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机长指挥下,飞机终于平安落地,救护车开来把机长和受伤的乘客接走,有的乘客泣不成声,有的表示要起诉航空公司。
机场很混乱。
司马年扶着乜凯,一起下了飞机,乜凯形容憔悴,司马年也感觉虚弱感,当然好过乜凯,劫后余生,两人都有恍如隔世之感。
乜凯说,司马年,你救了我两次,以后不用说了,到哪乐呵都有你一份儿,咦,刚才没留意,那两个模特哪去了?!
司马年指着乘客的人群,说:“那不是!”
顺着司马年手指方向一瞧,乜凯看见了两个光着膝盖跪在地上的女人,正在哇哇的吐,呕吐物流了满满一地!
乜凯恶心的哇哇干呕了两口,说等一等,我也要去吐了。
乜凯捂着嘴,冲进卫生间,此时,司马年看到一个空姐拉着行李箱走了过来,走近,原来是司马年救了的空姐。
她放下行李箱,带着奇怪的眼神往卫生间方向瞅了瞅,问:“刚才那人就是你朋友?”
司马年下意识点头,猛地觉得不对,这女孩儿怎么这么副表情?!
女孩儿看司马年表情变化,笑着说:“谢谢你,救了整个飞机人的命——我不歧视你们的……”
司马年已经意识到她在说什么了,连连摆手:“你误会了!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空姐笑道:“没事,都新社会了,再说古代就有龙阳君的记录,不提这个了——航空公司想对您进行奖励,不知道您是否方便留下住址”。
乜凯这时候从卫生间走过来,看到穿着职业装的空姐,露出微笑说:“他有女朋友了,不方便!”。
女孩尴尬的笑道:“我懂,我真不是来——算了,你们有需要就联系我们公司吧,我走了。”
看着空姐拉着行李箱走开,乜凯说怎么我的魅力值不够了?
他发现司马年脸色很奇怪,凑上去前要给他摸头,司马年赶紧躲开。
乜凯说你干嘛?你是不是发烧了。
司马年捂着嘴,说你别过来,我想吐。
乜凯:“她怎么你了?怎么刚才那女的和你都很奇怪?”
司马年:“我不说了,省的你又回卫生间!”
乜凯还想说什么,司马年赶紧转移话题,说接咱们的人来了吗?然后率先迈步,他实在不想在这呆了。
乜凯说好像来了,你干嘛呢,送上门来的肉都不要,那空姐怎么着也是七分女吧,我看了,整个空乘组,她算最漂亮的了。
司马年咳嗽一声,正色说,不管她是不是送上门的肉,我用魂力给机长续命的事情能张扬吗?
乜凯说我操,忘了这茬儿了。
然后乜凯叫唤脑袋又晕,捂着嘴再次跑到卫生间,连吐了五分钟。
空姐误会这事儿,司马年决定烂在心里。
司马年站在卫生间外边等乜凯,抬头,从大型玻璃窗户看到了晴空万里的蓝天,心道今天的雷暴毫无征兆,实在太奇怪了,而且飞行组成员里机械师和驾驶员的死亡,也说不通,司马年查看过了,二人并没有明显的外伤,包括机长。
司马年从航站楼往外瞧,洪都的惊雷,怎么这么反常?
司马年看过洪都地形图,知道洪都全境山、丘、岗、平原相间,东南相对平坦,西北丘陵起伏,不过山都不算高,并不符合雷暴形成的条件。而且司马年发现这次雷暴并没有伴随暴雨、冰雹等强对流天气,就像突然出现的幽灵,一下子出现,一下子消失。
这次奇怪的雷暴,究竟是什么来头?
司马年苦苦思索,毫无头绪。
乜凯扶墙出来,说干嘛呢。
司马年把自己所想告诉乜凯,乜凯说你不是胡思乱想吧,雷暴是自然之数,大自然兴头一起,就给你搞出一个呗,这就是雷公电母在那瞎搞——对了,雷公和电母是一对儿夫妻吗?
司马年:“……”
乜凯说不知道就说不知道,然后继续笑话司马年,说你们魂师就是爱瞎想,天有不测风云,不测,知道吧。
司马年想,难道真的是自然之数?可为何有这么多奇怪的地方?
二人出了机场航站楼,接他们的人到了,司马年看到那人头发花白,还以为是老人。
那人开着辆夏利,朝司马年他们挥手,两人一上车,乜凯说:“王三爷,怎么我们就这个待遇?”
司马年才知道,原来是乜卫国提过的魂师,而今近距离看,年龄应该不到四十的样子!
王三爷是总会和赣省分会的联络人,大名王三春,王三春一回头,司马年发现他虽然一头半白的头发,是一个二品一重魂师。
司马年避开王三春的目光,拒绝了魂斗。
魂师魂斗的规矩,修为高的一方可以拒绝,熟人之间可以拒绝。
王三春见司马年拒绝,笑着说,这位就是司马年魂师吧,这么年轻魂力就比我高了。
王三春还要恭维几句,乜凯和他相熟,打断他说别闹虚文了,怎么,我们总会来的钦差就做这个破车?
王三春说凯少爷,洪都可比不了帝都,我们经费有限,你就凑乎吧。
乜凯又发了几句牢骚,我还不知道你们,个个都是土豪。不过也没办法,坐在后座上,乜凯一不小心,从车座位里掏出个计生用品!
还是用过的!
乜凯一口没忍住,摇开窗户,哇的吐了。
王三春从后视镜里看到了那个橡胶制品,尴尬的笑道:“我说昨天完事后没找到,原来藏在座位下了,哈哈,哈哈。”
这车后座,昨夜原来是……
司马年明白了,为何王三春的头发是花白的。
把那东西扔出外边,乜凯吐完,用湿巾擦了好几遍手,愤怒的说:“王三,你他妈的干完不知道收拾呀,还开着来接我!”
王三春讪笑:“时间冲忙,遇到交警了,不让在道边停车,我这不就……”
合着,是在道边!
乜凯也不想谈这个话题了,问晏赣江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