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 / 1)

木鱼醒过来的时候身旁的人已经不在了,听到动静的绿萝上前来拉开了床帘,轻声细语的问道:“顺仪要起了吗?”

木鱼眨眨眼,起身坐在了床上,拒绝了绿萝的服侍,自己穿好了鞋,嘴上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皇上几时走的?”

绿萝连忙取了衣服给他穿上,应道:“回顺仪,现在是未时,皇上是在申时走的。”

说着,她抿唇一笑,道:“陛下走的时候特意吩咐了奴婢不要吵醒您,还说今天晚上回过来。”

她的表情很高兴,这也难怪,在这宫里的女人与天赐之子,只有得到皇上的宠爱才有出路,不然结局只有孤寂老死在宫里。而她们这些为人奴婢的,只有主子好了,她们才能好,不然也是个受人欺凌的命。当初她和红蕊也是因为得罪了人,才被派来这天赐之子的宫殿,她们原以为以后就这么冷冷清清的过一辈子了,却没想到这木顺仪竟还是个有造化的。

闲来无事,木鱼索性让人搬了椅子坐到了外面。今日阳光正好,温度也不高,倒是个好天气。

芳草院里一片缤芳,红的紫的蓝的各色花朵竞相开放,木鱼认识的也只有菊花、美人蕉、紫茉莉、芙蓉花这几样,其他的却是不认识。

“这地方,以前是谁住的?”木鱼问,心里猜测那一定是个爱花惜花的人,这芳草院里才种了这么多的花草。

绿萝和红蕊都有些懵了,由于前几位皇帝都不喜爱天赐之子,所以这芳草院其实已经荒芜多年了,除了平时的打理,很少有人回来这。要说它前一个主人是谁,她们还真不知道。

就在二人面面相觑的时候,福来已经躬身答道:“禀顺仪,这芳草院的前一个主人已经是百年前了,据说,是文华皇后未封后之前的住所。”

“文华皇后?”

“是,他也是大庆朝唯一出现的一位男后。”

木鱼点点头,对于能以天赐之子的身份登上后位的文华皇后,他是敬佩的。而在那个时候,天赐之子作为皇后,那时也是天赐之子处境最好的时代。

木鱼叹了口气,他父母将他送往宫里,这其中的原因就有如今这世道,天赐之子的处境实在是太过艰难。

想到这,木鱼原本因为墨渊今晚要来芳草院的好心情也全没了。他闭上眼,也不再说话。

酉时。

墨渊进屋来的时候屋里已经掌了灯,木鱼走过来给他脱了外衣,又给他换上常服。

墨渊低头正好看见他低着头露出的一截白皙的脖子,上面还可以见到细细的绒毛。

他低下头,闻了闻,问道:“沐浴了?”他灼热的鼻息喷洒在上边,立刻起了一颗一颗的鸡皮疙瘩。

墨渊早就发现了他的身体不是一般的敏感,只要他微微一逗弄,他的身体立刻就软了。

木鱼只觉得被他接触到的肌肤像是着了火一样,双腿不自禁的就一软,却被一条铁臂给锁住腰肢。

“嗯?怎么不说话?”感觉他的身体在微微的发着抖,墨渊心里生出一种陌生的恶劣情绪,忍不住在他的耳边吹了一口气。

“嗯!”木鱼低低的应了一声,那声音像是猫儿叫一样。

墨渊觉得一股熟悉的情潮在身体里涌动,他忍不住在那白瓷一般的肌肤上咬了一口,看他紧张得汗毛直立起来,又伸出舌头安抚一般的□□起来,笑道:“今天早上敢咬朕,这世上也就你一个人这么做了。”

木鱼死死地拽住他的衣襟,仰头看他,一双唇红得似是抹了脂膏,眼里带着水汽以及不加掩饰的**,低低的似是**一般的唤道:“皇上……”

那语气里带着祈求。

墨渊被他弄得火起,却压抑着,恶劣的想看他更多的反应,一双眼由于压抑而变得格外深沉。

“你想要朕做什么?”墨渊拿了手指放在他嘴里拨弄着他的舌头,挑起他的**却不满足他。

木鱼心里暗恼,他哪不知道这人是在戏弄他?心里好胜心起,眼底顿时媚态横生,欲语还休。甚至主动动起了舌头,舔舐着对方的手指。

墨渊眼中的神色顿时变得更加暗沉起来。

两人互不相让,谁也不先认输,但是气氛却变得更加火热,令人脸红心跳。

墨渊战意高涨,将木鱼放到床上,他的一双手似是含了魔法,完全的调动起了木鱼的**。

木鱼的身体比正常人要好得多,可是这一夜却觉得自己死了又活,活了又死。

“不……不要了!”木鱼的眼睛已经半眯了起来,无力的摆着脑袋,表示自己的拒绝。

“再来一次!”墨渊的语气不容拒绝,脸上满是兴奋。

木鱼欲哭无泪,心情一激动,直接就晕了过去。晕过去之前,心里还长松了一口气。可是等他再醒过来的时候,对方的东西竟然还在他的身体里进出?

“不……皇上……我要死了!”他哭丧着脸。

“不,你可以的!”墨渊与他十指交叉,凑了过去堵住了那张说出扫兴的话的唇。

不知道是不是幻觉,木鱼感觉到从他的手里传来了一股暖暖的力量,他原本疲倦的身体也突然精神起来。

木鱼对**很诚实,有了精神,他也不再拒绝这项让两人都愉快的活动,反而热情的迎了上去,这更让墨渊战意高昂,而两人的手,一直交握着没放。

这场**直到符公公战战兢兢的声音响起时,墨渊才意犹未尽的结束。

符公公进屋对于鼻尖几乎浓郁得要令人晕过去的味道恍若未觉,表情正常的为皇上穿衣,服侍他洗漱。

皇上眼睛微眯,就像一只吃饱喝足的野兽。运动了一夜他看起来还是很精神,甚至有一种容颜焕发的感觉。

“派人给皇后说一声,木顺仪今日就不去请安了。对了,再派李太医来个木顺仪把把脉。”

符公公应了一声,在出内室的时候,眼睛飞快的朝床上暼了一眼。

蓝色的床帘将床遮盖得严严实实的,里面没有一点动静,却有一只手臂露了出来。白皙的手臂上面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迹,看起来很是恐怖。

符公公轻不可见的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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