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同的人就要用不同的方法来处理事情,就好像现在的卡车司机,他其实只是想要赚点钱而已,所以被‘交’警抓住罚款,那就得不偿失了。,最新章节访问:ШШШ.79xs.СоМ。
我主动帮他负担起这部分的费用,那对于司机来说也就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司机现在也不管刘旺说什么,就把头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打定主意不挪窝了。
十分钟不到,孟才良就从办公楼里面跑了出来,看他满头大汗的样子,就知道他是真的很着急。
去新的部‘门’上班,就怕遇到领导不把手下当一回事的。我刚才都已经想好了,要是孟才良晃晃悠悠地走下来,或者压根儿就不管我们这里的事情,那这个什么雨落集团,也就没有继续待下去的必要了。
“怎么回事?刘旺你这是要翻天了怎么的?”
孟才良本来就年轻气盛,看见自己特意嘱咐过的刘旺把我们给堵在‘门’外,顿时翻脸。
刘旺一脸痞子样地对孟才良打了个哈哈,“这不是孟科长嘛,这么着急去哪里?”
“去哪里?刘旺,我中午难道没有和你说下午有新同事要来?你这样堵‘门’是几个意思,是不是觉得我孟才良在这个公司里说话没有分量?”
刘旺掏了掏耳朵,“孟科长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是记得你中午和我说过有那么几位新同事要来。不过当时我脑子没有转过来,想着你孟科长说什么就是什么。这不等我吃完饭之后才回过神来,公司最近查得紧,所有的事情都得按照规章制度来。这没有批条,我们实在是不敢放人。”
刘旺这人看上去并不像表面上的那么像猪。至少他说的这一番话就是软中带硬的,让人挑不出任何‘毛’病的同时又狠狠地恶心了孟才良一把。
孟才良被气得翻白眼儿,指着刘旺说,“你这个意思是,我以后和你说点什么事情,还要趁着你脑子灵光的时候说?”
刘旺严肃地点了点头,“诶,就是这个道理孟科长。最好能够在我吃完午饭,睡了午觉之后说。那个时候我头脑最清醒,肯定就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我们站在旁边都看出来了,这个胖子和孟科长就是不对付,而刘旺的身后肯定还有什么势力在为他撑腰,要不然一个小小的保安队长敢和科长这样说话?那真是不想要这份工作了。
孟才良没有刘旺这种胡搅蛮缠的本事,他直接问刘旺,“是不是一定要批条才能放人?”
刘旺点点头,“是的,一定要有批条。”
孟才良伸手将脖子上的领带给松了松,掏出手机给他的秘书打了个电话。
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孟才良的秘书就从办公楼上跑了下来,手上还拿着一张批条。
孟才良对着刘旺扬了扬下巴,秘书将批条给递了过去。
刘旺一点都不着急,他慢悠悠地将批条上的内容给看了一遍,确认无误之后才将挡在‘门’口的栏杆给抬起来,嘴里还念念叨叨的。
“早点拿出批条来不是就没有这一回事了?孟科长啊,不是我刘旺说您,这些事情对您来说就是举手之劳,何必为难我们这些小保安?”
孟科长的脸都绿了,不过他没有和这个保安计较,而是先让我们把卡车给开进来。
进入集团之后,一切都变得简单多了。搬家公司的人不停将我们公司的资料往指定的楼层搬,虎子和小伟这些男生一个个也有力气,搬起这些东西来从来都不含糊。
孟才良走到我和关鹏面前,对我们鞠了一躬。
我们两人赶紧回礼,把孟才良给扶住,“科长你这是什么意思?”
孟才良沉声对我们说,“是我没有考虑周全,让你们还没有进公司就受这种委屈。”
关鹏摇了摇头,“科长你这样太过了,我们本来就是来上班的,这种事情就当是工作中的小‘插’曲了。”
孟才良看关鹏是真的没有介意,这才心里好受一些。
不过我却是觉得奇怪,忍不住将心里的疑问给问了出来,“科长,那个刘旺只不过是个保安队长而已,按照道理来说不应该……他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孟才良看了眼周围,确定没有其他外人之后,他才和我们说起雨落集团的领导层是怎么样的。
雨落集团是苏雨落一手建立起来的集团,不过苏雨落始终是个‘女’孩子,‘女’孩子任用公司的人,不是看才能,而是看亲疏。
雨落集团一个董事会,一共五名成员。
除了孟才良苏雨落之外,还有张迹、董丑丑、席真这三个人。
“张迹是人事部经理,这个人为人死板,很多可以变通的事情到了他那里就不能变通了。不过这种人也有个好处,那就是从来都不会站队,只会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孟才良‘抽’着烟,和我们一个个介绍公司的高层,“董丑丑是苏雨落的好闺蜜,一个‘花’瓶,什么用都没有,还老是出一些馊主意。偏偏苏总还就听她的话,有时候陪着她一起荒唐。”
我的眉头皱了起来,很难想象一个这么大的集团,领导层人物的构成竟然这么的儿戏。
“科长,你说的前两个都不像是刘旺的后台,莫不是第三个席真?”
孟才良有些意外地看了我一眼,“你说的没错,席真才是刘旺的后台,也是我的死对头。席真是苏总的舅舅,也算是我们这个行业里的老前辈了。他的职务和我差不多,主要是对外发布任务和招揽人才,方便公司做决策。不过这只是他表面上的职务而已,事实上他什么都在管。”
我能够理解孟才良所说的什么都要管是什么意思,很多人地位到了一定程度,那他的义务和权利也就不对等了,更不要说有苏雨落舅舅这么个身份,那简直就是皇亲国戚。
“说起来这件事情也是你们受了我的牵连。”孟才良叹了口气,“席真一直和我的观念不太一样,所以我们一直都老死不相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