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延深听完宋冉的解释没有说话,他的视线在她的后颈,白腻的一片连下去,被布料阻隔了。
吊带裙薄却修身,宋冉瘦,身材曲线却很漂亮,从后颈沿下去的后背,微弯的少女线条内敛而柔和。
贺延深轻扯她一侧的肩带,肩带掉到臂弯。
他声音沙哑问:“当真?”
“当真。”宋冉靠在他怀里,眨了眨眼,眼神变得暧昧起来,“谁都比不上贺先生,北方有尤物,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贺先生知道什么意思吗?”她语调上扬,“我在夸你是个尤物,让我神魂颠倒。”
她云淡风轻地推开他,手慢慢上移,手尖把玩男人黑色衬衫的纽扣,语气带着试探:“贺先生,我可以解开吗?”
男人轻轻点了下头,少女开始慢条斯理地解开第一个纽扣,露出光滑白哲的颈部,宋冉眼神认真地解着剩下的纽扣,似在拆礼物。
贺延深对于宋冉而言,可不就是礼物嘛。
解完所有纽扣,宋冉将男人的手放在嘴边,亲吻他的手心,平日清冷的眉眼里满是温柔。
贺延深敛眸注视着她。
手心一湿,女孩正在舔他的手心,还伴着吻。
真是温柔又颤栗。
“喜欢吗?贺——”
她话还没说完,他的吻就压上来。
他的吻一开始急切而热烈,过了一会,慢慢地变得温柔起来,细细地舔舐每一个角落,分开时,还在唇瓣上逗留一会儿。
“宋冉你真是永远学不乖,我要惩罚你。”
女孩闭着眼,黑密的睫毛垂着,乖顺得不可思议,手拽着他的衬衫角,含着他的唇瓣,舌尖往里探去,没有说话却无声中给了回应。
男人手指轻捏着她的下巴,慢条斯理地回应着,他的手沿着她的腰际往上,指尖意料中碰到一个柔软,即使被布料阻挡,但也不妨碍它的柔软。
宋冉踮起脚尖,蹭了蹭他的鼻尖,说:“在家我不喜欢穿,会很难受。”
贺延深埋在她的肩窝,深吸气,希望就此能找回点理智,掌心却包裹住她,手指隔着布料揉了几下,还很轻。
陌生的异样,让宋冉颤抖一样,身体似有电流在流动。
宋冉抬眼,看清男人眼底不再遮掩的欲望,莫名的她一点也不怕,舔了舔嘴唇,眼睛直视他:“我愿意成为你的。”
男人脑海里那根理智的弦突然崩开了。
他弯下腰,突然把人横抱起了。
蓦然腾空的宋冉吓得惊呼一声,下意识就环住了贺延深的脖子。
这个动作让贺延深心里涌出一股暴虐感,抱着宋冉的手慢慢收紧。
将她放在沙发上,撩起吊带裙,没有裙子的阻挡,美好的身材一览无遗,一只手将内裤从她身上拽下。
宋冉看着他像叠手帕一样,叠好放入口袋里,脸上一阵滚烫。
贺延深解释:“会弄脏。”
高大的男人倾身,取出一张手帕,分开少女的双腿,将手帕垫在她的大腿内侧,慢慢将手指送进去。
当宋冉意识到他在做什么的时候,大脑一片空白,甚至连脸上呆滞的表情都来不及隐藏。
他面无表情地做着羞耻的事情,眼神中的欲望却掩盖不住,他敞开的黑衬衫衬得他皮肤苍白,却该死的性感,宋冉看到了漂亮的人鱼线,忍不住用手尖抚摸,感受到男人的变化,不禁差异的看着他。
如果不仔细观察,不会看到男人红通通的耳尖,配上他面无表情禁欲的脸,简直就是反差萌。
当他的指尖碰到某一处,宋冉反应剧烈地皱眉毛弓腰,贺延深挑眉又试了一次,巨大的愉悦感瞬间涌至四肢百骸。
直到感觉如潮水般退去,宋冉瘫软在男人的怀里。
贺延深将手帕丢在垃圾桶里,俯身亲了亲她的眼皮,说:“你还太小。”
宋冉没有回应,软绵绵躺着一动不动,手指尖都懒得抬起。
像一只喂饱了的猫,餍足的舔着毛休息。
他突然想起贺毅的话,她才17岁,一个还什么不懂的孩子,正是孩子心性的年纪。
却可以鼓足勇气说爱他,勾引他,让他心动,让他甘愿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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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冉醒来的时候,看着头顶装饰奢华的灯,足足愣了一分钟。
所以昨天晚上是做了吗?虽然没到最后一步。
桌旁的闹钟指向十点,已经过了上外教课的时间,贺延深怎么没有叫她?真是奇怪,竟然放纵她睡懒觉,一点不符合他平时严谨的态度。
贺延深已经去了医院,她的床边放着几套连衣裙和套装,奢牌最新款,标牌还没拆。
上面放着一张卡片,写着:助理选的,喜欢就穿,不喜欢就丢掉。
宋冉:……
毋庸置疑这卡片是贺延深写的,一开口就是老凡尔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