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雅哲摩挲了一下下颚忽然想到了什么又道“哦当然了如果是用什么东西比如熨斗之类的烫伤也能够完全破坏指纹。当然需要吃一定的苦头。”
陆博雄和陆母相视了一眼倒吸了一口凉气“会有人对自己这么残忍吗?”
云诗诗也难以置信地道“那要忍受怎样的痛苦?将自己的十根手指都烫伤单凭一个熨斗怕是很难吧?除非是火钳会有这么可怕的人吗?对自己下这么狠的手”
“如果是这样的话只要告诉警方警方就会严加把握住这个线索。手上被烫伤的人应该不难找吧?只要发出通缉令但凡这个罪犯还处在人类社会就绝对能够绳之以法。除非她不用出门整天不见天日”
别墅庄园地下室。
云娜正襟危坐地坐在沙发上默默地看书。
自从发生那一场变故之后她性格就变得安静了许多。
用安静来形容倒是显得不切实际。
——死寂。
就像是行尸走肉一般她的身上再没有任何人该有的一线生气有的唯有死气沉沉的安静。
她变得不爱话不苟言笑生命的延续和苟活不过是为了复仇而已。
这便是她如今存在的价值。
那个女人问她怕么?
怎么可能怕。
她既然已经死过一次连地狱都走过一遭这世间还有什么比亲历死亡一幕更可怕的事。
门忽然被敲响她安静地将书放在一边走到门口透过猫眼看向门外。
门外站着熟悉的人手中托着东西。
她打开门男人立即将手中托盘上的东西地给她“这是大姐吩咐带给您的。”
托盘上除了一些生活必需品还有一些吃的喝的用的。
她一并接过直接关上了门。
她不出门平时就独居在这地下室由她派人将所需要的东西一次次送过来。
这里唯一一个好的地方便是地下室竟然带着一个壁炉。
她走到壁炉前将一包垃圾直接扔了进去捣了捣默默地看着东西在大火中烧毁。
一身黑色的衣服那是她在酒吧穿的。
此刻已然在火中化成灰烬。
她坐回到沙发前坐下来安静地将面包拆开一点一点吃着一边静静地看书。
捧着书的手指赫然触目惊心。
明显是被什么灼烫的东西硬生生灼烧掉的。
硫酸?
火钳?
熨斗?
都不是。
她是直接用防风火枪直接烧的。
痛楚的滋味自是不言而喻。
云娜忽然合上书本缓缓地抬起双眸。
她的眼睛很大很黑如今看来却显得极为空洞饶像是骷髅那深邃而恐怖的眼窝令人看过一眼便觉得不寒而栗。
医院里。
云诗诗忽然狐疑地问道:“那凶手怎么会知道陆景甜会正好在她最佳犯案的时机出现在现场呢?”
陆伯母道“警方一开始怀疑是熟识的人作案因此重点怀疑在和景甜约在酒吧喝酒的两个闺蜜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