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说个数。”
虞婧瑶答应的非常爽快。
“八千块。”
君桂香微微思索了下,才伸出双手,比划了个手势,说道。
虞婧瑶鄙夷的眼神,刺在君桂香脸上。眼前站着的这个君桂香,脸上化着浓妆。
君桂香都是四五十岁的人了,还穿的花里I胡哨的,打扮的跟个小姑娘样的。都这么晚了,还打扮的这么妖I艳了出来,能是个什么好人?
她明白,君汐陌给郭柔嘉买的大衣,绝对是值八千块钱的。
但是君汐陌又不在国内,她把钱还给君桂香了,人家君汐陌能知道?再说了,这衣服是君汐陌买给郭柔嘉的,关君桂香什么事?
她一脸傲娇的说道:
“行。”
君桂香一听,立马伸出右手,往虞婧瑶的眼前一伸。她捻了捻手指头,强势的说道:“你说行,就赶紧拿钱来啊?”
“你让君汐陌自己打电话和我说。”虞婧瑶眼底掠过一丝狡黠,说道:
“我得等君汐陌确认了大衣的价格,也明确的提出,让我把大衣的钱,交到你手上的时候。我才会拿给你。”
君桂香气的秀眉狠挑,刚要发火,就听到虞婧瑶说道:
“在君汐陌打电话给我之前,你说再多,都是无益的。”
虞婧瑶说完,都没给君桂香任何解释的机会,就“砰”的一声,关上了客厅的木门。
翌日清晨,虞婧瑶拎着保温饭盒,前往马秀荷的病房,去换慕紫凝照顾马秀荷。
在虞婧瑶来到病房后,就只见慕紫凝在为马秀荷洗脸了。她浅浅一笑,招呼马秀荷道:“大伯婆,早啊。”
“婧瑶表姐,今天怎么是你一个人来的啊?堂舅妈呢?”
慕紫凝只见虞婧瑶来了,却没看到郭柔嘉,就好奇的问道。
“我妈得在家做做家务,晚点儿了再过来。”虞婧瑶说的云淡风轻。
她可不能告诉慕紫凝,说她的母亲郭柔嘉,是去找逸市的检查I院的副院长,向爱美去了。
她的姐姐虞翎晗在生前,和向爱美的女儿是好朋友。也就是从那时候起,郭柔嘉才认识向爱美的。
昨晚,她的父亲虞至信说,秦智翔在他打了柏喜春一事上。给出的处理结果是,让他给柏喜春道歉,并赔偿医药费和误工费。
一起是六千块钱的人民I币。
虞至信不服,就和秦智翔理论。秦智翔也不知为何,就甩脸子给虞至信看了。并且说道:
“你要是还想在逸市一医院,继续上班的话,那你就必须要听我的;你要是想走,就趁早I滚I蛋!”
虞至信气的抬起右脚,狠踢了秦智翔办公室里的,靠背椅一脚。怒道:“我在逸市一医院工作了几十年,在工作上很敬业,也能和同事们处好关系。
我为逸市一医院付出了这么多,我为什么要离开?”
逸市一医院,可是他工作了多年的地方,是承载了他的梦想的地方。他才不会离开逸市一医院……
秦智翔坐在办公椅上,在听到了,虞至信那怒如狂狮般的声音后。他的话语,反倒变得温和了些许。
秦智翔从抽屉里找出了公文纸,还有一支钢笔,递给了虞至信。说道:
“老虞,你这是何苦呢?
你为咱们医院付出了很多,这事儿,我当然是知道的啊。可是你在办公室打人了,你就要为你的冲动,负责任。”
“是她先说了过分的话,造谣中伤了我的女儿,我才动手的。”虞至信一脸愤恨的说道。
在这个世界上,有哪位父亲,是不疼爱自己的女儿的呢?他在那种情形下,如何能冷静的了?
再说了,他也带柏喜春去检查了下,柏喜春除了唇角处有伤,其他地方可都是好好儿的呢。
那也需要赔付误工费什么的吗?
还让他赔付六千块。
他要工作大半年,才能挣到六千块钱啊……
“好了,啥也不多说了,老虞。”秦智翔摆了摆手,把钢笔和公文纸,往虞至信面前一推。说道:
“咱都是好多年的老同学了,平时,我都是把你当兄弟看待的。你呢,也是在逸市一医院,工作了好些年的老职工了。
我还是让你自己打辞职报告算了。”
秦智翔尴尬的笑了笑,说道:“这样,总比我开除你,要有尊严一些……”
虞至信拿起钢笔,在公文纸上,画了一个大大的“×”符号后,便愤然离开了院长的办公室。
出了院长的办公室,虞至信才去马秀荷的病房,见到了虞妙迎。送了虞妙迎回家之后,虞至信在夜里回家,才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给妻子和女儿听了。
虞婧瑶在得知了实情后,就咬牙说道:
“那个什么秦智翔,简直是欺人太甚!他做事这么过分,就别怪我对他不义了。”
虞婧瑶在她的父母休息了之后,都还打着手电筒,躲在被窝里写检举I信。
在信中,她把她所知道的,与秦智翔有关的事,全给写上去了。
比如,秦智翔利用职务之便,与锦之文制药厂的,供销科I科长柏亦寒。在利益上达成了共识,从中为他自己谋得了许多的好处的事。她写了。
还有,秦智翔在从怡园县的县医院,调到了逸市一医院工作之后。就利用职位I权力,把一位刚从医大毕业的女士,给招到逸市一医院工作了。
那位的职位,是在医院当儿科医生的。但是在逸市一医院工作的医生们,却是没有谁,见到过那位女士去工作的。
就是财务人员在发工资的时候,有人瞥见过那位女士的名字,叫刑茹荷。
对于刑茹荷这个名字,虞婧瑶感到并不陌生。她在药房去取药的时候,还特地问了下,那位提到了刑茹荷的名字的人:
“阿姨,你说起刑茹荷,我好像就认识一个叫刑茹荷的。她是怡园县的人,在省城的文城医科大学,念过书。”
那位妇人听了,微微点了点头,说道:
“对,我说的那个刑茹荷,也是怡园县的人。同样也在省城的文城医科大学,念过书,是去年才毕业的。”
虞婧瑶听后,感觉对方说的那个刑茹荷,很有可能就是她所认识的,那个刑茹荷。就佯装云淡风轻的问道:
“她没在这边上班,那她去哪儿上班了啊?我好像听怡园县那边的,一个亲戚说过,刑茹荷在学校的时候,成绩还是挺优异的。”
那位妇人眼底划过一丝鄙夷,说道:
“刑茹荷那种女人,以前在高中的时候,就还给君院长的儿子递过情书呢。那时候,她才十七、八岁吧?”
虞婧瑶微微点头。
她也记得,刑茹荷在逸市一中上学时,给君汐陌送去过一封情书的事。她也记得,刑茹荷在这些年里,一直都是错误的,把她给当成了情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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