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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 交警(1 / 1)

我们夏心:“是精神分裂还是幻想症?”

夏心说:“我不知道。反正他有问题。”

我有点郁闷,闹了半天,我和一个精神病聊了这么长时间?那么棺材王的话还可信不可信?

我犹豫了一会,试探着问夏心:“我出生那天,你在场是吗?”

这话问出来并不容易,至少我觉得挺没面子的。我一个男子汉,出生的时候居然被一个女孩围观……

夏心倒没觉得有什么,她点头说:“是啊。”

我又问:“那天是什么日子,你还记得吗?”

夏心说:“时间太长了,我忘了,我记得那天晚上有月亮,但是只有弯弯的一点,所以到处都黑乎乎的。观夫人把你偷走之后,我追了她几天,才看见她把你丢在胡家村了。”

我点了点头。我感觉棺材王说的话也并不全是胡言乱语,至少我的生日,就很有可能是在初九。

我摸了摸怀里的木盒子,心想:我就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吧。反正到我生日那天,我就把盒子放在枕边,如果没人害我,那最好不过了。万一有人害我,我就捡了一条命。

想到这里,我就塌下心来,挑着一担纸钱走到了十字路口。

这个路口是镇上最宽阔的地方。尤其是在晚上,尤其是在今夜,空无一人,更显得这里空旷。

我把纸钱放在地上,先点燃了一根蜡烛,然后把那张名单拿出来了。

我开始烧纸,每念一个名字,就烧一沓纸钱。等这百十来斤纸钱烧完的时候,已经快要天亮了,然后我把那口小小的棺材扔到火堆中。念叨了一声:“这口棺材,就送给你们睡觉了。免得你们曝尸荒野。”

我想了想,又加了一句:“这些钱,同样给镇上冤死的魂魄。但愿你们早日投胎,脱离苦海。”

我念叨完了之后,忽然听到耳边有人低声说了句:“谢谢。”

我吓了一跳,向旁边一看,那里却什么人都没有。

可是我却分明感觉到,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

那个看不见的人好像说话了,我侧着耳朵听了听,他说的好像是:“你没有食言,果然把马长贵和姓翟的杀了。”

我的脑子里面嗡的一声,我忽然知道这人是谁了。他就是树林里面,被人埋在坑里的那个家伙。

我大声问他:“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被杀?”

那声音幽幽的说:“我只是个普通人罢了。我被杀,是因为我不服从马长贵和姓翟的。这些年,被他们两个杀死的人还少吗?我只是其中最普通的一个罢了。”

这声音越来越远,等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已经在极远处了。

后来我又叫了他两声,可是他始终没有再回应我。

我扭头问赵先生和夏心:“你们听到了吗?”

赵先生点了点头:“各人有各人的因果,烧完纸咱们就走吧。”

我答应了一声,掉头向旅馆走去。

这一路上我们都没有回头。这是赵先生提前跟我说好的。烧完纸钱,不要回头,你一旦回头了,那些死人就会以为你不想离开,会以此为借口缠上你。

我们三个人在白天到时候已经补过觉了,所以这时候一点睡意都没有。按照我们提前商量好的,我们取走了旅馆里的行李,打算直奔柏城。

我找到了那辆破面包车,想要上车,但是赵先生把我拦住了。

我纳闷的问:“怎么了?这车有问题?”

赵先生说:“放着轿车不开,开面包车干什么?”

他朝不远处指了指,那里停着一辆车。

我说:“二舅,那车不是咱们的。”

赵先生说:“你开上了,不就是咱们的了吗?”

我惊奇的看着他:“你这是要我做贼啊?”

赵先生说:“做什么贼啊,那不是富生的大众吗?现在他们家人全都死了,这车在路边扔着也是扔着,还不如让咱们开开。”

我挠了挠头,对赵先生说:“富生这个人是挺讨厌的,不过罪不至死。现在他死了,咱们最好缅怀一下,趁火打劫开他的车,好像不太好吧?”

赵先生说:“富生原本不应该活下来。是他体内的焎利子,让他白捡了几十年,他其实是赚了。走吧,开着车回柏城。大外甥,你不会是忌讳吧?”

我说:“我确实有点忌讳。”

赵先生已经走过去把车门打开了:“这没什么可忌讳的。咱们这种人,自己先要做到百无禁忌,才能捉鬼驱邪。”

我只好坐在了驾驶座上,等夏心也上车之后,我就开车向柏城方向驶去。

夜里黑乎乎的,一个人都没有,好像天地间只有我们这一辆车,只有我们三个人。

我心里面装着事,总是胡思乱想,后来我忍不住了,对赵先生说:“二舅,你以前给我看过面相,我真的是长寿相吗?”

赵先生很肯定的说:“是啊,怎么?你还怀疑不成?”

我笑了笑,没说话。但愿棺材王是在说胡话,但愿赵先生的相面术是准确的,那样的话,我就不用担心在生日那天被人杀掉了。

我们开了半夜车,远远地,我已经能看见柏城的灯光了。柏城虽然是小城,但是毕竟算是城区,晚上总有点路灯的。

夏心忽然打破了沉默,她问赵先生:“你说接引童子真的死了吗?”

赵先生回答说:“他不是已经死过很多次了吗?”

夏心对这个回答显然不满意,她又问了一遍:“接引童子,还会活过来吗?”

赵先生沉默了一会,说道:“我不知道。”

这个答案让我不由自主的踩了刹车,我回头问赵先生:“你不知道?难道接引童子还有可能活过来?他不是已经魂飞魄散了吗?”

赵先生苦笑了一声:“你忘了最后那场雪了?焎利子就在雪里面。凡是沾到雪的人,都有可能被种了焎利子。也就是说,接引童子死了,但是他的种子还在,他有可能重新生根发芽。”

我有些惊恐的说:“我们身上又有焎利子了?你有什么办法把这东西弄下来吗?”

赵先生说:“你也不用担心。接引童子的尸体已经毁掉了,魂魄也散掉了。没有人主持的话,这些焎利子永远都不会发作。接引童子能活过来,只是理论上的可能而已。几率不大。”

我嗯了一声,就拐上了一条主路,柏城就在眼前了。

五分钟后,我不得不把汽车慢下来。因为前面出现了路障,有一些交警正在查车。

赵先生问:“那是干什么的?”

我说:“可能是查酒驾。”

赵先生说:“太好了,幸好咱们没有喝酒。”

我说:“咱们确实没喝酒,可是咱们当中有谁有驾照吗?”

夏心提议说:“咱们下车逃跑吧,反正这车也不是咱们的,扔在这算了。”

我苦笑了一声:“恐怕已经来不及了。”

确实来不及了,有个警察已经朝我们走过来了。他倒挺有礼貌,先向我敬了个礼,然后说:“请出示驾照。”

我装模作样的在身上找,一边找一边想应该怎么编瞎话。结果我一不留神,真的从衣兜里摸出一本驾照来。

我心里一慌,忽然想起来我还拿着马长贵的驾照呢。

我本来想把这驾照藏起来,但是警察眼尖的很,一下就把驾照拿走了。他翻开驾照看了看,嘀咕了一声。马长贵,一九七零年生人。

他举起手电找了找我的脸:“你叫马长贵?”

我尽量很坦然的说:“是啊。”

警察又用手电筒照了照我的脸:“一九七零年生人?”

我硬着头皮说:“是啊。”

坐在旁边的夏心忽然笑了。我有点无奈的看了她一眼,真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笑的,把我抓了,她就能走了吗?

警察说:“你先等一下,我看你不像马长贵,倒像是另一个人啊。”

我心里一紧:“像谁?”

与此同时,我把脚放在油门上了,万一情况不对劲,我就开着车逃吧。

警察在对讲机里面说了几句,我看他的面色越来越凝重,颇有点像是遇到连环杀人犯的感觉。

我好像听到了几句胡家村之类的话,我心里越来越紧张,我估计警察已经知道我是谁了。

后来警察弯下腰来了,敲了敲的车玻璃,说道:“好了,你可以走了。”

我有点没反应过来:“往哪走?”

警察乐了:“你打算去哪就去哪。”

我不知道我打算去哪,反正我不想去警察局,所以我一踩油门就离开了这里。

我不知道警察为什么放我走,这件事真是蹊跷的很。最后我决定先去接胡大力再说,他在五中已经呆了一阵子了。

我给马克打了个电话,想问问他胡大力还在不在学校。

谁知道马克接了电话之后,对我一阵抱怨:“胡哥,这胡大力是你什么人啊?快把人折腾死了,你快来吧。”

我纳闷的问:“他怎么折腾你们了?”

马克说:“等你来了就知道了,这日子真是没办法过了。”

我有点莫名其妙,胡大力能把这帮学生怎么样?我最好还是赶快去看看吧,别出什么事才好。

抱着这样的想法,我把车开的飞快,十五分钟后,就到了五中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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