手掌发现还是干干净净的,一点儿湿润的现象都没有,于是一脸无语的看着她:“你就什么感觉都没有吗?”
西园寺梨衣像是突发心肌梗塞的呼吸一滞,尴尬道:“好像……没有。”
“完了完了……那你该怎么诱惑他呢,没有男人喜欢冰冰冷冷且毫无反应的身体吧,难道用凡士林然后演戏?”小原圣代自言自语的说着令人害羞的话。
“圣代前辈,好像……好像我抱着他的时候会有感觉,会感受到温度,还能听到他的心跳……”
小原圣代眼前一亮:“那他那个呢?有没有感觉?”
“哪个?”西园寺一脸茫然。
“剑啊!”
她瞬间反应过来,吞吞吐吐说道:“忘……忘记了。”
“那下次偷偷用剑鞘试试看,我可以给你创造机会喔。”圣代学姐嘿嘿笑着,用力捏了捏怎么都不会痛却手感很好的二两肉。
西园寺梨衣现在害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
不久后,西园寺梨衣穿着女仆装在小原圣代的搀扶下慢慢下楼。
这是因为圣代学姐说,要想留在这个家里,就必须要让自己看起来有用一些,一个家务全能的女仆是最合适不过的选择。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西园寺梨衣从小做家务长大,甚至更苦更累的活儿她都做过,只要能够适应好这具身体,一定会得到他们的认可的!
江源新一正在厨房做着早餐,西园寺梨衣羞嗒嗒的走进厨房,江源新一回头看着她,微微有些失神。
他给圣代学姐买的女仆装肯定不是那种正经的女仆装,胸口开襟有洞,后背是性感的网状结构,蓬松的超短裙搭配白丝,简直奈斯!
当然,为了防止裕美生气,西园寺梨衣里面穿了一件半透明的轻纱,虽然无法直接看见她白皙的肌肤,但是却有另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性感。
“你……怎么穿这件衣服。圣代学姐也太胡来了,你快去找她给你换一件。”江源新一哭笑不得,因为这套装扮,圣代学姐至今为止还没穿给他看过。
西园寺梨衣摇摇头,拎起短裙的裙摆,十分僵硬的做了一个刚才圣代学姐教给她的礼节,结结巴巴的说道:“主……主人,以后家务的话就交给我来做吧!就当做是我打工还债,否则我会良心不安的。”
她低着头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实在是太羞耻了。
江源新一内心猛的一跳,他想象过无数次拥有女仆的生活,甚至想去秋叶原的女仆咖啡厅过过瘾,没想到现在居然在家里实现了!
以后每天回家都有一位漂亮的女仆守在门口,端茶倒水,洗衣做饭,拖地擦窗,为他服侍生活上的一切,就是不知道包不包括搓澡?
化作异类的僵尸女仆?
听起来有些带感。
“咳……是吗,那……那就拜托你了。”他偷偷咽了口唾沫,竟然鬼使神差的没有拒绝。
“主人,您现在在煎鱼吗?让我来帮您吧。”
西园寺弱弱的说道,除了第一声主人叫起来有些别扭之外,第二声就顺畅多了,江源新一听了心里舒坦,针不戳。
“那你帮我洗三个盘子出来,碗柜在这里。”江源新一说着给煎得焦黄的三文鱼翻了一面。
碗柜是活动的,西园寺梨衣不至于用力过猛一下子拆下来。
她小心翼翼的取了三个盘子,刚准备打开水龙头清洗干净,就听见几声连续玻璃碎裂的声音,三个洁白的盘子在她手里碎成了无数片。
江源新一的美好幻想顿时破裂。
他忘记了,西园寺梨衣是个下手没轻没重的僵尸。
江源新一黑着脸,让西园寺做女仆真的不会把整个家搞的一团糟吗?家务全部交给她果然一开始就是个错误的决定吧!?
“主人,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西园寺梨衣连连弯腰道歉,她下意识拿起厨房角落里的扫把,打算把地上的瓷器碎片清扫干净,结果轻轻一捏,扫把断成两截。
江源新一的脸色更黑了。
为什么只有他家里的女仆画风不对劲,这哪里是女仆,明明就是个拆家小霸王啊喂!
还打工还债,分明是打工欠债吧!
按照现在这种情况,这家里有多少家具都不够她拆的啊!
真是个败家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