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我可以,只是你想见到林铖,就难了。”
林寻剑眉轻扬,得瑟的道。
虞婧瑶狡黠一笑,扬起手中的大哥大对林寻说道:“等他打电话来,我自己问他要地址。”
“他要是不再给你打电话呢?”
林寻追问着。
虞婧瑶心里咯噔一下,也是啊,如果林铖不给她打电话来呢?本来她母亲在车上说的那些话,都是被林铖听到了的。
身为一个男人,在打电话给妻子时,却听到了岳母在问他们离婚的事。他还会再打电话过来么?
虞婧瑶一思及此,眼神瞬间就变得暗淡了。
林寻见虞婧瑶不作声了,赶紧安慰她道:“我就是随口说说而已,你可别当真。”
他之前在和林铖通电话时,林铖就告诉过他了。今晚,林铖和林晟楠他们回帝都,夜晚就入住帝都的部队招待所。
中途若无其他事,林铖明早就会和他的队友们,飞回锦城。
林寻还在电话里问林铖,“到时是你去机场接婧瑶妹妹,还是我把她给送过去?”
“她来和我提离婚,我还接她?”
林铖没好气的问了林寻一句。
“你吃饱了撑的慌?”
林寻毫不留情的把林铖训斥了一通,说道:“你别把离婚两个字挂在嘴边儿。如果你要离婚,以后我就当没你这个弟弟!”
“要是虞婧瑶来和我提离婚的话,那我以后就还有你这个哥哥?”
林铖在电话里打趣着林寻。
“你给哥哥听着,打今天起,别提离婚。你要弄明白,当初要不是我爸爸当介绍人,你递交上去的恋爱报告还不会那么快被批准呢。”
林寻这么说,并不只是为了林铖的前程在考虑。
林铖已经是副营级干部了,再过几年,应该就能升为正营级干部。而林铖在特种部队,平时不仅是训练的强度大,部队对他们的管理也很严格。
关于感情问题这方面,也是会考察女方的情况的。
林寻当初在答应了宁媛姝,要为林铖介绍虞婧瑶的事之后,就打电话给了他父亲林晟楠。说道:
“爸爸,请你帮弟弟和翎晗的妹妹当一回介绍人。”
林晟楠听后,问道:“翎晗的妹妹,那不就是老虞头的小孙女吗?她和林铖相亲的话,这介绍人,我愿意当。”
就这么的,林铖在给部队领导递交了恋爱申请之后,很快就被批准了。
不过林寻后来也听林晟楠说过,说是部队领导还是考察了下,跟林铖恋爱的虞婧瑶的情况的。
军区政委不仅是问过林晟楠,还问过慕思源。
只一听说是虞启敬的孙女,当时也就爽快的答应了。部队里的年龄稍大一些的人,都是听说过虞启敬的大名的。
虞启敬虽然故去了好些年,在战争胜利后,也只是个普通的粮管所的会计。属于无财无官的老兵。
但是虞启敬和林铖的爷爷林仁莘,以前可是同乡,战友,同窗,好友。
他们是一起在战场上打过鬼1I子的,虞启敬在抗击外来侵略者期间,还立下过好些的战功。
战争胜利后,部队的大领导留虞启敬在帝都,正团长林仁莘也留他。可他更愿意回家乡,林仁莘他们也就只好答应了他。
林铖所在的部队的师长周煊琨,在被大领导找去了解情况时,还这么说过。
“老虞头家的孩子,个个儿都很有修养。林铖和虞家的女孩子相亲,就是找对人了。”
结果,等周煊琨回文城开会时,听说了林铖的妻子跳C江一事。当时就气的打电话给林晟楠,问起了原因。
这不,林晟楠就专程为了林铖的婚姻问题,才申请了休假,回到文城了解了下情况。
林寻在从林晟楠的口中,得知了好些事之后,就安慰着林晟楠道:
“爸爸你放心回部队上班吧,弟弟的事,我能劝好。”
有些事情,林寻是心里明白的。不过在虞婧瑶面前,他却没讲。他开车把虞婧瑶送回了文城大饭店,说道:
“你下午好好休息一下,我晚上过来接你去吃饭。”
“去美食一条街?”
虞婧瑶思索着,她打临时工挣的几百块钱,虽然给了郭柔嘉一些。但她还剩了几百块,是够请林寻吃餐饭,感谢下他的。
“明天一早的飞机呢,那我们就早些去吃。”
林寻微笑着建议道。
“好的。”
虞婧瑶微微点头,答应了林寻之后,就拿了房卡往电梯口走去。
房间仍然是在七楼,她在进了客房之后,就匆匆将行李搁放在一旁。取出睡衣进了浴室,洗了个热水澡。
今天东奔西跑的,也真是够累的了。
想想明天还要接着奔波,还不如早些洗洗了歇息。等晚上了,再出去吃晚餐。
虞婧瑶洗澡之后,就回到客房的大床I上,安然入睡了。
夜晚,她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
客房的电话铃声。
虞婧瑶有些不耐烦的拿起了听筒,问道:
“喂?”
“火气好大啊,小丫头。”
电话的那端,传来了林铖的欢快声音。
虞婧瑶一脸尴尬,撇了撇嘴,问道:“是你啊,怎么,还没睡?”
“听说有只懒猫睡过了头,没吃晚饭。我打电话问问那只懒猫,饿不饿?”林铖坐在帝都的部队招待所的客房中,打趣着虞婧瑶道。
“你才懒猫呢。”
虞婧瑶把听筒从右手换到了左手,然后再换到右手。鼓足了勇气说道:“我可是勤快人,好不好?哪儿像你,懒懒的夜I猫子。”
“胡说。”林铖抗议,说道:
“你这是在背后诋毁我,你懂吗?”
“当面诋毁的,我懂。”虞婧瑶偷笑,纠正道。她寻思着反正是被林铖吵醒了,她一时半会儿也睡不着了。这下,正好寻个机会和他聊聊天了。
不过她也不是太清楚,和林铖聊天都有些什么禁忌。想必他此时在哪儿,应该是不能问的吧?
虞婧瑶思索了下,才说道:“中午接你电话时,我听到你那边的风声好大。晚上就听不到风声了,想必你中午是在外面给我打的电话吧?”
林铖听后,薄唇不禁掀起了一抹带有三分邪气的笑意。在电话里问她道:
“有人这么关心我在哪儿,是有目的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