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火锅,才下午四点钟。。шщш.㈦㈨ⅹS.сом更新好快。我本想回学校看看书,但林轶说带我去游乐园,我也就心安理得的跟着去了。
谁叫服务员那句“‘女’朋友”说得那么好听……
在游乐园玩了一下午,时间很快就到了晚上八点。
林轶开着车,把我送到了会所的前方一百米后就放我下来了。
他说害怕我的同事看到了影响不好,我想着也是如此,更是喜欢他的细心。
刚从后‘门’进到等待室,就看到里面人头攒动。大家都拥挤着讨论着,似乎在看什么热闹。
难道是哪个人又闹事了?不过这也不关我的事,我还是乖乖地去等待室里等着时间上班吧。
我这么想着,就准备越过别人,进到等待室里。
但不知道韵姐从哪里冒了出来,拉着我就往热闹中心凑。
我一头雾水的跟着她走,一会儿就到了大家的关注中心。感觉大家的视线都投在我身上,我有些不太自在。
刚想挣脱韵姐往外走,我的脚就被一个人拉住了。
我急忙往下看去,发现是昨天那个准备伤害我的那个男人。
此刻的他没有一点威风,反而像条狗一样,趴在我的脚下。
“陈小姐,你大人有大量,请你不要计较我昨天的冒犯。你要是还生气的话,打我骂我都可以,只要你气消了就好。”
男人的卑贱言语,让我有些震惊。
昨天还不可一世的他,怎么突然间变得这么下贱?
“韵姐,这……这怎么回事?”我看向韵姐,整个人还是懵‘逼’的。
我不知道原因,也根本猜不到。
可惜韵姐摊了摊手,没准备给我解释。
我垂头思考,却完全跑了题。
本来想要好好的趁这机会报复一下这坏男人,可又怕他反过来报复我,所以我想了好久,还是决定放过他。
毕竟这行业的水太深,能少惹一个人就少惹一个。
“只要你记得以后不要再伤害我就好了,否则就不是今天这种结果了。”
我原谅的话,让这男人笑逐颜开。
他拉着我的‘裤’‘腿’感谢了好久,才是在两个男人的掺扶下离开了这里。
围观的人们见事情已经解决了,也没继续看下去的兴趣,所以纷纷散开了。
最后,原本的热闹中心,只剩下我和韵姐两个人,孤零零的站在原地。
我看人少得差不多了,就准备把昨天的事情解释一下。
可我把话说完,韵姐不仅没惊讶,反而还做出了一副理解的模样。
“没事,大家都知道怎么回事,你不用特地解释。”
什么叫大家都知道怎么回事?意思是我差点被强了这件事都已经人尽皆知了吗?
这个想法刚冒出来,就吓得我一身冷汗。
可韵姐接下来的话,让我抛弃了之前的胡思‘乱’想。
“小繁,我身边正好缺个助手,你以后就跟着我吧。”韵姐说话极为干脆,没给我反应的时间,她就走开了。
看她去的方向,她是给大家宣布这事去了?
我怔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先是坏男人给我道歉,再是升职加薪,我怎么觉得这是一个连贯反应?
难道是有谁在我身后做了什么手脚?不然的话,他们凭什么这么做?
连续发生的两件事情,让我不得不多作猜想。
最后,我把最大可能‘性’放在了林轶身上。
我身边最有钱最有权的人,只有他了。除了他之外,我再想不出还有谁会替我做这些事!
只是,我与他的关系已经到了这地步了吗?
他一次次的救我帮我,这次应该也是顺手而为吧?
我想来想去,也只有这种说法能解释得通。不然的话,普通朋友可做不到这一步。
正当我想得起劲时,韵姐从等待室里出来。
她满脸笑容,似乎很高兴。
“走吧,今天就开始体验你的新工作。”她叫了一声,我就跟着她走了。
到了韵姐的休息室,我才知道升职的好处是什么。
这休息室很宽敞,里面沙发电视高级地毯应有尽有,一点也不像原本那等待室的窄小拥挤。
“你今天的工作内容很简单,就是跟着我看看工作情况。”韵姐说完,朝我看了一眼就走了出去。
我感受着她的速度,不禁咋舌。
敢情韵姐看着慵懒‘性’感,干起事来还是风风火火。
我看她的对讲机一响,她就赶紧找准位置,赶往那里。
我跟着她,很快就到了一间中型包房‘门’口。她敲了敲‘门’,得到应允后就开‘门’走了进去。
刚进去,里面那弥漫的烟雾差点没呛死我。再细细一看,画面更是****。一男两‘女’正玩着‘成’人游戏,而另一个男人正拉着一个‘女’生,满脸邪笑。
“王总,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韵姐的态度很好,想必这些官腔她平日里早就练过了无数次。
俗话说不打笑脸人,所以那王总的态度倒还不错。
“我只是想问问,这小姐的价格是多少?要是合适的话,我就要她了。”
王总说完,还在那‘女’生的屁股上‘摸’了一把。
我看他那动作,恶心得浑身难受。而且看那‘女’生的着装,应该只是包房小姐,为什么会被明码标价?
包房小姐不是只负责点歌倒酒啥的吗?
没等我想完,韵姐就出声了:“王总你要是喜欢,一万就可以走了。但是你知道规矩……”
话说完,王总就理解的笑了,只是那笑容我怎么看怎么恶心犯呕。
我拉了拉韵姐的袖子,想让她救一下那‘女’生,我看那包房小姐已经快要哭了。
可韵姐把我的手打开,然后再和王总说了好几句话,就拉着我走了出去。
刚出去,我就甩开了韵姐的手,脸‘色’十分难看。
“你以为我没救下她,是因为我残忍?”韵姐的话很冷,让我浑身发凉。
可即便如此,我也觉得她刚才做的的确过分了。
“这不是残忍是什么?人家都快哭了。”
我刚说完,韵姐就嘲讽的笑了。
“小繁啊,你还是经历得少了。你以为那‘女’生是真的害怕得哭了?人家那是在博王总开心呢。一万的价格,高抬她了。”
“她已经是咱们这里的老油条了,修复一个膜就可以得一个高价格,人家玩得欢得很呢。小繁,你多跟我看看学学,以后就懂了。”
韵姐把话说得很直白,生怕我不懂的样子,可是我宁愿她说得含蓄一些。
意思是刚才那‘女’生是装的?就是为了博一个高价钱?
这行当的水,真的比我想象的要深得多……
只是难过的同时,又有一点庆幸。
难过那个‘女’生失去了良心,庆幸自己在被侮辱之前,脱离了那个职位。
以后的我,是助理陈繁,而不是包房小姐陈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