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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吻中的两人这才分开,目光移向了离渊澈:“她怎么样了?”
离渊澈探到水思静的口鼻之间,身子陡然僵硬,再抬眸之际,已是满面愁容:“思静她……死了。”
“死了?”镜栖微愣,拉长的丹凤眼溢出笑意,“简直是大快人心,这种女人就该死!”
夜猫清冷目光扫过镜栖,令他登时噤声。
夜猫缓步朝离渊澈的方向走去,淡漠的眸子透出一丝关怀:“水思静死了,接下来阿澈可就得要焦头烂额了。”
说起来,水思静的死,跟离渊澈是绝对脱不了关系,一旦水思静死了的消息传出去,离渊澈必定会牵扯其中。
离渊澈怔怔的凝着水思静的尸体,缓缓的将她抱入怀中,手掌覆上了她的眼,替她阖上了那双充满了不可置信的眼睛。
凌千雪也知离渊澈此次怕是摊上大事了,不禁扬起柳眉,凝向了古道子:“国师,为何要杀了她?”
她的口吻透出惊愕之意,因为她印象中的古道子,大多是宽仁的形象,救世济人,对水国子民更是无比爱惜。
修炼到他们这个境界,杀与不杀,皆在一念之间。
古道子的做法,着实是让凌千雪极为不解。
当然,她不是那种以德报怨的白莲花圣母,水思静死了,她是开心,亦是觉得解脱,但转而想到水思静的死,恐怕会牵扯到离渊澈,便是开心不起来了。
古道子眉头微凝,苦笑着解释道:“贫道见她出手伤你,心下焦虑,唯恐你死于她掌下,因此一时没有控制好手上力气,若是贫道当时不出手,现在躺在地上的,恐怕便是你了。”
“我死不死,你很在意?”凌千雪皱眉。
“自然,你的右手是贫道研究的目标,你若死了,贫道研究谁去。”古道子直勾勾的盯着凌千雪的右手,丝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以及,贫道帮你,自是有贫道的目的,为这目的,贫道也不能让你死。”
凌千雪柳眉蹙的更紧,心知问起古道子的目的,古道子也不见得告诉她。
这个解释倒也合乎情理,于是她便点了点头,算是接受了这个解释。
但宫九天却是脸色阴沉,深幽如黑曜的眸子透出阴沉的寒芒,他想起方才水思静临死前,看向古道子时那复杂诡异的表情,融合着惊愕与惊恐。
那种目光……分明不是震惊古道子杀她。
那……古道子究竟是什么人?杀水思静的目的又是为何?
宫九天揽着凌千雪,眸光急闪,若有所思。
离渊澈抱着水思静的尸体缓缓的走到他们面前,他对水思静没有半分男女之爱,但也有几分哥哥对妹妹的怜惜,此时颇有几分失魂落魄。
“把她交给我吧。”古道子似是意识到自己的做法有缺妥善,长叹了口气,“贫道这就去水家请罪。”
离渊澈迟疑片刻,旋即将水思静交给了古道子。
的确,此时由国师出面是最适合不过了。
碍于国师之威,水家是无论如何也不敢怪罪古道子,也能避免牵扯上离渊澈。
古道子抱着水思静瘫软的尸体,面上不忍之色一闪而过,痛惜道:“苦了她了,贫道会亲自上水家登门谢罪。”
“千雪,我恐怕也不能如约而行了,你们先离开吧。”离渊澈说道。
凌千雪挑眉,凝着水思静的尸体,再看了看由于古道子出现后,便瞬然溜走的黑衣人们,登时抱着宫九天的臂弯,巧笑嫣然:“师父,我们也不走了吧?”
宫九天自是明白凌千雪的意思,对她的话亦是言听计从,并没有什么意见:“全听你的。”
凌千雪望向兄弟团众人:“我们再在水国呆上一段时间吧。”
“我们倒是无所谓。”众人耸耸肩,他们本就是跟随在凌千雪身边历练罢了,去与留都无所谓。
“好,那便一起回去吧,正巧我还有些事情需要解决。”
她才想起,她可是答应了火长老和长润长老,要细细调查调查圣宫,拿了两位长老那么多宝贝,她自是要尽心尽力的办事了。
凌千雪扶额,最近事情太多,再加上右臂的问题,若非水思静勾结上圣宫的人,她都差点忘了这茬。
“好,老子正愁没热闹事情让老子玩。”镜栖自然是举双手双脚表示赞成。
“有什么要解决的事情,可别忘了带上我们。”猿大摩拳擦掌,兴致冲冲道。
北护法摸摸下巴,娃娃脸上流露出状若天真无邪的神色:“圣宫近来这么安静,却也想要水国的守护之珠,他们打得又是什么主意?”
“不管打的什么主意,可以确定的是……圣宫的目的,是我。”凌千雪媚眸之中流窜着冷芒,嘴角的笑荡啊荡,荡成了邪笑。
敢在她手头上抢东西,不论圣宫是出于什么目的,她都记下了……
水国水府果然比起金国水家地位要高出许多,单看这水府的府邸,便能看出其中差距。
可谓是堪比皇宫的富丽堂皇。
水家家主正是水思静的父亲,水游陆,听闻国师前来拜访,更甚用上了‘请罪’这般的字眼,自然不敢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