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早已去世多年。他蹲下来要检查南锦书的伤势,快速的为她止血包扎,这不知为何从遇见的那天起南锦书就是令他心疼。
刚包扎完毕,耳畔传来回响:“楚御公子,楚御公子,我的儿。”
“是假的是假的”南锦书喊道,楚御不住的劝自己。可这声音,也确实真实。楚御头疼欲裂,不住的用双手锤头,终于还是竟不住呼喊要有起身离去之意,南锦书一把捂住楚御的耳朵,楚御惊呆了。她第一次贴他这么近。须臾楚御只觉得头更加疼痛和昏沉便昏睡过去了。
阳光明媚,一丝金色晃的人眼疼。楚御揉着双眼醒来。
“公子,你醒啦?”南锦书笑着问。
“你吃点东西吧”南锦书一瘸一拐走来。“你这腿?”“公子你忘了呀?你昨日中了殒雾一直急奔把我拽摔在这刺条上了。”“这…”“你竟然忘了?不过不必记得我又不想怪你而且还是你给我包扎的呢,我还得谢谢公子呢。”南锦书说着递给他一个鸡腿。“怎么弄的?”“殒湖呗,你看。”顺着南锦书手指方向楚御看见距离他不过几尺的地方就是殒湖。“你?”“对啊,殒湖除了吃人我估计也吃野鸡啊野猪,我就稍稍等了一会吧,真有野鸡掉进去,我就捞了一下。嘿嘿。”楚御这才发现她的披风被腐蚀了很多。“以后不要这么做了,太危险。”“遵命,公子你就快吃了吧,吃完还得去采金翠薇呢。”“嗯”
两人吃完继续下山,但是南锦书的腿上有伤让她走起来一瘸一拐,楚御决意背上南锦书。
南锦书拒绝认为哪里有让楚御公子背仆人的道理,楚御坚持说这样慢吞吞的走下去会耽误了采金翠薇,其中楚御心中想的却是不想她的腿留下遗症。
“我应该平时少吃一点,这样你应该好背我一点。”南锦书在楚御的背上感叹。“无妨。”两人继续向山南的长有翠微的断崖走去。采到了翠微楚御油然而生的开心:“南锦书,如此你就有救了。”南锦书也是高兴的抱紧了楚御。
楚御紧紧抱着她如抱易碎的珍宝一般将其送回住处,盖好被子后离去。
第二日,南锦书醒来,想起还要有很多事情要做随即准备更衣,不经意间发现了一块存于腰间的暗红色血迹,南锦书发现自己并未受伤,那这血迹是谁的呢?南锦书努力的回忆着昨天的经过,在脑海里搞记忆拼图。“我昨天喝了酒,好像是上了房顶,然后跌落时候有人接住了我,又有人带我从房顶上下来了,那个人是谁呢?哦!是楚御公子!”
“楚御公子、楚御公子。”南锦书推开了楚御的房门。恰好瞧见楚御要脱掉手套,楚御见南锦书进来就将脱了一半的手套又穿戴上去了。
“何事这般惊慌,你连敲门也忘记了吗?”楚御责问。
南锦书倒是没回应楚御的问话,而是仔细的盯着楚御看,从头到脚,从前到后,弄的楚御很是不自在。
“你在做什么?”楚御问。南锦书并不回答,只是不时伸出手来翻看楚御的外衣。“你做什么?”楚御再度问道。
南锦书抬头望着他,那一刻楚御竟脸红了。
南锦书跟他说:“楚御公子,你脸怎么红了?把手套摘下来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