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佑:“可怜的爹地就这么被流放了”
奕辰:“就这么被流放了”
佑佑:“被发配边疆的感觉如何啊?”
奕辰:“感觉如何啊?”
佑佑:“是不是很心酸很委屈?”
奕辰:“是不是很委屈?”
佑佑:“嘻嘻嘻活该”
奕辰:“嘻嘻嘻活该”
两个家伙默契十足地一唱一和无情地奚落慕雅哲的脸色一瞬间跌落谷底。
“活腻了?”
慕雅哲捏了捏拳头发出几声紧绷的异响。
“还是有能耐了竟敢爹地的风凉话?”
奕辰怕了他的脸色有些切切地吞咽了一声回忆一下以前在慕雅哲手上吃过的苦头于是认怂了一下子害怕地躲到了佑佑的身后去。
佑佑却是不吃这一套不受他威胁也根本不惧怕他的脸色仗着有妈咪撑腰于是叉着腰得意地看着他:“爹地威胁两个七岁的孩子很没有品喔”
慕雅哲:“”
这伶牙俐齿的东西软硬不吃
他眯了眯眼睛:“回房间睡觉去”
“爹地这么凶巴巴地干嘛呀?”
佑佑捂着嘴仍旧毫不留情地道:“哎你看我本来还好心好意想你不会铺被子的话我可以大发善心帮你铺铺被子结果你这么凶我才不帮你嘞”
完佑佑牵着奕辰的手大摇大摆地回了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慕雅哲捏紧了拳头。
这子
落井下石的本事不。
二楼有一间主卧。
不过没有铺被子只有一层床垫。
慕雅哲便只好自食其力翻箱倒柜翻出了被单毯子和一套蚕丝被整理了一下便去了卫生间洗了个热水澡睡下了
有个词叫孤枕难眠。
这话却是活生生体现了。
整个夜里某个男人辗转反侧却仍旧难以入睡。
一室黑暗中男人睁开清冷如月的眼眸凝望着天花板却感觉莫名烦躁。
或许是一直以来在漫长的夜里都习惯了有她在身侧的陪伴没有她在身边他总是容易失眠。
她在剧组的半个月他睡不着时便会起来抽几支烟看几封邮件浏览几份报表直到黎明时躺在床上才终有些睡意。
而昨晚有她在身边他睡得格外安心。
那么她呢?
没有他在身畔她会习惯吗?
还是照常一样安稳入眠?
他有些颓然地展开手臂支过身子侧卧着眼前仿佛映出云诗诗朦胧的睡颜。
不禁伸手抚去却瞬间化作烟消云散。
他懊恼地抚额烦闷不已。
翌日一早云诗诗刚洗漱完毕走出卧室却看见坐在客厅里正抽着烟翻阅报纸的慕雅哲。
他慵懒地靠坐在沙发上齐整的黑发被窗外的晨风微微拂乱遮盖住一双深邃的眼睛以至于有些看不清他的神色。
她怔了怔“起这么早?”
慕雅哲听闻动静抬起头却放下报纸向她走来。
“户口本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