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自己的鼻子,萧逸尘笑道:“其实吧,本王也觉得,自己这分发,真的很像是占山为王的山大王。不过呢,回头想想,咱们都是大老粗,杀人放火那是行家里手,可这分东西难不成还要弄个吟诗作对,叽叽哇哇的磨叽半天才能分吗?所以,简单直接的好!”
轰然叫好声中,萧逸尘摆摆手,看了眼已经扶着徐夫人坐下,正走回自己身边的玉潇湘,只听他继续说道:“就好比本王身边的湘儿,这丫头,其他的本事没有,顺走本王的东西,那是无人能出其右。你若是要让她想个妙计,名正言顺的从本王这里拿,那她就算是能想到,也懒得做。因为,左右一看,空无一人,小手一伸,搬回家中,多爽快?!是吧?湘儿。”
“哈哈哈……”
哄笑声中,被众人目光集火的玉潇湘俏脸绯红,低头之间小嘴嘟嘟囔囔用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狠狠的诅咒这个就喜欢欺负人的大混蛋。
也没再去调侃小美人,萧逸尘转向众人说道:“今日来这里的,许多还是新面孔,本王也不是个个都认识。所以呢,就将以前一直说过的话,再说一遍。咱们是个大头兵,当兵吃粮,保家卫国那是天职。可咱们在战场上把脑袋系在裤腰带边,什么青史留名,什么铁血丹心,那都是狗屁!咱们就是要升官、发财,靠自己这一身肉,建功立业,封妻荫子!本王答应你们,跟着帝国,跟着本王,只要你敢拼,本王就敢给!”
“誓死追随殿下,誓死报效帝国!龙神庇佑,帝国万载!星辰军,所向无敌!”
轰然而起的咆哮声,让玉潇湘觉得自己的小耳朵都差点被震聋,可就是在这种晕晕乎乎的感觉中,连她这样的小女人,都忍不住和众人一样,挥了挥粉拳,俏丽的脸蛋上都染上一层红霞,胸腹之中仿佛火烧般狂热。
“星辰军,所向无敌!”
忽然间,大殿正门的方向,一声慢了半拍的声音响起,顿时吸引众人的注意力。
“父皇?”
“圣君陛下?”
萧逸尘和众人尽皆一愣,随即除了萧逸尘之外尽皆起身,面向满脸笑容挥舞拳头大步走入的萧凌天跪下叩首:“末将(臣妾)叩见圣君,陛下万岁!”
“免了,免了,都免了。”萧凌天笑着走到殿中,随手弯腰从箱子里抓起一大把珠宝,笑眯眯的说道:“朕呢,接到举报,说是星辰军集体来这里结党营私。朕想了想,这星辰军上上下下数万将官都一起结党了,那朕若是不来参合,也递个投名状,落草标个号,岂不是将来悔之晚矣?”
“哈哈哈……”众人的哄笑声响起,但又很快落下,毕竟萧凌天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父皇,你这是闲的没事。后日就是‘望军大宴’,偏偏还要来儿臣这里参合。”萧逸尘没好气的笑骂一句,但却已经挥手让人在正殿主位下再设一席。萧凌天到来,自然要占据最上面的主位,他这是为自己新安排个地方。
“为父若是不来,何以能见到,我帝国雄壮威武之士,震天呐喊时的英姿。”萧凌天扫视周围一眼,叹息一声说道:“朕继位初期,帝国财力雄厚,科技冠绝星辰诸国,可对外战争却屡战屡败,往往要靠底层将士们浴血拼杀,方才能抵挡贼寇进击的脚步。彼时,朕召集军部、兵部诸将议事,死气沉沉不说,但凡说起派谁出征,都是你推我,我推你,唯恐自己被派上战场。可现在如今呢?区区一百八十年,帝国星辰军如脱胎换骨。士卒用命,将帅勇猛,但凡临战,人人请战,朕只需忧愁不被允诺出战的将士可会伤了军心,又何须担忧无有猛士卫国!朕今日也在这里与你等说,就如朕之骄子所言,你等敢用命,朕就敢给你们想要的一切!”
“陛下圣明,我等愿以卑贱之躯,供陛下驱使!”轰然响起的回应声,那种男人特有的粗线条声音,让萧凌天脸上都忍不住露出几分潮红色。
心情不错的转过身,看了眼萧逸尘,萧凌天眨巴眼睛笑道:“青龙儿,为父今天还真是来找你的麻烦。”
“又找儿臣的麻烦?父皇,你是吃饱了撑的,圣君做腻味了,准备转职去御史台当差?”萧逸尘一脸憋屈的挥了挥拳头。
“哈哈哈……臭小子!”萧凌天宠溺的敲了敲萧逸尘的脑门,大步走上正殿主座。这点说话的时间里,萧福临自然已经很机灵的重新放上新的紫金樽,早已经倒上美酒。
举起酒杯,先遥遥向在座众多将领们敬酒,与之满饮一杯之后,萧凌天放下酒杯,扫了眼已经落座在台阶下刚刚搬来席位上的萧逸尘,萧凌天笑着望向众将说道:“御史台督查院,前几个月的时候,就上折子,说是你们这位殿下,在南疆镇守总督府里简直是无法无天。”
“陛下,此必是那几位御史大人弄错了。”徐荣起身拱手行礼后,浓眉微皱,沉声说道:“陛下,在座诸位将军中,怕是末将最为知晓。末将奉陛下之令,镇守雷霆要塞,其后便是南疆镇守总督府所在的五首星域。末将经常要前往总督府与殿下商议军政,据末将所知,南疆边境各星域对殿下无不感恩戴德,念起护卫万民之幸,往往遥见龙旗,便已经束手待于道边,何来无法无天之说。”
“嗯,你算是说到点子上了。来来,坐下,先坐下再说。”萧凌天笑眯眯的听完之后,转向萧逸尘,挤眉弄眼的问道:“青龙儿,你可知徐将军所的那句话说到了点子上?”
“还不是‘万民拥戴’这几个字眼呗。”萧逸尘挥挥手,一脸无趣的说道:“御史台那几张嘴,说来说去不就是本王收买民心,意图不轨,不得不防之类的屁话!”
“哈哈哈……”萧凌天放声大笑,摇摇头说道:“那些御史确实如你所说,但也并非是彼等的过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