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景汐的头发在安佑皓一路生拉硬拽中凌乱,镜子照射着一个被披散的头发遮住的脸,看不出任何表情。
安佑皓大手一扯,言景汐身下的裙子便应声落地,力道大得惊人,言景汐觉得腰身被勒得生疼,吓得惊呼“安佑皓,你个疯子,放开我。”
失去理智的安佑皓哪会听她的话,身x下的女人越是挣扎,他的动作越是放肆。
所有动作训练有素,感觉练习过很多遍,安佑皓你拥有过多少女人,这么熟练。
“安佑皓,这就是你的目的?”她又羞又恼,一边摇晃着身体想要挣脱他的控制,一边大喊。
男人是比任何猛兽都要凶猛的动物,一但开始就停不下来。
“你忘了履行作为妻子的义务,那也该完成债务人的工作吧。还是你觉得夜场里轻轻松松就能得到大笔可观的劳务费?”他便说边解开自身的束缚,粗暴的扯掉言景汐身上所有遮挡。
任凭言景汐怎么挣扎他都无动于衷,气的她大叫“我不是小姐,你滚开。”怎么可以把她和出*卖*肉*体的女人相齐并论,不但在言语上侮儒她,更在行为上恶心了她。
她非常愤怒,她恨他,从未如此恨一个人,什么爱情都去见鬼去吧,她怎么会用这么多年的时间不停歇的爱着这么一个变T,真是可笑。他何以念着一点旧情,哪怕顾惜以往的交情也不该如此对她。
他是没有心的,走的时候那么决绝,她怎么还能怀着一颗爱他的懵懂的心等了这么多年。言景汐,你真傻。
逃不掉这种被折磨的命运,也不能表现出任何妥协的态度,思及此,言景汐慢慢变得平静,口气中略带着嘲讽道:“安佑皓,你得到我的人也永远得不到我的心,这般行尸走肉的我你要便拿去,在我身上不止你一个,被一群狗咬和被一只疯狗咬没什么区别。”你就是一直彻头彻尾的疯狗,咬住便不会松口。
你说过我被千夫所指的,我便恶心死你,就让我看看你是如何咽得下。
言景汐话一落就敏感的察觉到男子身上丝丝的寒意渗透了出来,身后的动作停止,片刻之后就是狂风暴雨来袭……
遭受到痛楚的她清醒的知道,是她低估了他的残忍。她不出声不配合,如一个布娃娃任他摆布。
他的霸道他的强势,随着他的每一个动作发挥的淋淋尽致,一想到她和濮阳恒亲昵的动作,一想到这么多年她都待在濮阳恒的身边,一想到她处处为那个男人说话,他的动作就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更加的野蛮,那种近乎失控疯狂的举动不停地支配着身下的女人,折腾了很久,才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安佑皓拉起她的长发,把那张红润的小脸露出来,嘴巴凑到她的耳边嘴里吐出暖暖的气体:“看看自己是多么享受这一切。”